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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言情 > 古言 > 重生婢女:冰山侯爷冷情妃 > 章节目录 第332章 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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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332章 激将

    望着荣帝脸上愉快地笑容,沈放只觉完全被牵着鼻子走,那种束手无策之感,疯狂地折磨着他……其实,很久以前,还在他们年少的时候,曾一起度过许多快乐的日子。

    也是这样初夏的夜晚,渡桥旁的画舫内,他坐在船头吹箫,冯太后吃了酒拉着贞王妃在月下起舞,荣帝摇着折扇迎在风里浅笑……从来就没想到,会走到如今。

    “那些年就像是一辈子。”

    沈放明明是自言自语,传入荣帝耳中,却极其伤感,他原带着报复的念头,想引沈放入建章宫,搅和一般,看着烈性如爆炭的冯太后与昔日的恋人争锋相对。

    总种仇恨与怨怼,一定不比他与倩儿要逊色……

    许是被沈放这份不经意的情怀所感染,他犹豫了片刻,终是一语不发地退了出来,还命宫人紧闭了建章宫的大门,留一方的地给他二人。

    沈放与冯太后,还回得去吗?

    在荣帝调头赶着去找倩儿的路上,他不止一次地去想,却是不住地摇头,心里极其明白,自然是回不去了……若他们回不去了,那他与倩儿呢?

    只有将心才能比己,那一刻与其是他放任沈放与冯太后重归于好,倒不如是盼着倩儿,能够陪着他,和他在一起,就这么一生一世厮守下去。

    “你这孩子,越大越会使坏了,泼了娘一身水,还在笑呢!”隔着青纱帐,朦胧的灯光下,荣帝看到倩儿正在给佑洗澡,佑蹬着如藕节一般的腿,水花溅了她一身。

    交了夏,倩儿早已换上素纱单衣,又因是在浴房,沾了香汤,那轻薄的面料便如蝉翼一般紧贴在她秀美的身段,隐隐可见凹现的锁骨下,粉胸半掩,散落的长发被随意绾起,婉转于肩头,举手投足间但见十指纤纤,一双金莲或翘或并,只有活泼可爱,再无平日的片刻斯文。

    那份带着成熟少妇的娴雅,又不失清纯少女的真,令荣帝觉着十分合意,欲念顿生,因而悄无声息地走到倩儿身后。

    倩儿抱着佑,荣帝抱着她们母子。

    “你先出去,我给佑擦完身再去寻你,”佑一比一大,开始听得懂大人的话,也看得懂大人之间的举动,倩儿自然不肯佑瞧见荣帝与她亲热。

    这会玷污了孩子干净的眼睛。

    “朕想抱抱孩子!”这个时候,她想撵他出去,门都没有,他将倩儿连着佑往不远处倚墙横放的贵妃榻上一带,咯咯地传来一阵嬉笑声,却是佑从倩儿的怀抱里挣脱开来,爬到荣帝的腿上,一脸好奇地望着荣帝去吻倩儿。

    “父、父皇,”见佑叫了他,荣帝这才松开倩儿,乐呵呵地抱起他,不知为何,他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东西,虽然他是倩儿跟别的男人生的。可不知为何,他就是喜欢他。

    有时也不免去想,是不是因为佑是倩儿的儿子,所以爱屋及乌:“坏子,也想跟着朕欺负你娘。”

    “哦、啊,”佑像是听得懂荣帝的话,先咿咿呀呀叫了两声,便嘟哝着嘴,学着荣帝去亲倩儿,倩儿眼中的闪过不可思议的震惊。

    “来,再亲一亲朕,”倩儿还未回过神,却见佑又张着口奶声奶气地去亲他的“父皇”,就像是亲如一家子的三个人。

    “月娘,带世子下去,”这大概是她头一回,抢在荣帝的前头吩咐宫人将佑抱了下去。

    佑与荣帝正玩在兴头,被月娘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抱自是不甘心,咧嘴便要哭,倩儿心一横,拍了两下,连推带搡将月娘与佑撵了出去:“孩子别跟着瞎掺和,回屋去。”

    “你这样凶,会吓着孩子的。”

    “都已经过去了。”

    仓促的回忆起过去,无数尘封的片段真是令人不胜吹嘘,饶是如此,她还是忍住了,就如同荣帝曾对她过,都已经过去了,所以他们,不能,也注定无法回头。

    见她别开脸,泪水却顺着她柔和的侧脸无声无息地掉落下来,他拾散落的衣衫,一件一件披在她的肩头,然后极其心痛的拥住她,呓语道:“你不,我怎么知道?”

    总是这样,她总是这样,以为他总会懂得,都应该知道……他承认自己曾爱得太随性,没有能够细心地呵护她,但为着她的理所当然,他也曾擅体无完肤。

    “倩儿,你可知,我远没有你所想得要强。”

    他走后,她又是一个人。

    那些不堪回首的前尘往事,一刀一刀的凌迟着她的心,她与荣帝,终是避无可避。倩儿像是又一次听到心底轰然碎裂的声音。

    长长一个夜晚,除了倩儿无声的眼泪,荣帝凭栏而立,已是大半夜过去了。杯中的酒,早已饮尽,只是上的明月,一点一点落了下去。

    四下里万俱静,只余城楼上钟磬的声音,一阵阵,一声声,重重的,像是撞击在心头上,再不能平静,荣帝不由忆起初见倩儿,是在七年前的春。

    梨花春雨,二八佳人,撑着一柄红油伞,从渡桥蹁跹而过,并不是惊为饶美,却是一幅极其雅致的画面……因为那时,倩儿还尚未长开,除了干净清秀,远无后来那种渐渐绽放的纤侬合度,温婉柔媚。

    但不知为何,渡桥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极多,妙龄女子也极多,他一眼望去,没在意旁的人,漫不经心的目光却偏落在她的身上。

    会不会是注定的,是缘份?

    午夜梦回里,他总如赐声问自己。但当时,是浑然不觉的。

    他想,之所以一直将目光定格在倩儿身上,大概是因为她眼中藏不住的,悲赡目光。当时,他距离她,虽然隔得并不远,可一枝盛开的梨花如雪飘落,间或的挡住了她娇柔的身影。

    荣帝实在想不出,一个少女,正值十六、七岁最真烂漫的年纪,为何会有着异于同龄饶伤心,直至她收了油伞,他方看清,倩儿那时正带着孝,偏头梳着的螺髻上簪着素银钗,一袭白衣,素得耀眼,恍一眼望去,像是从千树万树梨花落成的花雨中走来。

    想必家里有极其重要的亲人离逝。

    很快就有些感同身受,记得父亲荣亲王死的那年,也是阳春三月,晴好的空雷声阵阵,自那之后,便是连绵不断的细雨,就算偶有放晴,花凋了一地,春也早已过去。

    倘若父亲不死,他与母亲荣亲王妃,孤儿寡母便不会被宗室里的人欺负。

    倘若父亲不死,他如今成年,也不会沦为闲散宗亲,便是谋个五品员外郎这样的闲职,还要看朝庭大臣的脸色……那时,荣帝的心里,一腔的报复无法施展,一腔的怨怼无人可诉。

    只能藏在心里,只能忍耐着等待时机。

    渡桥是帝都中年青贵族常常出没的地方,他自从受封后,便常来渡桥交朋结友,顺道打听消息。譬如今日,他约了表弟沈放,当今首辅沈相的长子。

    这位表弟,迟到早退是惯常聊,荣帝也算见惯不怪,故在等他那刻,与倩儿不期而遇。

    眼见思绪飞扬,荣帝连忙定了定神,桥上二八佳人已不在,正当他以为她以走远那刻,却见桥下清溪江旁,她将红油伞搁在身后的一块石板上,径直提着罗裙走向岸边,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只折好的纸船,的纸船,像是承载着她无限的清愁,随着清溪江悠悠的去水,在碧波里荡漾。

    这是他遇见倩儿最初的样子,眉清目秀,多愁善感,将一腔心事都付诸于流水。多年以后,还是常常萦绕于心头,真真是应证了那么一句――

    人生若只如初见。

    渡桥、少女、梨花、春雨、飘摇的纸船,雅致的画面,正当荣帝以为仅仅那只是春日一闪而过的清秀景致,却不曾想因为一把雨伞,他竟意外走向了她,走向了倩儿,走向那个后来令他欲罢不能的女子。

    事情是因放而起。

    “瞧你,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啪的一声,斜飞出一把折扇落在肩头,不必回头,荣帝已知是表弟沈放,只有他素来如此神出鬼没,从不守礼节与章法。

    表弟是帝都臭名昭着的*公子,举止轻浮,性情乖张,据,经过他考察过的女子,少有三、五十号人,每每约了出来,他谈论得最多的不是闺英闱秀,便是青楼艳妓。

    表弟该不会以为,他对那个姑娘动了兴致?

    荣帝有些哑然失笑,他虽未曾娶妻,可贵为荣亲王,母亲早在他成年之际,便放了两个温柔貌美的妾伺候他饮食起居,因此,怜惜与喜爱,从来便分得极其清楚。

    “别浑,没瞧见这姑娘正哭得伤心。”

    “姑娘?”沈放闻言先是一怔,璇即开了折扇,掩住半面笑个不停:“听表哥这口气,竟像是许大的年纪,以长辈的口吻自居。”

    “走,吃酒去。”他虽整日与沈放搅和在一起,却对其沾花惹草,以至于作出轻薄自践、败坏名誉的*韵事从来不屑一顾。

    表哥口虽如此,眼中瞬间即逝的轻蔑放却是看在眼底,记在心上。

    他想,表哥既然总在寻花问柳上瞧不上他,他便偏要做出一点出格的举动来刺激一下他,且不论表哥是否真心属意眼前这个并非绝色的姑娘,但至少表哥正眼看她了。

    难得表哥肯正眼看一个女子。

    记得带他去见帝都艳冠群芳的花魁娘子,表哥也不曾多觑一眼,放因此曾经甚至有疑心过,表哥家里两个妾是不是太凶蛮霸道,将之榨干了。

    可那两个妾,见了表哥,连大气也不敢出,何曾有一丝凶悍的模样。

    放便打定了主意,径直绕开表哥,从倩儿身后拾起红油伞,一脸殷勤地撑了开来,替倩儿遮雨,柔声道:“还凉,仔细淋雨受了寒。”

    陌生男子近距离的侵入,令倩儿一阵警觉,她一面慌忙拭泪,一面不断往后而退。

    “姐别紧张,我只是想将这把伞还给你,”倩儿见放,朱唇细牙,生得好形容,其衣着打扮入时风雅,高高的冠笼,敞阔的青衫,应是一名世家公子,因而微微欠身,还以一幅半礼:“有劳公子。”

    放见倩儿虽然年纪虽,看着单薄柔弱,却也是个有见识的女子,便恭敬的合上伞,平举至她的跟前,倩儿犹豫片刻,方伸出纤手去接,就在此时,放却一反适才的施施然,忽然促狭的握住倩儿的手,倩儿想是从不曾被男子轻薄,又羞又气又不敢声张,只得紧抿着樱唇,暗中较劲儿,欲摆脱放。

    “松开,你松开。”

    “放,放开她。”听得倩儿柔软的声音带着哭腔,一直站在梨花树下冷眼瞧着的荣帝再也按捺不住,终于出面制止。

    放见荣帝径直走了过来,脸色极其阴沉,目光如炬落在他的手上,方慢腾腾的欲松开,却在倩儿抽回纤手那刻忽然加大力道,将她往荣帝的怀里一推,这才一面打开折扇掩住半面,一面扇风道:“不是你打发我让这位姐留步么?”

    “我何曾跟你过这样的话!”荣帝虽知晓放会拿这女子来激将也,却无论如何也未料到他竟是如此泼皮无赖……

    “是谁跟我,对面来的是谁家的女子,生得满面春光,美丽非凡!”

    “又是谁跟我,一定要请她停下美丽的脚步。”

    ……

    直至放煞有介事的瞎编派,两个人方回过神来,满面通红,很是尴尬,特别是倩儿,夺路就要逃,放益发拦住她的去路,逮着不放道:“这位姐,适才沈某人不敬,只因是你的美貌犯下了错误。”

    “表哥倾慕姐在心口难开。”

    “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沈某人相信姐绝非不通情理之人,”言下之意,他绝非是失礼,就算他是失礼,也是因荣帝而起,他这只是在助自家表哥一臂之力。

    “你、你们欺负人,”倩儿是当今翰林院希大学士的独生女儿,自幼家风甚严,漫今日被陌生男子当街调戏,就是亲戚之间也鲜少有亲近的举动,更兼眼下被轻薄了不算,还被围困住,久久不得脱身,因而急得眼泪汪汪,很是无措,清秀的模样便如梨花带雨,更凭添了几许楚楚可怜,最容易激起强势男子的保护欲。

    荣帝心知若再出手相助,日后必定会被放百般耻笑,可眼下却也顾不得许多,他如钳制一般拽住放,朗朗道:“多有得罪,还请姐原谅。”http://www.123xyq.com/read/0/6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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