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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言情 > 古言 > 盛宠之嫡女医妃 > 章节目录 761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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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761问罪

    >    王都,连着几日的‘阴’雨连绵后,天气再次晴朗起来,可是空气还是那么压抑,滔天巨‘浪’正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访问щщщ.79xs.

    。

    朝臣联名书要求五皇子下罪己书一事愈演愈烈,这才短短五日,越来越多的朝臣都站到了五皇子的对立面,每一日,那道联名折子会添几个名字,到了现在,已经有三分之二的朝臣名列其了。

    朝堂的气氛像是一把大弓的弓弦被拉得越来越紧绷,甚至因为顺郡王韩凌观的故意为之,王都街头巷尾都知道五皇子气病皇帝的事,整个王都炸了锅,时人皆最重孝道,于是无论平民百姓,还是人墨士都对五皇子进行了猛烈的攻击,口诛笔伐。

    韩凌观一直在等待着,等待这‘波’‘浪’‘潮’酝酿得差不多了,才毅然出手。

    这一日,大半朝臣黑压压地跪在了皇帝的寝宫‘门’口,有的满脸悲痛,有的义愤填膺,有的蠢蠢‘欲’动……

    顺郡王韩凌观站在朝臣的前方,面对寝宫的大‘门’‘挺’‘胸’作揖,意气风发。

    搭在弓弦的箭终于‘射’出了!

    “韩、凌、观。”皇帝的寝宫之,皇后咬牙切齿地念着韩凌观的名字,眸迸‘射’出凌厉的光芒。

    她和五皇子本来正在给皇帝‘侍’疾,没想到却被韩凌观率领朝臣们堵了个正着,看来这一回韩凌观不达目的不会轻易罢休。

    五皇子韩凌樊面‘色’晦暗,整个人看来又瘦了一圈,穿在身的袍子有些宽松。

    他闭了闭眼,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大步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樊儿!”皇后急忙叫住了韩凌樊,声音微微拔高,像是一个护着幼兽的母兽般,“你要干什么?”

    韩凌樊苦笑了一声,艰涩地说道:“母后,儿臣终究要面对的……”

    是他犯下错事,终究要他自己去解决,难道他要在这里躲一辈子不成?!

    “樊儿,你不能去。”皇后快步走到了韩凌樊面前,略带强势地拉住了他的胳膊道,“你若是去了,了你二皇兄的陷阱!”

    “母后……”韩凌樊看着皇后,面‘露’迟疑之‘色’。

    他意气用事,已经把父皇气病,如果他再忤逆母后……

    恩国公走到了皇后身旁,也是劝韩凌樊道:“五皇子殿下,皇后娘娘说得是,您不能出去啊!”一旦出去,五皇子一定会被‘逼’着写下罪己书,那么一切将再无转圜的余地。

    他话音刚落,外面再次响起了韩凌观铿锵有力的声音:“五皇弟,请下罪己书!”

    紧跟着,是群臣齐声重复了一遍:“请五皇子殿下下罪己书!”

    那洪亮的声音仿佛闷雷般敲击在五皇子的心头,他的眼神黯淡无光。

    恩国公也是焦虑不已,却是束手无策,不禁朝外面看了一眼,只觉得今日的太阳尤为刺眼。

    已经整整十日了,皇帝还没醒来,局势对五皇子更不利了!

    如果皇帝有个万一,那么……

    恩国公简直不敢想下去。

    在这时,不远处,宫‘门’的方向,又有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这边走来,看来气势汹汹。

    这又是谁?!恩国公眉宇紧锁,下一瞬,有一个小內‘侍’‘激’动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禀道:“皇后娘娘,五皇子殿下,国公爷,咏阳大长公主殿下来了!”

    好像是一潭死水忽然泛起了一丝涟漪,殿内原本沉甸甸的气氛顿时一松。

    咏阳回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这下,局势也许有了转机!

    皇后和恩国公都是喜形于‘色’,连韩凌樊的眸都闪现了些许神采,齐齐地望向了来人的方向。

    此刻,以咏阳为首的数十人已经走到了几十丈外。

    咏阳穿了一件玄‘色’挑银线妆‘花’褙子,头发整齐地挽成一个圆髻,只簪了一支简单的小叶紫檀簪,穿着打扮看来不过是雍容的老‘妇’,乍一看很是普通,再一看,却是面目威仪,她只是这么箭步如飞地走来释放出一种令常人无法直视的威压,更何况,她身后还跟着二十几名身穿铠甲的士兵,那些盔甲碰撞的声音无形间令得四周的空气一冷。

    韩凌观自然也看到了咏阳,眼闪过万千情绪,但随即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咏阳姑祖母恐怕是来给五皇弟撑腰的吧!

    韩凌观一霎不霎地看着咏阳和她身旁的南宫昕一步步地走近……

    咏阳在五六丈外停下了脚步,淡淡地对着跪在地的群臣说道:“各位大人乃是朝廷肱骨,不去处理政事,却群集于此……”

    周围寂静无声,虽然咏阳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显得尤为响亮。

    她说话的同时,冰冷的目光从朝臣们身掠过,看得他们心惴惴,最后,咏阳的目光落在了韩凌观身,缓缓地接着说道:“众位可是打算要‘逼’宫?”

    咏阳的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令得韩凌观和在场的朝臣们都是面‘色’一僵。

    韩凌观不自觉地握拳,眼底浮现一层‘阴’霾。

    不过,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咏阳话落之后,他立刻义正辞地说道:“姑祖母这些日子不在王都,恐怕不知道其的内情!五皇弟不忠不孝,忤逆父皇,气得父皇卒,至今还昏‘迷’不醒……侄孙和众位大人也是希望五皇弟能知错改,写下罪己书以赎其罪!”

    咏阳面无表情地听着。

    “于五皇弟,本王是兄长;于父皇,本王是儿臣,本王怎能看五皇弟一错再错而坐视不理!”韩凌观越说越是慷慨‘激’昂,对着咏阳抱拳道,“姑祖母您是父皇的长辈,亦是侄孙和五皇弟的长辈,还请姑祖母为我韩家一正家风,为朝廷正风肃纪!”

    他说完后,四周又安静了下来,群臣都是看着咏阳,几乎屏住了呼吸,想看她会如何反应。

    “为韩家一正家风,为朝廷正风肃纪……”咏阳一边点头,一边自语道,“说得有理。”说着,咏阳抬起手来……

    韩凌观面一喜,下一瞬,却见咏阳冷然下令道:

    “给本宫拿下顺郡王!”

    这一次,她字字铿锵有力,如同严冬的寒风凌冽刺骨。

    不止是韩凌观,在场所有的朝臣皆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四周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是,大长公主殿下。”咏阳身后的士兵抱拳领命,大步朝韩凌观‘逼’近。

    三个士兵一起动手,轻而易举地拿下了韩凌观。

    “放开本王!”韩凌观大惊失‘色’地挣扎着,却被两个士兵牢牢地钳住了左右臂膀。

    朝臣们也‘骚’动了起来,面面相觑,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震慑住了,不明白咏阳为何要对顺郡王动手。

    这时,工部尚书前一步,厉声喝问道:“大长公主殿下,您这是做什么?难道是要谋反不成!?”

    话语间,不远处又传来隆隆的步履声,这边的‘骚’动把数十名御林军也引了过来,场面更为‘混’‘乱’,而韩凌观则是稍稍松了一口气。有御林军在,算是咏阳姑祖母也别想在这宫只手遮天!

    与此同时,首辅程东阳、礼部尚书等大臣也从值房闻讯而来。

    韩凌观急忙对着御林军喊道:“李统领,快,快救救本王!姑祖母意图谋反,快将她拿下!”

    御林军统领李醒看了看咏阳,又看了看被制服的韩凌观,面‘色’有些为难。

    他们御林军直接听命于皇帝,而非顺郡王。如果咏阳真的谋反,御林军当然可以自行应对,但是现在咏阳只是制服了顺郡王,并无其他进一步的行为……

    李醒做了个手势,示意御林军戒备。

    跟着,李醒客气地抱拳对着咏阳道:“不知大长公主殿下为何要拿下顺郡王?”

    见李醒不动手,韩凌观心暗骂,却只能正气凛然地威‘逼’道:“李统领,你为何还不动手!难道要等本王丢了‘性’命?!”

    “王爷请稍安勿躁。”李醒劝了一句,他倒不觉得咏阳是要谋反,若是如此,她不会只带着区区二十几名亲兵入宫了……

    咏阳看着韩凌观,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意,与他四目直视,眼神锐利,问道:“韩凌观,我问你,你说是你五皇弟气病了皇,可对?”

    被制住的韩凌观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是‘挺’了‘挺’‘胸’,昂首道:“不错。”

    咏阳嘴角的笑意更冷,再问道:“可若皇是毒呢?”

    毒?!

    咏阳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群臣瞬间躁动了起来,‘交’头接耳,以他们对咏阳的了解,咏阳绝非随口妄之人。

    可是谁能有机会对皇帝下毒呢?!

    韩凌观瞳孔微缩,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沉默。

    咏阳看着他继续说道:“皇他在御书房里先了毒,然后又被人设法引到了五皇子那里,那时皇的毒正好发作,所以五皇子成了替罪羔羊!”

    咏阳说得条理分明,仿佛她当时在现场似的。

    咏阳出现后的所所行都被小內‘侍’如实地传入皇帝的寝宫内,皇后、韩凌樊和恩国公也出现在了寝宫的‘门’口,皇后几乎是如释重负,她心里已经完全相信了咏阳所。

    皇后近乎急切地脱口道:“韩凌观,是你,是你给你父皇下了毒!”她知道一定是韩凌观在陷害她的樊儿!

    恩国公也是若有所思,终于想明白了整件事。

    难怪皇帝“卒”后,顺郡王立刻有了那一番雷厉风行的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掌握了朝局,让自己和恭郡王那边的人都无反手之力。

    韩凌观脸‘色’微变,想也不想地矢口否认:“胡说八道。分明是姑祖母您联合了皇后想陷害本王!”

    “皇后娘娘,您无凭无据,莫要信口开河污蔑王爷!”工部尚书立刻附和道。

    一旁的朝臣们面‘色’各异,局势已经失控,正往一个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后方的谷默和李恒则是暗暗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今日来此本来也是顺势而为,想借着顺郡王之手,让五皇子从此再无缘皇位,没想到局势忽然峰回路转,没准落马的人要变成顺郡王了。反正两个皇子无论是谁遭殃,对于恭郡王而,都是好事,因此他们皆是不语。

    “大长公主殿下,”首辅程东阳看向了咏阳,冷静地作揖问道,“您可是在指认顺郡王毒害皇?”

    咏阳淡淡道:“口说无凭,请程大人稍候。”

    跟着,咏阳抬手做了个手势,下令道:“把人给我带来!”

    她没有正面回答程东阳的问题,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瓜,自然明白咏阳的这句话等于已经承认了皇后的指认——

    正是顺郡王毒害了皇帝!

    一时间,朝臣间如烧开的热水般沸腾了起来。

    咏阳的亲兵下去带人,而在场的众人则暂时移步偏殿,皇后、咏阳、五皇子、恩国公和程东阳等人都坐了下来,其他朝臣在一旁静立,每个人都是心‘潮’澎湃,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很快,一个俊秀的锦袍青年被两个士兵带了进来,这殿的大部分人都认得这个青年,面‘露’讶‘色’。

    这不是咏阳大长公主前些年才寻回的外孙毓吗?

    咏阳把他叫来,难道说他是此案的证人?!

    众人越想越觉得扑朔‘迷’离,连韩凌观的神‘色’间都是惊疑不定。

    毓扑通一声跪在了咏阳和皇后等人的跟前,咏阳冷声道:“毓,把你所知都一一告诉众位大人吧。”

    毓应了一声,把韩凌观勾结楚王,让楚王把下了毒的点心送入御书房给皇帝食用,并故意把皇帝引去了五皇子那里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韩凌观的目的当然是想趁韩凌赋不在,毒害皇帝,陷害五皇子,他自己可以趁机监国,甚至是继位……

    毓得知韩凌观‘欲’图谋不轨后,立刻想要通知咏阳,偏偏咏阳不在王都,等他想办法联系咏阳时已经迟了。

    听到这里,韩凌观再也绷不住,脸‘色’剧变,愤然怒道:“胡‘乱’语!毓表弟,是不是姑祖母唆使你污蔑本王?!”

    韩凌观心里‘乱’成了一团,他把毓安‘插’在咏阳身旁,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借着毓把咏阳大长公主府收归己用,没想到毓胆敢反水指认自己!

    这两年来,毓办事没有以前那么牢靠,韩凌观也不再把重要的任务‘交’于他办,果然,他竟然被咏阳收买了!

    不过,毓手根本没有任何证据,空口无凭,自己不用慌!

    韩凌观在心里对自己说,勉强镇定,振振有词地又道:“姑祖母,毓表弟可是您的外孙,您为了帮五皇弟,不惜让您的外孙来陷害本王,您以为大家会信吗?!”

    大臣们再次‘交’头接耳,若有所思,大部分人都觉得韩凌观说得不无道理。

    咏阳却是笑了,从容镇定,看着韩凌观一字一顿地反问:“韩凌观,毓真得是我的外孙吗?”

    这一次,韩凌观是真的呆住了,原本还算镇定的脸‘色’瞬间发白,眼神飘忽不定,便是周边的朝臣也看出韩凌观的神‘色’有些不对,众人也都不是傻子,瞬间想通了不少事。

    难道说这个毓根本不是咏阳大长公主的外孙?

    更甚至,既然这毓知道顺郡王这么多的机密,莫非他是顺郡王安排到咏阳身旁的探子?

    咏阳话落后,便见又有三人步入偏殿,为首的竟然是另一个“毓”。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第二个“毓”被两个士兵带来了!

    他身穿了一件青‘色’的衣袍,面容俊秀,却是面‘色’极为苍白,像是几年没见阳光似的。他很瘦,眼窝和颧骨间瘦得都凹了进去,步伐虚浮无力,仿若一个久病未愈的病秧子般。

    乍一看,第一个毓和第二个毓至少像了九成以,但是当两人站在一起时,能看出明显的差别,仿佛一个是生活在阳光之下,另一个却是潜伏在‘阴’暗之处见不得光……

    朝臣们之间的‘私’语声越发‘激’烈了,众人都隐约有了种感觉,这次顺郡王恐怕没那么容易可以过关了……

    韩凌观心下更为慌‘乱’,这一下,他算是全明白了!

    毓早已经被掉了包,甚至他他根本不知道毓是何时被调换的……这也把他置于一种更为被动的境地,关于自己的事,咏阳姑祖母到底知道了多少呢!

    他不敢去想,硬着头皮说道:“本王是送了姑祖母一个假表弟,那也不过是安抚姑祖母的丧‘女’之痛。姑祖母不能因此记恨了本王,非要说本王毒害父皇!再说了,是不是毒,太医院这么多太医一查知,本王总不可能收买了所有的太医吧?”

    他越说越是镇定,在心里告诉自己,姑祖母根本没有证据的。

    只要没有证据,自己这皇子能安然而退!

    咏阳嘴角的笑意却是不改,冷笑道:“韩凌观,你未免自视太高,你以为只有你知道疾心草吗?”

    闻,韩凌观瞳孔猛缩,连身子都剧烈地一颤。

    咏阳缓缓地继续道:“北疆有一种草‘药’名叫疾心草,这个草‘药’并非是毒‘药’,甚至对普通人可以强心,只是对于卒过的病人却是毒‘药’还要可怕,可以令其血脉偾张,从而引得卒复发。正是因为皇的脉象确实是卒,所以太医们才没有怀疑……”

    她紧紧地盯着韩凌观,问道:“我说的可对?”

    韩凌观没有说话,拳头死死地握在一起,脸‘色’灰败,眼神更是暗淡无光。

    直到这一刻,韩凌樊心里终于确认了,是二皇兄,真的是二皇兄收买楚王毒害了父皇!

    他一直知道二皇兄想要登皇位,可是又有谁不想呢!

    但是为了皇位,兄弟相残,甚至于弑父,像这样抛弃了自己所有的人‘性’,不择手段,真的能成为一个让大裕繁荣强盛的明君吗?

    咏阳又道:“韩凌观,你不说话也无所谓。我已经命人去拿楚王进宫对质,届时证据确凿,也不容你狡辩!而且,你真以为你没留下一点证据?做点心的人,疾心草的来处……”

    一旦确认谁是罪魁祸首,不需要咏阳再出手,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可以查到足够多的线索来定韩凌观的罪!

    皇后冷笑道:“姑母说得是,等楚王到了,一切自有分晓!”

    韩凌观的脸已经毫无血‘色’,身体也瘫软了下去,再说不出任何话辩驳……

    对于在场的其他人而,这无异于认罪!

    顺郡王胆敢谋害皇帝,还嫁祸五皇子,罪无可赦!

    接下来,韩凌观立刻被带了下去,由皇后和咏阳做主,暂时被圈禁在顺郡王府,等待皇帝病愈后再行定罪。

    当偏殿内再次平静下来后,首辅程东阳站起身来,走到韩凌樊跟前,俯首作揖道:“五皇子殿下,皇至今昏‘迷’不醒,然国不可一日无主,还请殿下监国。”

    此时,皇子唯一能监国的人选,也唯有五皇子了。

    其他的朝臣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地走到了程东阳身后,皆是俯首作揖道:“还请五皇子殿下监国!”

    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殿内,皇后脸掩不住的喜意。</div>http://www.123xyq.com/read/3/34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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