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言情欢迎您!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123言情 > 古言 > 盛宠之嫡女医妃 > 章节目录 742撤藩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章节目录 742撤藩

    >    御书房内,寂静无声,只有刘公公不小心踩在遍地的碎瓷片发出的咯吱声。。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79xs.

    。手机端m.

    韩凌赋接过刘公公递来的折子,定睛看去,顿时心一喜,压住差点扬起的嘴角。

    在这道密折里,平阳侯慷慨‘激’昂地陈述了镇南王府的罪状,斥其抗旨不遵,不但不愿送世子妃和世孙来王都,还因此把钦差陈仁泰囚禁了起来,陈仁泰至今生死不明。其后,镇南王府更是以连年征战、兵力折损为由,对百越消极怠战。

    看到后来,韩凌赋已经不止是惊喜了,镇南王府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也难怪陈仁泰那边一直没有消息……镇南王府这一次简直是在找死了!

    不过,对自己而,如此再好不过!

    韩凌赋一双乌黑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愤慨地将折子合了起来。

    “小三,你怎么看?”御案后的皇帝面沉如水,缓缓地问道,一双锐目紧紧地盯着韩凌赋。

    韩凌赋忍住心的喜意,与皇帝四目直视,然后顺着皇帝的心思义愤填膺地说道:“父皇,镇南王不仅违抗君命,还胆敢消极用兵要挟父皇,根本是拥兵自重,无法无天,如此不忠不义之徒必成大患!”

    说着,韩凌赋慎重其事地俯首作揖,铿锵有力地说道:“为了大裕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还请父皇下召出兵南疆,擒获镇南王父子,以定我大裕江山。”

    他俯首不动,静待皇帝的回应。

    皇帝的面容依旧笼罩着一层‘阴’云,眸光微闪,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嘴角坚毅。

    御书房内,静悄悄的,气氛有些凝重,连刘公公都是低眉顺眼……

    次日一早,平阳侯的这道折子在早朝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朝臣们一阵喧哗,谁也不敢相信镇南王府竟然有这样的胆子,不由得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分处两列的刑部尚书谷默与吏部尚书李恒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跟着由谷默出列,义正辞道:“皇,臣以为镇南王嚣张跋扈,目无朝廷,此风不可助长,理应征伐南疆,以儆效尤。”

    “谷大人说的是。”吏部左‘侍’郎钱大人急忙附和道,“镇南王虽然麾下有二十万大军,然连年征战,兵力和民生都大有不足,不过是外强干,实则不堪一击。皇,藩王拥兵自重,是为大患!”

    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说得不少大臣都是若有所思。

    谷大人和钱大人所不差,镇南王府自老镇南王到这一代的世子,几十年来战功赫赫,却也一直有功高震主、拥兵自重之嫌。

    原来朝廷没有理由南征,怕天下人说皇帝鸟尽弓藏,而现在是镇南王府结党营‘私’,骄横跋扈,还敢软禁钦差,分明是有了造反之心。

    不如趁此机会,撤藩王,把南疆收归朝廷,方能让大裕江山稳固!

    紧跟着,数个主战派的大臣也是纷纷直抒己见,一时间,主战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拍来,声势越来越浩大,朝堂群情‘激’愤。

    皇帝板着一张脸,坐在高高的龙椅,久久没有说话,但是不少深知帝心的老臣已经隐约猜到皇帝怕是心动了。

    几位大臣也是暗暗地彼此对视着,忧心忡忡,感觉这一次的情况恐怕对镇南王府非常不利。

    若是这一战真的免不了,那么大裕怕是又要迎来一场巨大的风暴!

    这时,一位发须‘花’白的老大臣自队列走出,不由令得满朝静了一静,目光集在他身。

    他正是皇后的父亲恩国公。

    “皇,”恩国公声音洪亮地正‘色’道,“镇南王府一直为大裕南疆屏障,几十年来一向效忠朝廷,护大裕安宁,无甚过犯。老臣以为这其想必有什么误会,应该再派钦差前往南疆安抚,不宜轻征伐。”

    恩国公之所以主张安抚,一方面是考虑到大裕连年征战,不可再轻战事,而另一方面,他也是考虑到五皇子,镇南王世子妃和南宫家与五皇子关系亲近,五皇子已经失了南宫家,不能再没有镇南王府的支持……

    之后,便有大臣以战争劳民伤财为由附和,更表明内战会折损大裕的兵力,‘弄’不好还会使国家四分五裂,最后受苦的还是普通的百姓。

    群臣你一我一语,好不热闹,满朝分为两派意见,一派是以恩国公为首,主张以和为贵,奏请皇帝派人前去南疆安抚,另一派则是主张征伐。

    而后者隐隐有压住前者的势头。

    争吵不休了近一个时辰后,还是未果,最后皇帝宣布退朝。

    皇帝还在犹豫,心里在衡量着南征的益处……而且,一旦错过了这次机会,他又要等多少年才能拔掉镇安王府这根心头刺呢!

    虽然说皇帝没有下明旨,但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皇帝有意南征的事还是在朝野下引起一片巨大的喧嚣,朝臣都是‘私’下议论不休,无论主战还是主和,都在暗自观望着朝堂的风向,颇有几分风声鹤唳的感觉。

    恭郡王韩凌赋却是志得意满,他几乎是有**分把握父皇会对南疆用兵;而五皇子韩凌樊则是忧心忡忡,早朝之后,匆匆出宫赶去了恩国公府与恩国公商议。

    外祖孙俩加恩国公世子关在书房里一番密谈后,打算联络几位主和的朝臣一同进宫再劝劝皇帝。

    恩国公世子领命而去后,书房里只剩下外祖孙俩,空气沉甸甸的,两人心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恩国公幽幽长叹了一口气,似是感慨,又似是自自语:“皇这两年越来越糊涂了……”

    曾经的皇帝虽然不说是英明神武的明君,但也是励‘精’图治,勤于政事,可是自从几年前卒以后,皇帝的‘精’力一年不如一年,最近两年更是连脑子都好似有些糊涂了……

    韩凌樊当然也听到了,可是作为儿子,他也不能非议父皇。沉默了许久后,韩凌樊面‘色’凝重地说道:“若是咏阳姑祖母在王都好了……”

    叹息声消逝在空气,这一趟的恩国公府之行让韩凌樊的心变得愈发沉重了。

    接下来,朝堂风云迭起,四月二十九,恩国公联络一众朝臣书皇帝,力数征战的种种弊端,奏请皇帝不可大动干戈。折子呈到皇帝的御案,皇帝只看了一半,大发雷霆,只觉得这些朝臣以下犯,都在‘逼’迫自己!

    皇帝知道是恩国公在背后串连,便迁怒皇后和五皇子,令皇后在凤鸾宫闭‘门’自省,还训斥了五皇子一番,责其好好在书房念书,无事莫要出宫。

    韩凌赋看准时机一再谏南征,字字句句顺应帝心,也让皇帝征战之心更盛,蠢蠢‘欲’动,却无法下定最后的决心……

    朝堂之间的氛围也变得更为微妙,如同一张大弓一点点地被拉紧了……

    所有人包括皇帝,心里都知道覆水难收,一旦开弓,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五月初十,皇帝收到了一封密信,这封信也是来自南疆,乃是三公主瞒着平阳侯暗派人呈送给皇帝的。

    三公主在信把自己抵达骆越城后的种种遭遇加油添醋地一一说了,狠狠地告了镇南王府一状,并认定其坐地为王,有造反之嫌,请皇帝一定要将其严惩。

    原本还有一丝犹豫的皇帝在这一刻终于下定了决心,仿佛一锅烧得滚烫的热油被投下了一团火石般,怒火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将皇帝的理智彻底吞没……

    皇帝在一怒之下即刻下令把首辅程东阳等几位内阁大臣招入宫,开‘门’见山地直道:“镇南王不遵皇令,拥兵自重,长此下去,只会养痈成患。朕南征之心已定,众爱卿觉得这兵力、粮草、兵甲器械应如何调度?”

    御书房内静了一静,久久方才有第二人出声……

    这一日,一直到四更的锣鼓声敲响,几位阁臣才从御书房出来,四周一片黑暗死寂,只有夜空的星月俯视着他们,众臣一个个都是面‘色’凝重,箭已开弓,这场酝酿了大半月的风暴终于要袭来了……

    次日一早,皇帝的一封密旨被人快马加鞭地送往了南疆。

    密旨抵达骆越城时,已经是六月初了。

    对于平阳侯而,这道密旨简直跟烫手山芋一般。

    自从年前来了南疆后,平阳侯没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半年过去,他已经瘦了一大圈,看来与当初那个在王都养尊处优的平阳侯判若两人。

    平阳侯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许久,唉声叹气了一番,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带着密旨前去碧霄堂求见萧奕。

    然而,‘门’房一句“世子爷还在军营没回来”轻飘飘地打发了平阳侯,平阳侯也不知道该不该松一口气,请‘门’房代为转达,灰溜溜地离开了。

    东街大‘门’又“砰”地关了,平阳侯来过的消息立刻通传到了后院,传到了萧奕耳。

    萧奕早在一个多时辰前从骆越城大营回来了,此刻正赖在家里躲懒。

    六月的南疆已经热得如王都的盛夏一般,阳光分外刺眼。

    四个半月的小家伙早已经会趴了,又活泼好动,‘精’力旺盛地总想四处探索,南宫玥颇有管不住的感觉,干脆令丫鬟们在屋后的树荫下铺了软绵绵的‘波’斯地毯,由着小家伙自己玩。

    浓密的树荫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让空气变得清凉舒适不少,最适合乘凉。

    萧奕和南宫玥面对面坐在地毯,两人之间穿着蓝‘色’小衣裳的小‘肉’团自得其乐地趴在地毯,稳稳当当,下巴用力地昂得高高的。

    “咯咯。”

    小家伙忽然两‘腿’一收,屁股一拱,像一只软绵绵、胖乎乎的小兽一般往前挪动了两三寸的距离,一只小‘肥’猪搭在了父亲的身,他仿佛是完成了什么壮举般,咧嘴对着父亲笑了,‘露’出粉嫩的牙‘肉’和唯一的一颗‘乳’白‘色’‘门’牙,透明的口水习惯地从嘴角淌下……

    萧奕眼明手快地用一方帕子擦掉了小笨蛋嘴边的口水。小家伙一看到有东西在晃,下意识地去抓,可惜他的手哪里快得过他爹,‘肥’‘肥’的小‘肉’爪抓了个空。

    小家伙扁了扁嘴,眼睛瞪得圆滚滚的,死死地盯着萧奕手的那方帕子,像是一只瞄准了猎物的小‘肥’猫儿。

    萧奕勾‘唇’笑了,再次对着“小‘肥’猫”伸出了右手,“小‘肥’猫”兴奋地又用‘肉’爪去抓,结果却是一阵天旋地转……

    小家伙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已经改趴为躺,四脚朝天了,像一只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

    当爹的幸灾乐祸地笑了,心想:要不让针线房给臭小子做件墨绿‘色’的乌龟装好了?

    对于这样的场景,南宫玥已经很习惯了。

    反正自从煜哥儿出生后,他没少被他爹“玩‘弄’”。也不知道是不是别家的小婴儿也是这样,煜哥儿完全不记仇,还是照旧对他爹笑,找他爹玩。

    这孩子,幸好心够大!南宫玥叹息着心想。

    小家伙傻乎乎地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正当南宫玥以为他要哇哇大哭时,他已经挥舞着四肢利索地侧翻过身,又变成了趴的姿势,然后扬起了圆滚滚的脑袋……

    “咚咚……咚咚……”

    拨‘浪’鼓节奏‘性’的声响在这时响起,小家伙立刻闻声望去,两眼发亮,死死地盯着南宫玥手甩来甩去的大红‘色’拨‘浪’鼓,一下子忘了帕子的事。

    他知道这个东西是属于自己的玩具!

    还有娘亲也是属于自己的!

    小家伙“咿咿哇哇”地叫着,仿佛在说,这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对着南宫玥甩着小‘肉’爪,一边叫,一边淌着口水,“滴答滴答”地把‘波’斯地毯洗了一遍……

    咯咯的笑声不时回‘荡’在空气,连院子里的下人听了,都是忍俊不禁。

    当韩绮霞和傅云鹤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么一幕,二人也不由展颜,对视了一眼。

    看着萧奕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样子,傅云鹤很快又想到了什么,眼闪过一抹纠结。

    二人前与萧奕、南宫玥见礼后,跟着傅云鹤便问道:“大哥,能借一步说话吗?”娃娃脸有少见的凝重。

    “你大嫂酿的青梅酒刚好能喝了,我们到前头喝几杯。”萧奕从地毯站起身来,也没穿靴,白‘色’的袜子直接踩在地,和傅云鹤一起走开了。

    望着傅云鹤僵直的背影,知他心事的韩绮霞在心叹了口气,却也不想坏了南宫玥的心情,含笑道:“玥儿,煜哥儿真聪明,已经爬得这么好了。”

    她也在地毯坐下,打量着小家伙,而小家伙也在打量她,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是谁啊?

    小萧煜当然是见过韩绮霞的,只是小孩子忘‘性’大,几天没见已经把韩绮霞忘得一干二净。

    南宫玥打量着韩绮霞,笑眯眯地说道:“煜哥儿是大哥当然得努力点,以后才可以照顾表弟表妹,带他们一起玩。”她说得意味深长。

    韩绮霞顿时领会了,俏脸染一片飞霞,道:“玥儿,你已经知道了啊?”

    她和傅云鹤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在今年年底。

    偶尔,韩绮霞还是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很怕这一切是一场梦。

    在她当年舍弃齐王嫡‘女’的身份时,从来不曾想过自己还能有今天!

    再想到如今三公主的境地,韩绮霞不由有种唏嘘的感觉。

    天已然待她不薄,虽然没有给她一个好父母,却给了她一对好兄嫂,还有鹤表哥,还有玥儿,还有她现在拥有的一切!

    她会好好的吧,会像玥儿一样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宝宝!

    想着,韩绮霞的脸颊更红了,如那绽放的红牡丹般,娇‘艳’‘欲’滴。

    她从怀掏出了一个由各‘色’彩缎编织而成的彩球,约莫拳头大小,对着小家伙晃了晃,“煜哥儿,这是表姨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小萧煜根本听不懂韩绮霞在说什么,却一下子被那彩球吸引了注意力,“咿咿呀呀”地投向了韩绮霞的怀抱。

    南宫玥含笑地看着,心道:这孩子这么容易哄,也难怪他爹说迟早被人给拐走了!

    两人逗了会儿小家伙,他终于累了,张嘴打了个哈欠。一旁的百合赶忙过来,只是抱着他在他背稍微拍了两下,心宽体胖的小家伙陷入了梦乡。

    这时,萧奕和傅云鹤一起回来了,傅云鹤看了看沉睡的小萧煜,笑嘻嘻地抱怨道:“煜哥儿怎么睡了?叔叔还没跟你玩儿,你怎么睡了呢?”

    他方才还心事重重,可是现在已经豁然开朗了,浑身轻快,仿佛丢掉了一个大包袱似的。

    南宫玥和韩绮霞都看在眼里,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也是笑了。

    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一阵微风吹过,簌簌的枝叶晃动声仿佛在为他们合奏似的。

    半个时辰后,傅云鹤和韩绮霞告辞了。

    小家伙也被百合抱去睡觉了。

    庭院里只剩下了南宫玥和萧奕,其他下人已经被遣退了。

    南宫玥坐在‘波’斯地毯,背靠着大树,而萧奕则把头枕在南宫玥的大‘腿’,感觉再惬意不过。总算没有闲杂人等,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看着方的树荫,萧奕笑眯眯地抱怨道:“阿玥,阿鹤那家伙笨归笨,酒量倒是不少,你难得给我酿的青梅酒,被他喝掉了整整一坛!”

    他身散发着浓浓的青梅酒的酒气,显然刚才也喝了不少。

    南宫玥含笑地斜了他一眼,道:“荷‘花’快要开了,我给你酿荷‘花’酒可好?”

    萧奕喜滋滋地应了,抓过南宫玥的素手在她柔嫩的掌心亲了一记,他知道在阿玥心,还是他排第一,臭小子最多也轮到第二!

    萧奕满意了,随意地跟南宫玥说起了傅云鹤今日的来意。

    自从陈仁泰来宣了那道圣旨,并在三月二十六被玄甲军的人拿下后,这两个多月来,傅云鹤一直心事重重。

    傅云鹤由衷地喜欢南疆,也忠于萧奕,可是另一方面,他的身份、他的血脉也无法改变,他是当今大裕皇帝的表侄,他的体内也同样流着韩家的血脉……若是日后,萧奕真得对皇帝,那他的身份显得有些微妙了。

    这段时日,他也常常听到于修凡他们义愤填膺地讨伐皇帝的不是,口口声声要跟随萧奕这大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却只是让傅云鹤更加纠结。

    偏偏大哥萧奕却一点也没防着他,在神臂营改营为军后,直接升了他的军衔,让他独领一军,麾下一下子便有了一万将士。

    很显然,大哥对他,是全然的信任,没有一丝疑虑,却也只是让他为皇帝表叔的所为更为惭愧……

    在反复纠结了两个多月后,傅云鹤这才决心跑了这一趟……</div>http://www.123xyq.com/read/3/3427/ )

加入书签
投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