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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08章 休息

    下了班,我坐在地铁站的休息椅上,手机盖子一开一合,不断着重复这动作。终于,我拨通丁梓阳的电话,等待的那一刻远比做出决定的时刻要忐忑。

    我们约在附近的一家西餐厅,我重新出站,室外的温度高得吓人,我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总觉得这段时间的自己很迷茫。

    丁梓阳晚到,手中提着公文包,看得出是下了班之后匆匆赶过来的。看着我的眼睛还是笑,笑得很温和,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明朗和清新,无论是从前还是如今。

    “嗨,等很久了吗?”丁梓阳入坐,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服务员拿着两本点餐簿过来,我摇头笑笑,回应:“我也才到不久。”

    “好像一直都让你等我。”丁梓阳仍是笑,青涩的表情让人看了分外纠心。

    “那先点菜?”丁梓阳和我翻开菜单,他的口味与我相似,两个人边交谈边点,他还向我推荐这家店的招牌沙拉。

    “梓阳,我很抱歉。”我们轻碰红酒杯,这是我一直想对他说的,趁着此时还算来得及,我轻轻的说。

    背景音乐十分柔软,仿佛是发丝贴着脸颊,紧密难分,我等着他的下文。

    “其实不用说抱歉的,能告诉我原因吗?”丁梓阳浅笑,我们相处一直这样融洽,淡淡的如流水,没有争执与吵架。不得不承认,他曾带给我的快乐,简单又透明,根本不像我们的年纪所拥有得到的单纯。

    我又摇头,无奈的笑笑,无从说起。他也没追问,相反则是转移了话题:“下个星期开始,我要去德国工作了,我们公司接了个大项目,我是负责人之一。”

    “很不错的机会啊,德国人很严谨的呢,你要一板一眼的达到他们的要求了。”

    “对啊,之前我也不好,总是一心想着工作,不过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很快乐。”

    “对不起。”听着听着,我有点失落,对于他,是我生命中最美的过客之一。我相信,时间一直走,我可能再也遇不到他这样阳光、宽容的男人了。

    “没关系,我们还是朋友。”

    “恩,一直都是朋友。”我坚定的点头。

    说到最后,两个甚至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相握,从容得毫不尴尬。

    他送我回到家,两个人微笑着告别,这一次之后,是怕要很久很久见不到面了。

    “裴诺,我衷心希望你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说完,他张开双臂,我静静的轻拥住他瘦削的脊背,原来这样的方式可以很坦然。

    “你也是的,希望我们都会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再见。”月亮的光,穿透枝繁叶茂的大树,星星点点的落满我们全身,在这个盛许时节。

    两天之后,我收到爸爸寄来的明信片,原来他和蒋阿姨同许柏辰父母一起去度假了。我很快乐,与父亲长久以来彼此一直相互尊重与鼓励,我的心有小小的动摇,回想当初坚持要回来生我养我的这块土地,是否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到住处,在楼下碰到了肖虹。头顶生出的华发是时间残留下来的唯一印记。如今的她不如照片里那样丰满,我心酸的看着我的生母,两个人遥遥相望,距离才不过隔着二十公分啊。她是我的母亲,不曾留给我过一点好或坏印象的母亲,我们真的只是隔着此时的二十分公吗?

    “诺诺。”叫完,她的泪从眼眶溢出,我不知道她离开我们的那些年发生过什么,看得出来,她过得并不好,衣服是洗得发白的棉T恤,只有耳垂上的那副金耳环,是照片中的老旧物品,如今仍出现在她的身上。相片早就泛黄,安好的置于多伦多家中的保险柜里,如同珍宝一样对待。

    “什么事,要钱吗?”我深呼吸,沉闷的空气令我感觉十分压抑,也许身体中流淌着与她相同的血液,看多了这样的她,我真的于心不忍。

    我拉开包,拿出皮夹,把所有的现金一并抽出,递到她的眼前问:“够吗?”

    她指尖粗糙,估计是常年做家务见证的痕迹,待她接过的同时,我与她擦肩而过。

    渐渐拉长的夕阳把她的背影照得很单薄,生活是如此艰辛,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出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找不到任何机会问你一句,你过得还好吗?

    不知是走远的背影模糊了我的视线,还是我隐忍在眼里的泪光。我一直凝视着她的影子直至转弯,而她始终往前走,从不回头,所以也就没有了留恋吧。

    生活依旧是从平淡中找寻一点精彩,马台长大方的拨出经费赏我们周六去奉贤的碧海金沙晒日光浴。

    周五晚上,我和周凡去商场逛了一圈,买齐了所有与防晒沾边的物品。

    “要不,我们去选套泳装?”我提议,虽说家里的泳装有几件,但出去玩穿新衣总能增添愉悦感,大概女人骨子里永远存在着臭美的因子。

    “好啊,小裴,你身材这么好应该穿比基尼。”周凡拉着我的手,凑在我耳边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我也这么想哎,我们一起选一套吧,你身材也好。”我的兴致很高,难得在工作之余有一些活动,就尽量尽兴。

    周凡欣然答应,再出商场,周边的彩灯霓虹已经点亮这夜,大都市里迷漫一股纸醉金迷的铜臭味。周凡的家与我南辕北辙,于是我没好意思让她送我,她便去停车场取车,而我则站在路边吹着乌烟瘴气的闷风。此时等出租的乘客超多,我只能眼看着一辆又一辆从我眼前晃过,而自己依旧干站在原地。

    正对面,我清楚的看着许柏辰隐在一群人当中,衣冠楚楚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然后有人上前一一与他握手、告别,他的嘴角始终缺少一抹温和的笑容,不管是对我还是他人。我就这么远远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或点头,或抬手看表,我竟忘了我的初衷是要拦车回家。只见许柏辰掏出手机贴在耳边,然后径自离开,其他人对他行着注目礼。而他不以为然。

    我包中手机响起,我猜可能会是他,又不可能会是他,因为他根本就没看过我这个方向。然后一看来电显示,真的是他,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隔着两条宽敞且忙碌的马路,我们没有任何言语的闻到了对方的气息,就这么巧合而且准确的,不差一分一厘。又或是,他根本没有看见我,只是突然想给我打个电话,交待一些小事?

    我的思绪有点百转千回,之于他,我似乎习惯了做两手准备。

    我盯着屏幕出神,从没像今天这般揣测过他花在我身上的心思,我还是接起来,语气平淡的问:“什么事?”

    “你的口气什么时候能够像刚才盯着我的时候那样灼热,我想我会受宠若惊。”他的车停在我身前,打开副驾驶座位的半扇窗,眼波平静,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直视着我。

    我切断电话,等待着他的邀请,我承认,和他在一起久了,我的性格无形中也别扭起来。

    “需要我下车为你开门吗?”他认真的问道,同时我轻抚额前的刘海,没听清他说什么。周围本来就闹哄哄的,他的声音微哑低沉,很容易就被呼啸声所遮掩。

    他见我站着不动,笑着摇头,还是缓缓的下来,然后为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顺便做了个请的姿势。他穿着单色的白衬衫,领带解了,衣领微敞开了几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

    “你爸他们和我父母一同去度假了,你知道吗?”许柏辰问,我无奈一笑,以前我和他相处从来没有闲聊的习惯,这样真让我无所适从。

    我点头,想到他在开车,于是答:“知道。”

    “我爸让我多照顾你一些。”许柏辰应该是喝了酒的,真是不遵守交通规则。

    “是吗。”我无声的笑了,原来许柏辰还会听别人的话,应该属于很难得的发现吧。车子穿过隧道,幽暗中被照明灯点亮,原来生命中已经不存在完全的漆黑。

    他大概听出了我敷衍的对答,也不做声了,其实根本没什么共同的话题,说什么都多余,像是没话找话。

    可是,能得到许柏辰的没话找话,是否我该觉得庆幸呢。我不否认,我对他可以说是熟悉的陌生人,他的生活我不参与半分,怎么当初就成了性伴侣呢。一晃就是两年半,我们依旧保持联络,互不干涉,各取所需。

    也是,一个人久了,身边就想要个人陪。他们无需言语、无需相互了解与解忧排难,只要满足人性原始的需求即可。再冷漠的人,想必也是想要寻求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慰藉的吧,比如许柏辰,比如我。

    “这个圣诞你回多伦多吗?”不知过了多久,我脑海里刚飘过许柏辰两年半前的样子,突然他的问话平空响起,吓了我一跳。

    “看情况吧,工作上允许的话,我就回去过个年。”从上海到多伦多,直达飞机不过是十四个小时的距离,两个城市之间,我来回徘徊与抉择。这么多年来,我始终找不到我所坚持的,是什么。

    这一次,我们更多的是沉默,讲话也是断断续续,然后就到了我租的公寓楼下。解开保险带,想想还是转头对他说:“下次喝了酒,真的就别开车吧。”

    许柏辰斜着头,表情犹如在思考我对他说的话,然后慢半拍的问:“那么,今天住你这里?”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他的脸上露出了很无辜的神色,带点孩子气的少了一直以来的防惫和淡然。

    没等我开口,他便熄了火,比我先下车。

    我们先后洗了澡,他倒是坦荡,直挺挺的躺在我那张不算太大的床上翻床头柜上的那本言情小说。我红着脸,一把抢过,他无意一问:“怎么了,有见不得人的内容吗?”我见他憋着笑,一副很假的模样。

    “你脑子里都装些什么啊。”我不满的回一句,把书扔远。

    “谁让你的动作过分急切。”他微耸肩膀,这动作倒真是有够潇洒的。

    “我只是觉得这书让你看了会变味。”我撇撇嘴。

    “香味还是臭味?”我愣愣的看着这样轻松的许柏辰,这是记忆里很少出现过的情景。

    “这就要问你了。”

    “原来我还有特异功能啊。”

    不到半夜,许咳嗽声也是断断续续在我耳边回荡。我睡眠一直浅,听得出他咳得带几分隐忍,生怕吵到我吗?

    此时,床头柜的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起,我真的连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开了灯起身,只见许柏辰皱着眉头,他一直讨厌黑暗中突如其来的亮光,就连睡梦中也戒备着、排斥着。

    手机是他的,一遍遍不依不饶的循环着单调的铃声,我凑近许柏辰那张比白天温和许多的脸庞,正在犹豫要不要喊他听电话,只听他闭着眼睛轻声呢喃一句:“睡觉。”声音沙哑得令人心惊,虽说有一点性感而言,可是我断定他真的是生病了。

    “起来吃药。”只见他把被子盖得很紧,连脖子都没露出一点,额头却湛出了薄汗。

    恼人的铃声还在响着,我心一横就接了:“哪位?”我的口气自然不好,这手机是许柏辰的私人号码,据我所知,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样的夜晚真不知是人家拨错还是什么的,因为对方的号码是陌生显示。

    对方顿了片刻,一直没有出声,正当我想挂断时,轻柔的声音冒了出来:“许柏辰呢?”

    好像,这个声音便是上次我接到的那个,我定了定心神,无心和她纠缠太久,所以答:“他现在很忙,请换个正常点的时间再打过来好吗,再见。”一口气说完,然后挂掉。

    许柏辰纹丝不动,一呼一吸都证明着他睡得也不安稳,吐气微微的偏重。

    “许柏辰!”我披散着头发,想也不用想肯定顶着一双深深的黑眼圈,声音提高八度的叫他,这大半夜的真折腾人。

    我推他,他用被子蒙住头,这动作持续了五六次,他才在我的念叨下不情不愿的睁开眼来。第一次,瞬间中我体会到他如此疲倦和无助,我找来药,又从冰箱拿出冰贴,在他不去医院的原则下,再睡下已经午夜。

    早上,我见他高烧不退,心痛的打电话给台里,说是家里有点事去不了沙滩。我也是很累,昨晚几乎没睡沉过,最可怕的是思想处于半迷糊状态还被恶梦吓醒。现在,又是在厨房煎蛋、熬粥,许柏辰真是得好好感谢我。

    “许柏辰,先起床吃点早饭再睡。”叫醒熟睡中的他是需要勇气的,他最受不了别人吵醒他。

    这次倒是听话的去洗手间,不到十分钟已经与我坐在餐桌上,他象征性的喝了几小口粥,然后放下碗筷准备回房补觉,被我阻止:“你知道我一早上做这点东西花了多少时间吗,再吃一点,然后过一会儿吃药。”

    我的口气有点命令式,照顾人真累,他还端出病人的架子来。

    “我也没有一定要吃早餐的习惯。”他不咸不淡的开口,嗓子还是低哑暗沉,连生病都不忘记与我的争执,这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学不到老许先生的半点友善。

    “你真是不懂知恩图报,早知道我就不管你去沙滩了。”我也起身,没理会他就往房间走,忙了一个早晨,连粥都是在凉到最适合的温度才喊醒他来吃,顺便趁空档把他的衣服也洗了。

    “要不,现在来得及的话你还是去吧,别管我。”许柏辰随后赶到,声音冷不防从我背后响起,我当成没听见。

    “你别以为我很想管你,去就去。”我打开衣橱,拿出昨天买的比基尼塞入包中,他已经重新钻回了被窝里。

    我真是气死,好吧,病人最大,我应该在他脆弱的时候让着他。于是很有同情心的去倒了杯温水,把药送到他嘴边,换了口气,声音尽可能放柔再放柔:“不和你计较了,坐起来把药吃了。”

    他轻哼,理也不理会我就翻身,我又绕到床的另一头,连哄带骗一并用上了,他终于是领情的,吞了药,然后再睡下。

    一睡就是一上午,我怕病人经不起饿,穿了衣服去超市买食物,回来之后到厨房大展身手,这一次等他睡到自然醒,我才又热了菜,与他共用。想必,钟点工也没我照顾得如此周到吧。

    “昨晚有个女的打你电话,太烦了我就接了。”想起这事,并不是不会不痛快,可我又怎么能阻止得了他想要的生活呢。

    “谁啊?”他抬头,有些不解。

    “她没说。”

    “恩。”

    “可能是你女朋友吧。”我笑着说,好像想很好的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般,开了句玩笑。

    他意兴阑珊,接着吃饭,顺便帮我夹菜送入碗中,半响才认真的回:“应该不是。”

    “下午去看医生吗?”

    “烧退了。”

    “随你。”我也不劝他,他这种人根本不会听谁的劝,说也白说。总以自我为中心,得性!

    “你早上说什么去沙滩?”

    “没什么。”

    “哦,这个汤有点咸。”他不甚在意,居然还评价起我的做菜水准,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他继续帮我夹菜,我不太自在的说:“别夹了,小心传染给我。”

    那次生病之后,许柏辰经常光顾我的小屋,没有应酬的夜晚会来蹭顿晚饭。而有意无意,洗手间会多出他的一些用品,我们的关系得到了稍微的缓和。

    她同周凡现在上同一档晚间新闻,两个人并排而坐在单人沙发上,模样休闲,手中拿着一份资料。目前,台里正在筹划一档新节目,就是为了配合林艺这种半路出家的主播,特地开设了娱乐性质浓过体育本身的节目,时间安排在黄金时段,每周两次,我是幕后负责视频剪辑的人员。

    员工餐厅,周凡和我相对而坐,天气逐渐转凉,许天的热潮终于缓缓的消散。周凡揉了揉眉心,接着喝咖啡提神,我看着她厚厚一层粉都遮不住的黑眼圈,好奇的问:“小凡,你这是怎么啦,昨晚没睡好?”

    “别提了,又累人又气人。”周凡沮丧的说,她算是上海女人中普通随意款,至少和我相处是有话直说,从不拐弯抹角。

    “看来,我得再次成为周凡美女主播的垃圾桶了,倒吧。”我用叉子卷着培根面,今天食欲并不佳,抬头的瞬间便看见林艺与台长相邻而坐,还有大余和其他几位同事,看气氛是欢声笑语不断。

    “我和林艺搭挡真是有些吃力,她明显一个外行,又喜欢提各种各样的意见。真烦人,前天你不知道,我们就开了个小会,说是她希望对于自己的想法由投票*决定,居然通过。”

    “来者不善,你要慢慢习惯了。”我把声音压得极低,生怕隔墙有耳,其实倒不是在人背后说人坏话,与好友之间,这样的发泄人人需要,不然活得太憋屈了。

    “她真是会跳台,一会儿娱乐一会儿财经,现在又跳到我们这里来,以为是三级跳啊。”周凡气鼓鼓的埋怨,我知道林艺真是把她气到不得不埋怨的地步了,毕竟与周凡长期接触下来,根本不会从她口中听到她讲别人的是非。

    “别想她了,今晚我们去shopping,管她林艺还是林妙可,通通抛到天边。”我一直喜欢购物,换季之初尤其喜欢去买新品上市,虽说标价吓人,但还是会忍着痛出点血,大概女人多少有点自虐倾向,比如我这样的。

    “没问题,我请你吃大餐,让我化悲愤为食量。”

    “小凡,你是气糊涂了吧,你天天上镜的人怎么可以大吃?”

    “我一直是暴饮暴食型的女人,天生吃不胖,厉害吧。”

    我和周凡大包小包提到手软,老天真是不遂人愿,怕什么来什么,林艺与另外一个眼熟的美女与我们出现在一家店内,她们也是大包小包,毫不手软。

    “嗨,小凡。”林艺眼尖,正迎面朝我们走来,我和她点头微笑。平时接触不多,更谈不上相熟,所以表面功夫差不多就行了。

    “嗨,你们也购物呢?”周凡笑着打招呼,世人皆如此,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私底下与私底下的相处也是很有讲究的,妙不可言。

    “是啊,要不我们一起去坐着喝杯饮品吧,反正大家都认识。”林艺提议,一旁的美女面色从容的说:“我还赶时间呢,你们一起坐坐吧。周凡啊,你比镜头前漂亮多了呢,再见啊。”说完,对着我和周凡会心的笑笑,像是真的有多熟似的,交际手段还不错,女人中透着一股大气,这点倒与林艺十分吻合。http://www.123xyq.com/read/0/6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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