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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言情 > 古言 > 重生婢女:冰山侯爷冷情妃 > 章节目录 第89章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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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89章 知道

    沐安骇然一震,他是如何知道的?

    由此可见,他在乾清宫布有非常厉害的耳目。

    她竭力冷静下来,暗自想着对策。

    宇文欢道:“你可以拒绝效命于本王,可以耍你的心机、手段,可以一步步爬上龙榻,但是,本王无法保证,你会在某个深夜无声无息地消失。”

    嗓音低沉,充满了戾气。

    “奴婢愿意效命王爷……那两次只是凑巧,奴婢并非有意勾引皇上……”他硬邦邦的双腿带来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恐惧从心底涌出,她几乎无力支撑。

    “愿意?”他眯起黑眼,“那就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

    “王爷要奴婢怎么做?”

    “为了勾引皇上、取悦龙心,你利用出宫采办之便,女扮男装来到明月楼,无非是想学烟花女子那套媚术。”宇文欢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强悍而嗜欢,“方才你已见识过琵琶的媚术,那便现学现卖,在本王面前施展一下,取悦本王。”

    他手指的摩挲带给她一种痒痒的感觉,沐安惊悸地僵住。

    她的心思,他轻轻松松就能够猜到。

    没错,她在千波碧与皇上偶遇两次,是她的心机――她打听到,皇上时常去千波台漫步,有时是晚上,有时是黄昏,她每日都去千波台守候,守株待兔。

    两次偶遇,她相信皇上对她已经有所印象。接着,她假借尚寝局出宫采办某些用物,女扮男装来到明月楼,向琵琶学习媚术,以便日后取悦皇上、魅上龙榻,成为最得宠的嫔妃,伺机查出朝中奸臣,为沐氏复仇。

    不可思议的是,燕王对她的行踪与心思竟然了若指掌。

    这人太可怕了!

    “

    “是否要本王服侍你穿衣?”他冷冽道。

    她立即穿上这袭桃红色的衫裙,理顺散乱的青丝,来到桌前。

    他拽她坐下,一臂搂在她的腰间,靠近她,热气喷在她的脸上,“既然你想跃上高枝变凤凰,本王就牺牲一次,让你练习练习媚术。方才琵琶如何陪酒,你照样做一遍。”

    既然他要她现学现卖,那么,她就遵命,取悦他。

    宇文欢的脸膛不再绷着,却也没什么笑容,七分冷峻,三分柔和。

    突然,他的左臂缠上她的纤腰,“学得很快,本王没看错人。”

    “谢王爷赞赏。”她柔媚地轻笑。

    “本王再问一遍,你可愿意效忠于本王?”他以低沉醇厚的声音问道,却是不容抗拒的口吻。

    “奴婢愿意。”方才他说得很明白,不愿意,就是死路一条,她没有选择。

    双臂稍一用力,他将她搂抱在怀中,“再敢阳奉阴违,下次可没这么幸运了。”

    宇文欢的大掌摩挲着她的后背,“这次有衣衫给你穿,你猜下次本王会不会让你赤身裸露?”

    她感觉他的掌心有火在燃烧,引燃了她的后背,一路烧到她的心,令她难以克制地颤抖。

    她回道:“奴婢誓死效忠王爷,王爷的吩咐,奴婢竭力办到。”

    宫灯渐次熄灭,暗夜沉寂,月色轻渺。

    漆黑的宫道上,可看见两个人朝着慈宁宫的方向走去。

    走在前头的男子,内穿一袭暗色袍服,外披黑色披风,面目俊美。

    “时辰不早了,皇上想去何处?”跟在后面的公公问道。

    “随处走走。”宇文珏不耐烦地说道。

    “要不去永寿宫看看皇贵妃娘娘吧。”

    “闭嘴。”

    公公立即噤声,前面的皇上突然停下来,他也连忙止步,“皇上,怎么了?”

    宇文珏望着前方,暗黑的宫道上,一抹微弱的青绿亮光缓缓移动,朝他飞来。

    公公一惊,立刻挡在他身前,“皇上当心!皇上,那是什么?”

    虽然今夜有淡渺的月色,但夜色太浓,根本看不清那抹光亮是什么东西,看来有些诡异。

    那抹青绿亮光慢慢靠近,宇文珏眼前一亮,原来是一个女子。

    女子在他身前五步远站定,下跪行礼。

    他玩味地盯着她,这女子步态轻盈,身穿一袭浅绿长裙,发髻简约,在那抹亮光的映衬下,,别有一种清素、清新的美,令人心动。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公公问道。

    “奴婢正要回尚寝局。”她的声音清绵柔缓。

    宇文珏认得她的声音,是尚寝文玉致,而发出亮光的是她腰间佩戴的一枚玉佩。

    他往前迈步,“随朕走吧。”

    沐安心中一喜,起身跟上。

    去的不是乾清宫,而是一处她不认识的宫苑。

    公公点了宫灯,躬身退下,关上房门。

    她静静站着,低垂着头,等候着他的旨意。

    “过来。”宇文珏坐在床上,褐眸略寒。

    “皇上。”沐安站在他身前,仍然垂首,神态乖顺。

    “宽衣。”他冷冷地下命令。

    她略略抬眸,凄楚地看着他,一双红眸如烟如雾。

    眼前的皇帝,手握生杀大权,是她的仇敌,也是她必须献出身体的男人。

    方才在路上偷食的五石散起了效用,她渐渐亢奋起来,浑身燥热。

    “怎么?不愿意?”宇文珏冰寒一笑。

    “奴婢愿意。”眼前俊美的皇帝,不再那么可憎、可恨,是她必须利用的棋子。

    “愿意就宽衣。”

    他的俊脸已经模糊,他的眸光阴寒嗜血,沐安的手放在衣带上,却怎么也无法下定决心。

    心中有个声音对她说:不能宽衣,不能!他是下令诛杀沐氏一族的昏君,你不能对仇敌献出自己的身体。另一个声音说:要复仇,要查出真相,就必须有所牺牲!肉身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够查出真相,什么都可以牺牲!

    她根本不想对昏君献出一切,也害怕那种撕裂的痛,可是,她不得不这么做。

    一时之间,她犹豫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一只清凉的手拽住她的胳膊,她跌坐在床上,一张俊脸逼近,在她眼前放大。

    “莫以为朕不知你的心思。”宇文珏用劲地握着她白嫩的藕臂,褐眸紧眯,“你在千波台与朕偶遇两次,根本不是偶遇,是你有意在那里守候。你打听到朕时常在慈宁宫附近散心,就故意在那行走,在玉佩上撒磷光粉,玉佩发出光亮,以此引起朕的注意。”

    “不敢?朕告诉你,朕可以宠幸你,不过朕那么多嫔妃,你能为朕做什么?朕要你何用?”他笑得阴沉,修长的手指在她凝脂般的身上缓缓游走。

    好清凉!

    沐安想要更多的清凉,想扑入他的怀抱,却硬生生地克制住那股冲动,“皇上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抚触着她细致的锁骨,问:“你只是卑微的六尚局女官,你有什么本事?”

    她咬唇,忍住心底的那股厌恶与仇恨,“奴婢的本事,皇上迟早会晓得。”

    宇文珏冷笑,“是吗?”

    她顿时清醒,屈辱从心底深处涌出。

    他拍着她的脸颊,眸光阴狠,“朕要你办的事若有任何差错,朕摘了你的脑袋。”

    尔后,宇文珏丢下她,扬长而去。

    沐安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双手握成拳,咬着唇。

    宇文珏,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让你万劫不复!

    尚乃掌管帝王之物的意思,女官六尚始设于隋唐,以掌宫掖之政,服侍皇帝饮食起居。

    前朝废置皇宫内职六尚局,本朝初年因女皇临朝主政而复设,从良家女子中选拔品貌端正、能书会写、通晓算法,年纪在十五岁至二十五岁之间的未婚者入宫任女官。设六局二十四司与一宫正司,分别掌管内宫的礼仪、诫令、宝玺、图籍、财帛、羽仗及衣食供给等事务,并对后妃言行予以导引,确保后妃行止有度,不得违礼越制,乃至结交外臣,干预政事。

    当今圣上的父皇,神宗皇帝,始令女官六尚不再服侍帝王,帝王由宦官侍奉,六尚局专事后妃,由中宫统领、管教。且将六局二十四司简化为六局一司:尚宫局,尚仪局,尚服局,尚食局,尚寝局,尚功局,宫正司。

    六局由尚宫局主官尚宫统领,宫正司掌纠察宫闱、戒令、谪罚之事。

    沐安没想到觐见皇上时会被燕王看上,要她当他的耳目。

    后宫波云诡谲,每个人都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有所图谋,她也不例外。

    只是,靠拢燕王,为燕王所用,究竟是福是祸?

    而皇命难违,她也只能听命办事。

    绣有鸳鸯图纹的锦衾红枕、凤帷丝帐,在三月初一备好。

    这夜,她带着心腹女史阮小翠来到唐太后的慈宁宫。

    宫娥说太后在偏殿书房抄书,不能打扰。

    她说明来意,宫娥就让她进入寝殿。

    更换床席帷帐之后,宫娥看见那醒目的鸳鸯,惊骇地训斥她。

    沐安无奈道:“我也是听命办事,否则便有性命之忧。”

    唐太后的近身侍女余楚楚睁了睁眸,奔向偏殿。

    不久,唐太后匆匆回殿,眉心蕴着怒气。

    年轻的唐太后幽居慈宁宫五年余,与世无争,抄书,赏花,诵经,偶尔有后妃前来请安,她也只是应付一下,并不与她们多有来往。

    风华正茂,姿容娇美,娴雅端静,却只能一世囚困深宫,老死于此,当真残忍。

    沐安叩拜后,立在一侧,等候唐太后的质问。

    寝殿中只有一个宫娥,余楚楚。

    “是他的意思?”太后唐沁瑶无奈与气愤交织的目光从床榻移向沐安。

    “太后恕罪,奴婢人微言轻,无法违抗皇命。”她可怜兮兮地说道。

    “换下来。”唐沁瑶不容置疑地命令,柔缓的嗓音因为怒火而颇具威严。

    “太后……”沐安为难道,“奴婢……”

    唐沁瑶黑如点墨的美眸紧紧揪着,“万事有哀家担待!”

    不得已,她只能遵命。

    余楚楚协助她,换好后,她对太后道:“太后,奴婢不想多事,只想对太后说一句,太后娴雅温和,若为此事失了平常的冷静,那便无法应付自如了。”

    唐沁瑶不语,好像陷入了沉思。

    “奴婢多嘴,太后恕罪。”沐安深深垂首。

    “无须自责。”唐沁瑶拉着她的手,温声道,“你没罪,今夜之事,烂在腹中,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

    “咦,你的眼睛……”唐沁瑶抬起她纤巧的下颌,“数日前哀家见你,你的眼睛还好好的,找御医瞧过吗?患了何症?”

    “谢太后关心,奴婢眼疾是旧患,奴婢十二岁那年眼睛也像此时这般红,家父寻访天下名医诊治,查不出病症,皆说无碍,会自行痊愈。入宫前,奴婢的眼睛恢复了原本的黑色,想不到昨日又变成这样了。”

    “原来如此,改日哀家让御医给你瞧瞧。”

    “谢太后。”

    沐安道:“时辰不早,太后也该歇寝了,奴婢告退。”

    唐沁瑶颔首,让她去了。

    慈宁宫宫门就在眼前,沐安看见宫门外不远处走来数人,灯光隐隐。

    这么晚了,谁会来慈宁宫?

    难道是他?

    她对阮小翠道:“糟了,我的玉佩落在太后寝殿,我回去拿,小翠,你先回去。”

    阮小翠不疑有它,先行回去。

    她立即闪身于阴暗之处,避过宫娥公公的视线,蹑手蹑脚地绕到寝殿的东侧。

    唐太后寝殿东侧,有一扇窗。

    幸好,这扇窗虚掩着,轻轻一推,就拉开一条不小的缝,床榻周边瞧得一清二楚。

    唐太后从大殿回到寝殿,看着桌上那些绣着鸳鸯的大红锦衾绣枕,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不多时,传来宫娥拜见皇上的声音。

    沐安蹲着身子,侧耳倾听。

    “皇上深夜来此,有何要事?”唐沁瑶的声音冷冰冰的,“时辰不早,皇上还是尽早回宫歇着。”

    “为何朕每次来,你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宇文珏的声音微含怒气。

    “哀家是先皇皇后,你是当今圣上,此处不是你该来的,皇上还是走吧。”唐沁瑶怒道。

    沐安暗自思忖,这二人,当真有暧昧?

    难道,皇上喜欢太后?喜欢皇嫂?

    不会吧。

    寝殿静了须臾,宇文珏又道:“这些是朕命人准备的,你不喜欢吗?”

    “瑶儿,你为何总把自己说得这般不堪?”他的声音降了火气,含有微微的痛楚,“这五年多来,我待你如何,你看不出来吗?我可有失礼过?”

    “你偷偷地来慈宁宫,还说没失礼?你让人送来鸳鸯衾枕,你想做什么?”

    “瑶儿……”

    “不要叫我‘瑶儿’,我是太后,是你的皇嫂。”即使她压抑着声音,也是声嘶力竭。

    寝殿又陷入了沉默。

    沐安听得心惊胆战,皇上与太后竟然这般亲密,不说“朕”、“哀家”,只用“你”“我”,由此可见,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叔嫂的关系,大有可能,他们有情,而且是二叔喜欢大嫂。

    太后喜欢皇上吗?

    先皇,太后,皇上,这三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感情纠葛?

    她记得,先皇登基一月便大婚,娶唐氏长女,册封为后。

    宇文珏贵为怀王,府第在宫外,不可能在先皇大婚后才喜欢上唐沁瑶的吧。

    很有可能,早在唐沁瑶嫁给先皇之前,宇文珏就与她相识,情根深种。

    “瑶儿,当年的遗憾,我一直想弥补。”宇文珏饱含深情地说道,“即使你是我的皇嫂,我也要你;即使天下臣民都知道你我之间的情,我也不惧。”

    “别说了……”唐沁瑶苦楚道,声音哽咽。

    “这五年多,无数个日夜,你可知我是如何熬过来的?你可知我多么心痛、多么想你……”

    “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

    “瑶儿,我不想再忍,不想再受煎熬,我是皇帝,谁也不能阻止我们。”

    “你闭嘴!”

    “你做什么?”宇文珏惊呼,“你为什么要剪烂这些鸳鸯?你疯了……”

    沐安站起身,望向寝殿。

    唐沁瑶拿着剪刀剪着桌上的鸳鸯衾枕,宇文珏拉扯着她,阻止她剪。

    就在拉扯中,就在他夺剪刀的争夺中,剪刀从她的左臂不经意地划过,划破了她的袖子。

    他慌张地抬起她的左臂,察看她的伤势,“划破了皮,疼不疼?”

    唐沁瑶不语,推着他,却推不开。

    宇文珏照着她的指示,从柜子里拿出棉布,捋高她的敞袖,以棉布绑在她的伤口处。

    突然,他褐眸一亮,眉宇蕴着惊喜的笑意。

    唐沁瑶也意识到他为何会有如此反应,立即放下袖子,不自在地转身。

    “你臂上的守宫砂完好无损,换言之,先皇没碰过你?”他狂喜道。

    “你看错了,那不是守宫砂。”唐沁瑶步步后退。

    “我怎会看错?先皇为何……真是奇怪。”宇文珏百思不得其解,便索性不想,笑眯眯道,“瑶儿,既然你未曾服侍过先皇,那我们就不再有障碍了。”

    “混账!”她怒斥,气得全身发抖,“你记住,我永远是你的皇嫂。”

    “你不是!”他咬牙道。

    她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她退向外殿,他伸臂拦住。

    她失声惊叫,他及时捂住她的嘴,抱着她直往床榻。

    沐安瞪大双眸,看得惊心动魄。

    唐太后臂上的守宫砂为何完好如初?先皇为何没碰过她?

    即使不爱,即使再恨,也不可能的吧。

    当真奇怪。

    宇文珏忍了五年,是因为她是皇嫂,如今他知道先皇未曾宠幸过她,今夜再也不会放过她吧。

    而唐沁瑶,是否愿意委身二叔――当今圣上?

    “不可以……”唐沁瑶低声叫着,拼命地抗拒着,“即使先皇未曾……你也不能这样……”

    “有何不可?”他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猛兽,制着她乱动的双手,“我知道你心中有我,更知道这些年来你对我的情未曾减少一分,今夜我们结为夫妻是天经地义。”

    “你混蛋!”她骂道,“放开我……”

    “瑶儿,不要逼我弄疼你。”即使是用强,从他的嗓音仍然可以听出他确实怜惜她。

    “珏,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只要你不这样待我,你可以常来慈宁宫……我们一起赏花品茗……一起……啊……”她退一步恳求,凄楚可怜。

    “不够,我只要你……瑶儿,这些年,我宠幸那些嫔妃,只是麻痹自己;我也想忘了你,可是,我根本忘不掉……你知道吗?每个嫔妃侍寝,我总会看错,以为她们是你……瑶儿,我不能没有你……今夜,你是我的妻。”宇文珏说着世上最痛楚、最深情的情话。

    得不到,才是最珍贵的;得不到,才总是惦记。

    沐安想不到,宇文珏对太后用情如此。

    身为女子,得到男子痴情若此,又有何求?

    应该同情他们,还是应该说他们淫乱宫闱?

    她又望向床榻。

    宇文珏压制着唐沁瑶,强吻她,她再也说不出话。

    沐安想起五年前那个落雪纷纷的元宵之夜,想起凝光阁的鬼面人,想起那摧毁一切的撕裂之痛,想起刻骨铭心的仇恨……

    唐太后和她一样,正经历着那被人凌辱的不堪之痛,不同的是,她到底是爱着宇文珏的吧。

    他深爱太后,用情若此,自然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

    她也终于知道,她在他面前解罗衫,他无动于衷,全无兴致,不是他不动心,而是他对唐太后用情太深,以至于视其他女子为粪土。

    她毅然离去。

    “谁?”

    刚走出数步,前方不远处就传来公公的叫声,在这寂静的夜,尤为惊人。

    她立即隐入黑暗之处,轻手轻脚地奔向宫门。

    所幸看见她的公公没有追来,她顺利离开慈宁宫,回到尚寝局。

    关上门,坐下来,饮了一杯温茶,剧烈的喘息慢慢平复。

    不知宇文珏有没有听见公公的那声叫唤,倘若听见了,她小命难保。

    希望他没有听见。

    皇帝强幸皇嫂,这件事,应该告诉燕王吗?

    宇文欢要她伺机接近太后,暗中注意太后的动向,唐太后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要向他禀报。

    由此看来,他早已知道皇帝与唐太后不同寻常的暧昧之情。

    那么,一旦知道皇帝与太后淫乱宫闱,他会有所行动吗?他究竟有何图谋?

    次日黄昏,沐安从翊坤宫回六尚局,在一条偏僻的宫道上被掳了。

    她知道,除了皇上,不会有第二个人。

    在那处无人居住的宫苑,三四个公公将她推进一个房间。

    房门关上,屋中顿时昏暗,她适应了片刻,才看见屋中的床上坐着一人。

    粉底靴,龙纹金纹袍摆,明黄色团龙常袍,一张冷寒慑人的俊脸。

    “奴婢拜见皇上。”沐安立即跪地。

    “你好大的胆子!”语声生冷。

    “奴婢做错了什么事?还望皇上明示。”她知道,很有可能,他已经查出昨日偷窥的人是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宇文珏面无表情地说道。

    五年前,也是这句话,他赐她死罪。

    她心念急转,想着脱身的法子,可是,落在他手中,脱身的希望很渺茫。

    他拽她站起身,俊脸冷如覆霜,“昨日你看见了不该看的,朕应当把你怎么办?”http://www.123xyq.com/read/0/6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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