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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306章 他身子骨弱了些

    像这样的夜晚,实则是让人最好入眠的时候,因着有那丝丝的冷感,被褥里面的温暖是极其让人依恋,人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之间把自己裹进其中,严严实实不透风,贪恋那一份份的暖意。

    然而对于某些心中亏心过多的人而言,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晚便是失眠夜,尽管是深入梦乡,耳畔那响起的阵阵敲击之声,雨滴落入地面屋檐所形成的声感也会让她们给自己营造出不妙的境地。

    遥府一院内,雨珠噼里啪啦地在那枯黄的树木草丛内滑流,屋檐上的水一股接一流地从数挂落,即便是站于那屋檐之下也会被殃及而溅得半身的湿漉。

    早早就已熄灯的内室中,床榻的浅色纱幔微微轻摇,是有细细的风微妙地吹来之故,纱幔内的两个人儿睡得可憨。

    “啊―”惊骇地地,纱幔中像是迸发一般地呼传出一道妇人之音,宛若是遇到了何种鬼魅,猛然从梦境中醒来而睁大双眸的祝凤惊诧地望着黑色的顶端,满头虚汗叠湿了她额际的黑发,剧烈颤伏的胸口一上一下的浮动,与那屋外颇有节律的雨珠坠地声两两交响。

    睡于祝凤一旁的遥鹭本就是喜欢了边塞的战事之态,自带几分警觉,何况祝凤一声惊吓之音是那么大,哪怕是在那屋外也会有所而闻,更是莫道他这枕边人,他就着扶起了上身,探问着里侧的人,“怎了?可是做了何种噩梦?”

    尚是沉溺在噩梦带来的惊骇中的祝凤闻得关心之语方是颤了颤微湿的眼睫毛,转过脸,于夜色中伸出手去触摸着那熟悉的脸之轮廓,干哑道,“无碍,只是梦着些怪事,把侯爷吵醒了真是过也。”

    “那都是梦也,无所紧要的,你且放心而睡。”脸上的手很是冰冷,不似是那被褥里取暖的手,想祝凤是害怕到了极致的,遥鹭着手去握住,安慰她道,上身的冷感让他的睡意褪去很多,他便坐起晾,“着实有些冷,外面应是起风了,我去看看临重和冰卿,保不定他们掀了被褥。”

    “好,侯爷快去快回,夜已深,明日还要去朝会,多多休憩才好。”祝凤于黑色之中凝视着那挺拔的身姿,道。

    “嗯。”遥鹭这便是放开了手,掀被起身也,摸索着去简单地穿套衣裳,深然未觉床榻上的祝凤冷戾的眸光,是梦到了那被她设计致死的祝蓉与遥清闵还有遥清临回来向她索命也。

    一灯盏亮起,竹帘拨动,木门咯吱而开,穿戴而好的遥鹭便已踏步而出,飘来的雨丝和着风当即便是赏给了遥鹭一个巴掌,险些就把那明灯熄灭,幸而是有手掌遮挡,他别了别头便是绕着回廊走去。

    绕绕弯弯,在风雨声中,遥鹭终是湿了一片腰身之衣而到了遥临重的房室前,他轻轻地开门又掩门,算得是极致的心翼翼。

    遥临重的屋室不比他们的大气,至多是个卧房也,遥鹭只一侧拐而走几步便是到了床榻前不远,就着将灯盏放置在案上,他方是行到床沿边,撩开了浅浅的纱幔。

    只见遥临重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嘴角尚还挂着几滴口水,想是梦到了何种美食也,然而其本该覆身的被褥却是被他掀开在了一旁,成了一团,遥鹭见此便是皱紧了眉,随后倾身去扯了被褥来给其覆盖上,一点又一点地细致入心,罢了还不忘碎一句,“还真是不怕冷。”

    “啊切―啊切―啊切―”话不过刚是出口,遥鹭便是要就此离去,却是闻得遥临重几度地打起了喷嚏,可是三连环,他登时止步相看,复又去给其掖了掖被褥,神情有些深沉。

    随后,遥鹭又是整理了几番那浅浅的纱幔,方而托举着灯盏出门去……

    过了一夜的雨水的洗礼,第二日的国都可是给人无比的清新感,却是更给人增添了秋日的浓愁戚戚感,路道上尽然地留下了马车与马蹄的印记,皆是源自那赶着去朝会的朝士,这一来一回自也是有所痕迹。

    大抵是巳时三刻矣,遥鹭便是从九銮殿上赶回了遥府去,马奴接过马匹,那府中的男管事也是紧随着出来,神色微微地着急几分,脚步也甚是有些微慌乱,遥鹭见得不解,当而拦之道,“府中可是有事?”

    “侯爷,”男管事急急匆匆地出府门,许是太念着自个身上的事儿,他甚而未多多注意着归来的遥鹭,直是遥鹭挡路时,他方抬见也,赶而作礼回之,“回侯爷,是长少身子不适,今个晨时迟迟未其,夫人似是唤了许久也未有效,便是呼府医相看,府医道是染了风寒,这会儿还是热烧着的,府医道得快快去寻风大巫祝取药也。”

    “快去也,”遥鹭听着听着,脸色便是横拉了下来,翻了翻眼皮子便是提步上石阶去。

    因着男管事所报,遥鹭稳健的步子不知是快了多少,几近是要飞来,由着他这般火上眉梢似地赶路,很快便是抵至了遥临重的房室,一是见得祝凤与遥冰卿争自地守候在那床榻边,而遥临重则还缠绵于榻。

    “侯爷(爹爹。)”见着遥鹭,祝凤与遥冰卿时然便是换改了那焦愁的脸色,如常地起身迎对遥鹭。

    其二人虽有意掩藏不好的情绪,不过遥鹭还是看得清楚,他就着走到了床沿边,侧身就是坐于其上,俯看去尚是未有醒来的遥临重,问,“临重可严重否?”

    “府医道不甚太过严重,只是染了风寒而引得热烧,不过好是有些及时,服几些药便会无碍了。”其对面的祝凤看得遥鹭十足紧张,未有隐瞒之意地道来,罢了也是不放心地看去遥临重,“已是唤人去寻风大巫祝取药了,等取回便可熬来给临重喂下。”

    “好,到底还是他身子骨弱了些,昨夜不过是受了些凉,这日便是这般了。”遥鹭拧着一张方方的脸,板得厉害,他就出手去摸了摸遥临重的额际,滚烫得瘆人,他摇摇头道。

    祝凤回而点点头,是深然不知遥鹭心中的盘算,便也只是附和着道,“是也,不过临重自便是如此,侯爷也是知晓的。”http://www.123xyq.com/read/0/9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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