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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言情 > 青春 > 霸气少爷不好惹 > 章节目录 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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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06章

    周元良的官方制服已被淡蓝色的长衫取代。薄脸,深邃的眼睛和轻盈的嘴唇不如官方的威严,只留下年轻人的帅气。

    萍儿看到了一点意识丧失,直到周元良在她意识到她的不敬之前来到她身边。她匆匆向前敬礼。“女儿安平格看到周达人。”

    “一个女孩不必是礼物,请坐下。”周元良不在乎安平格的回应。

    潘杰并没有坐下,而是跟着周元良走到桌边,递了两张纸。刚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的周元良惊讶地看到两张纸。

    “这是我写的关于刘小姐的。”

    听完安平的指示,周元良茫然地拿起这两张纸,看了看。

    那时周元良离刘小姐有点远。细节无法观察,但答案的内容基本听取了。当他稍微看了两页时,他知道上面记录的是刘小姐的回答。

    周元良在他面前看着报纸,有些失望。当时,安平格提议进入内室做笔记。周元良认为她理解了自己的想法,并找到了一个可以近距离观察刘小姐的借口;安炳杰在刘孚的门口说了一句话。周元良认为她有收获。这使她回到县里详细询问。

    看着他面前的两页,周元良知道,安平格并没有准确理解他的意思,他感到失望。虽然这需要一个陌生的女孩不合理,但这是周元良此刻的真实感受。

    “周达人,其实这两张纸都没用。”安平坐在椅子上报告了他的发现。

    “因为你已经知道这个?”周元良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页。

    潘杰想否认,但立即觉得这种直接拒绝不会让县长知道,所以她改变了一个更好的方式来回答。“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我已经知道了,实际上,阜阳县的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另一个原因是刘小姐的眼睛是空的,她显然在想别的事情,所以她给出的答案只是随机的,而且说,没有接受。“

    周元良的眼睛突然闪闪发光。彭杰注意到刘小姐的眼睛。这表明她仍然明白她的意思,并很高兴。

    “咳嗽。”周元良立即装出了他的开心的脸,冷静地看了一眼,问安平格:“你认为刘小姐被什么分心了吗?”

    一个辛格抱歉地摇着头说:“我不熟悉刘小姐,我猜不出她的想法。”

    “你为张家人添加了什么?”

    “这更多。”Pinger高兴地提供信息。“张的兄弟是半姐妹。我听说他们两人的感情不太好,至少不是因为刘友外的兄弟般的哀悼。“

    周元良微微点头,但没有说话。死者只有十八岁,但他的哥哥已经四十二岁了。我的一个同胞不太可能是一个同胞。那兄弟的感受呢?尽管周元良现在还不确定,但从其他大家庭的类似情况可以推断出,其收益大于家庭的一半。

    “有传言说,老人张佳去年在去世前遗下了自己的遗嘱,当他成为次子时,他会给他一半以上的家庭生意。”

    “是吗?”周元良对此意志的内容有所怀疑。

    “周达人,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个问题!周元良问安平格:“张柏龄是不是出来了?”

    一个辛格摇摇头。“张佳的老太太在二十多年前只是他妻子张家园附近的一个小妹妹。那时,张太太怀孕了,并有传闻......嘿......老爷爷已经感染了这个小妹妹。之后,张女士很难生产,张老太娶她为家,养了张佳二爷。“

    周元良看着安平的平淡的样子,直接问道:“关于张家的已故祖父的意愿,阜阳县的人是否知道?没有人会质疑这种不公平的意志吗?“

    “当张大的祖父努力学习,想要在年轻的时候获得他的名声,他经常失去排名并过着艰苦的生活。当时富商富阳县的小姐喜欢他,招来他为妻,所以他依靠孙家的支持继续考试。另外,太阳家庭只有一个女儿。

    周远良微微眯眼。如果安萍儿听说的这个遗嘱属实的话,那张伯桉有很强的杀人动机。张仲桉刚满十八岁、即将娶亲,遗嘱的条件已经满足,怕是很快就要执行了。再不动手的话,大半的家业马上就要归同父异母的弟弟了,这是个很足够的铤而走险的理由。

    “你的这个传言是从哪儿听来的?”周远良想确认一下信息来源。

    “我听隔壁吴妽说的,吴妽的小姑子的妯娌的表姐的嫂子的外甥女是张家的厨娘,消息应该很准确。”

    “……”周远良表示对这帮喜欢传闲话的妇女又爱又恨。

    安萍儿看出了周远良的不完全相信。“张家的老管家特别喜欢那位厨娘,他不会骗她的。不论是二十多年的事还是遗嘱的事,都很可信。”

    “好吧,我相信。除了这个,你还知道张家什么事?”

    “其它事我就不太清楚了,道听途说的不足为信。”安萍儿不是个喜欢探听别人家事的人。关于遗嘱的事是吴妽主动讲的,安萍儿只是很礼貌地听她讲完并且记住了而已。

    周远良似乎早就知道安萍儿不是那种喜欢主动扫听八卦的人,于是没再问关于张家的事。

    安萍儿站起来,说:“大人,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如果您没有别的问话,那民女先告退了。”

    “安姑娘,稍等。”周远良抬手示意安萍儿先不要离开。他没有解释为什么让安萍儿留下,而是问了一个很跳跃的问题。“你会写字?”

    “啊?嗯。是我娘教我认字的。”安萍儿很平静地回答这个问题。

    中州国非常重男轻女,女子能读书、会写字的不多,而这不多的女子几乎都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或书香门第的千金。安萍儿从小到大曾多次被人惊奇于识字,所以她回答这个问题时特别淡定。

    周远良的眼神落在安萍儿写的那两页纸上,手指轻轻地碰触纸页的边角,似乎是想把它们摆放得更加整齐一些。

    安萍儿的字并不如何地好,只能算上是工整、清晰,但这已经是很难能可贵的了。会写字自然也就会认字,周远良此时看重的不是安萍儿会写很多字、而是更看重她认很多字这事。因为安萍儿识文断字、会武功、人也很机灵,这让周远良想起一个他搁置已久的想法。

    虽然周远良现在是初入仕途,但作为司马、太守的公子,他早就接触过断案的工作。周远良在十四五岁时就已有神断之名,他父亲的属下遇到疑难案件时就会来找他帮忙。可以说周远良的断案经验还是蛮丰富的。

    在五六年的办案实践中,周远良多次遇到被害人、嫌犯、证人、亲眷朋友等是女人的情况。这些案件的审理难度也许不太大,但取证、走访的过程中则困难重重,周远良想见那些跟案情有关系的女子总会被各种搪塞。无它,就因为男女授受不亲,或者是有人想隐瞒事实而以男女授受不亲为由百般不合作。

    有时周远良可以仗着官家身份强硬要求见涉案女子,对方只能妥协,例如柳员外。但更多的时候行不通,周远良只得依靠父亲的人脉找到够分量的人、通过这些人让涉案人家答应周远良的要求。

    但遇到有些名门望族或者老学究时,周远良的上述两种办法就都行不通了。尤其是那些圣人的智慧没学到但压迫女性特别有心得的腐儒,动不动就摆出一副誓死扞卫他们的软禁女眷的神圣权力,至于查明案情、伸张正义的事他们一点都不在乎。

    遇到这种人家周远良除了腹诽一下“你们家闺女上元节时在街上不是逛得很开心吗”以外就无计可施了,只能努力改进问话的方式。

    有一次,周远良被迫在前堂提问、由老管家去二门前把这句话转述给小姐的贴身丫鬟、丫鬟再转告给小姐,然后小姐的回答再依次经过丫鬟和老管家转述给周远良。询问证人、嫌疑人时,说话的语气、表情跟回答内容是同等重要的,像这样多次转述后的话最终就是一句干巴巴的话,甚至有可能因为转述而改变了原意,对探案一点用都没有。

    从那时起周远良就在考虑招募一两名女捕快,由女捕快去走访、询问涉案的女证人或女嫌犯。这时如果还有人敢阻拦的话,周远良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质问他们是不是做贼心虚、企图逃避法律的制裁呀?

    招女捕快这事想法很不错,但实践起来很有难度,总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既然是代替周远良去跟涉案女子对话,那该女捕快就需要能读得懂对方的表情、听得懂话外音,能够随机应变。而为了能更好地随机应变,该女捕快就需要跟随周远良去勘察现场、寻找证据、对案情有足够的了解。

    虽然总结起来只是短短的两句话,但其实这份工作难度非常高,对从业人员的素质很有要求。在中州国这种女人就是生育机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文化氛围下,有胆识、够机灵、热爱探案事业的女子太罕见了。

    正因为在之前的好几年里一个合适的人选都没遇到过,所以周远良已经放弃这个想法了。但今天安萍儿的良好表现燃起了周远良的希望,这姑娘也许行。

    周远良抬头看着安萍儿,眼神亮晶晶。

    周远良原本一直将女捕快的人选范围限定在捕快、狱卒人家的中年女子,他认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或许能有胆量、有能力帮忙勘查现场和询问涉案女子。要知道,命案现场通常都有尸体,而且很多时候是死相惨烈的尸体,有时甚至只能被称为尸块,胆子小的人会被吓吐了、吓晕了的。

    安萍儿的年龄、身份完全不符合周远良最初的设想,但安萍儿的素质却很契合周远良的要求。

    今天午后在案发小饭馆的门外,安萍儿明知道屋里停着被害人的尸身却一副很想进去参观的样子,看来她的胆子蛮大的。周远良很后悔,后悔当时没让安萍儿进屋去。如果她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转一圈的话,她就很合格。

    除了够胆量以外,安萍儿的文武双全则是大大超过了周远良的要求。文,安萍儿认字,当案件中牵涉到书籍、信件等物品时她能读得懂,能初步判断这些写着字的东西是否有用;武,安萍儿会拳脚功夫、身法利落,遇到危险时自保应该是没问题的。

    再加上安萍儿很机灵、懂得察言观色、语言表达能力强,这丫头简直就是为了女捕快一职而生的。周远良表示很欣慰。

    虽然周远良很看好安萍儿出任女捕快一职,但他没有贸然提出。捕快可不是什么高大尚的职业,人们普遍认为捕快是贱职、当捕快的人跟那些罪犯相差不多,很多自认为有身份的人家都规定子孙不得当捕快。

    根据安萍儿的衣装、再结合她进山采药的事,周远良知道安萍儿的家境非常一般。但考虑到安萍儿的母亲识字、而且还教安萍儿识字,周远良觉得安萍儿的父母八成是不会同意女儿去当捕快的,他们肯定更希望让女儿嫁一户好人家。

    而且吧,有能力做这件事也不代表人家就愿意做这件事。周远良打算先试探一下安萍儿的态度、安家父母的态度,然后再确定是否聘任安萍儿当捕快。“安姑娘,我想请你明天来县衙帮忙审查该案,可以吗?”

    听到这句话后,原本正在被周远良看得甚是不自在的安萍儿很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周远良会提这样的要求。她原以为能有机会旁观探案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居然有一个参与探案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怎会不珍惜呢。在确认周远良不是说笑后,安萍儿的吃惊转变成了惊喜,开开心心地答应了。

    “明早你来了先找魏捕头报道,他会教你一些做捕快的注意事项。”

    “好的,好的。”安萍儿连声答应后转身向门口走去。在开门前她犹豫了,手按在门边却迟迟没有推出去。稍后,安萍儿似乎是做出了决定,转头对周远良说:“周大人。”

    “说。”周远良有点遗憾呀,难道说安萍儿还没出门呢就反悔了?

    “翠叶山中的这伙匪寇人数众多、武功高强,若是放着不管的话他们早晚要祸害福阳县中的百姓。周大人,您能不能从兵营调几千士兵过来扫荡一遍翠叶山?”

    哦,这丫头不是反悔了而是担心翠叶山里的那帮山贼呀,周远良安心了。“不可以调驻军过来,至少在几个月内都不行。半个月前,西海国皇帝驾崩、太子失踪。现在西海国局势不稳,事情会如何发展谁也说不准。福阳县的驻军现在绝对不可以掉用来搜山,他们必须驻扎在两国边境上,谨防有变。”

    皇帝死了、太子失踪?听上去很有内容的样子,比吴妽讲的那些嫁闺女娶媳妇两口子打架的破烂事有吸引力多了。安萍儿很想就邻国的局势向周远良扫听一点内幕,但她跟周远良还不熟,这样显然不合适。

    看着安萍儿一脸遗憾地告辞离开,周远良强忍住笑。看来这丫头不是不八卦,只是她的八卦内容跟邻居大妈们有些差别。于是周远良对她的好感更多个一分。

    虽然安萍儿很高兴能帮忙查案,但安家父母是否能同意就说不准了。据周远良推测安萍儿被她父母扣留在家中的概率还是非常大的,所以当翌日早饭后看着魏捕头带安萍儿来书房时周远良是真的很开心。

    “或者她没告诉父母她是来县衙辅助查案的?只说是出去玩?”周远良心思缜密,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

    不论安萍儿是得到父母准许还是偷偷溜出来的,反正她本人是蛮喜欢做这事的,不然也不会笑得这么灿烂。

    安萍儿进书房后向周远良施礼:“民女安萍儿见过周大人!周大人早安!”

    “安姑娘早安!”周远良示意安萍儿和魏捕头站到书桌前,书桌上摆放着一个尚未清洗的饭碗和一张明显有折痕的纸。

    魏捕头认出这张纸就是昨天周远良在案发小饭店桌下捡到的那张纸。

    “哦,正好,刘先生来了。”周远良跟刚刚走进门的这个人打招呼。并向安萍儿介绍说:“刘先生是一名很有经验的仵做,原在刑部任职。我此次来福阳县,其中一个任务就是查明前任县令全家遇害的惨案。鉴于案情复杂棘手,所以我就把刘先生请来福阳县当仵做。”

    “刘先生好!”安萍儿很有礼貌地问好,然后不着痕迹地观察刘先生。

    刘先生大约有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相貌平平,衣着也和普通的郎中无异。“安姑娘好!”刘先生语气平淡地回礼。除了有些京畿府地区的口音以外,刘先生的声音并无任何特别。

    刘先生怎么看都是一个很平常的人,但安萍儿不这么认为。一个放弃了刑部职务来到偏远县城当仵做的人怎么可能是平常人?就算周远良用大把的银子砸过去也没用,没人会为了银子而降职这么多的。

    虽然安萍儿有很多疑问,但现在也只能是在心中猜想一番而已。

    “刘先生,你来讲一下这两件证物。”

    “是,大人。”刘先生走到桌前,开始讲解他对桌上这两件证物的研究结果。“这个碗是案发时被害人使用的饭碗。虽然碗中的面条都已经被吃光了,但还剩有一点面汤,足够证明这碗面中确实有毒。足以致命的且能当场发作的剧毒之物,至少应该是砒霜这个级别。而这张纸,”刘先生用手示意了桌上那张带有折痕的纸,说:“这张纸上沾有少量粉末,是砒霜。”

    安萍儿微微弯腰,冲着那张纸的方向抽动了两下鼻翼,显然是闻到了什么味道。

    “安姑娘?”周远良轻声询问。

    “这张上有一种味道,很淡,但我确定是一种香草的味道。正常来讲,这种香草的味道是很浓的。估计是因为这张纸敞开放置时间过长、而且它原本沾的香草量就不多,所以不仔细闻的话根本闻不到。”

    周远良也学着安萍儿的样子凑近那张纸去闻,他的距离更近、闻得更认真,但还是啥也没闻到。尽管如此,他还是相信安萍儿的话,相信这张纸曾经沾染过某种香草。

    “香草?”魏捕头想了想,问安萍儿:“是不是那种很多人家夏天时燃烧了用来驱蚊虫的那种草?”

    “对,就是那种草。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反正不是药材。有些人家烧柴草驱蚊时会多少加一些这种香草,因为它的味道很浓,大家都觉得蚊虫怕这种味道。但其实好像作用不大。”

    魏捕头点了点头,对周远良说:“大人,那我大概能猜出这砒霜是从哪里来的了。前年,笔文县的捕头因为追缉逃犯来咱们县,我去帮他。吃饭的时候我们闲聊一些两地的风土人情,他提到过他们县城中有一家药铺卖的砒霜中添加有草籽磨成的粉末。我问他为什么,他说那家药铺卖的砒霜效力特别强、少量即可致命,药铺老板掺加那种香味浓郁的草籽粉末是为了防止有人误食。”

    安萍儿眯着眼睛回忆了一下,点头确认。“那种草的香味特别浓郁,不是普通的植物清香。食物里添加了这种粉末是一定能闻到的,应该能引起食用者的注意。”

    魏捕头问了个关键问题:“那张仲桉为什么没闻出来?”

    “这个……”安萍儿很想说被害人的嗅觉有问题、闻不到浓郁的香草味,但这种说法太过牵强,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周远良慢悠悠地说:“也许他闻到了味道、知道碗中添加了额外的东西但还是甘心吃下去呢。”

    “自杀?”魏捕头很诧异。

    安萍儿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可爱的川字型,轻声说出她的猜想:“也许他是被骗了呢。他被告知面中添加了一种新调料,很香很美味的,于是就安心地吃下去了。那种香草不但闻着很香,咀嚼的口感也不错,若不是它有令人上火的副作用的话必定会成为一种食材的。”

    “嗯,安姑娘的猜想很有道理。”周远良表示支持安萍儿的观点。

    魏捕头为了一个关键问题:“那是谁这样欺骗张二爷的?”

    是的,找出是谁用谎言欺骗被害人吃下有毒的面就找到凶手了。即使下毒的人也是被他人欺骗了的,那么顺藤摸瓜还是可以找出真凶的。

    所以,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找到那个让被害人相信谎言的这个人。http://www.123xyq.com/read/0/3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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