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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05章 好意

    沐安的唇角微扬。“姐姐的好意,安心领了。只是安不过这几日偶然微恙,这雪参在我这儿自是浪费了,如今蝶衣姐姐比我更需要这些。更何况……”沐安稍稍停顿了一下,抬眼有意无意的扫过宇文欢,“蝶衣姐姐如今可并非一人需要呢。”

    “这――”倚梦心下略一顿停,然后笑意盎然道。“反正这物早已送与妹妹了,一切都依妹妹便是。”

    不再推辞,沐安将那锦盒递到了蝶衣的手中。蝶衣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交予茜雪,答谢了沐安。

    “好了。”冷眼看着他们的宇文欢最终在这场‘姊妹亲昵’的戏码之后出了声。“也说了不少时候,沐儿经不得劳乏,你们先退下吧。倚梦,梓瞳,你们将蝶衣送回蝶园,本王稍后来看你们。”

    一时间,有人的心中窃喜。有人的心中五味杂陈。

    只有沐安,依然唇角微扬,轻轻的笑着。入目的,满是那般绝俗的风采辉映着清空温雅的光华。

    人心,总会在沉沦之后,遇及美的一瞬间继续沉沦。从此坠入深渊,不复存在――

    “啪”!地一声清响。沐安手中的茶杯跌落在了地上,微热的汤水还是在她的手上烙下了明显的红印。

    “安,你怎么了?”裴元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沐安呆愣的扶住被烫伤的手,原本一双明媚的眸子忽然氤氲一片。“没事吧?”

    扯过沐安的手,看着上面的红痕不由得皱眉,裴元将随身带着的药瓶打开,不由分说的将里面的药膏尽数倒在她的手背上。

    怎么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宇文欢才走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也没见她如何,怎么突然之间……

    “我没事。”沐安的眉头微锁,脸色青白,有种突然袭来的莫名心悸的感觉……“只是……”略微的一顿,沐安接着开口道。“你说,人是否终究会变的?变得即使面对面,即使曾经多么亲密,也会再不相识?”

    虽然不明白沐安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但裴元直觉她所问的是同宇文欢有直接的关系。“万事皆由心生,可心却逃不过一个变字。劫数如此,宿命如此。万物皆变,更况若人呢?”

    “原来,果真是这样。”沐安胸口一紧,好疼――!抬手在胸口紧按住,指节发白。“原来果真如此――”

    “安,你究竟怎么了?”裴元被沐安的神情惊到,口气也开始急促起来:“自清晨起你便一直怪怪的。我不说但并非是我不知。若你放不下他宇文逸风,大不了我带你杀出这欢王府,让你从此跟他安安稳稳的一块。

    若你想起什么,留恋这宇文欢,何故现在又与自己过不去?倘若你两者皆为得或不得无谓,那便让我带你离去,江湖也好,神医谷也罢,你又何苦在这儿自我折磨?!”他说到这里被沐安突然变得惨白的脸色吓得忘记了要说的话。手指立刻攀上了沐安的脉络。

    “离开――?”沐安气息一个不稳,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模糊一片,只一瞬间就仿佛听到了地狱传来的妖媚歌声,口内似乎又是一股甜腥――但她还未说完这一句话,一口血便‘哇’地吐出。沐安只觉得心中空落落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似乎什么也抓不住一样。她奋力的想要挣脱开裴元握着她脉门的手,拼命的朝着门口的方向就要冲过去。

    是的,离开。离开这里,彻底的离开。就不用再为了任何人,任何事而忧恼。离开……我要离开!离开――

    一心只想着要离开这里,一心只想着要快些挣脱。冷不防的和端了药碗进来的浅音撞了个满怀。由于沐安冲过来的太猛,浅音手中的药碗摔在地上,连同药汁摔了个粉碎。也就是这个空档,让裴元重新抓住了她。

    为了稳住她的神行,裴元只能环住她顺势旋过身,紧握住她的双肩,停住――“浅音!”他急喝,已经顾不得许多,猛抬头却不预期的撞入一片无边无际的眼波,雾气萦绕。

    “快拿我的银针来!”裴元微皱起眉头,漂亮的眼眸细细的眯起:“该死!居然敢在我的面前给你下摄魂!”

    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刺入沐安的穴道。

    真气凝成一股暖流,透过贴着她后心的手,源源不断的流进身体里。

    “沐安!你赶快给我清醒过来!”裴元怒吼着。

    他看着沐安冰雕玉琢般的面庞如今更是惨白似雪,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空,映得那双珀色的眼眸更显幽丽深广,光影交错。

    她仿佛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又仿佛是在透过他看着广漠的天与地。仿佛一瞬间整个世界就在她的眼中历经了毁灭和重生,衍生出无限的寂寥――

    那一刻,裴元的心好像被带刺的鞭子抽过,生生的痛。

    “裴元……”沐安的声音已经冷的不带一丝温度,还有栗栗轻微的颤抖,却显然已经平静下来,“我没事。”抬手想隔开他,让他收回内力。但是,她指尖冰冷清细的颤抖却在不经意间传递到他身上,裴元挑了挑眉。

    还未等他反应,在沐安转身的瞬间,她便脚下一软,当即闭了眼睛,失魂一般颓然倒下。

    “王妃!”

    “安!”

    ……

    蝶园。

    宇文欢坐在床边,轻执了蝶衣的手裹在他的大掌之间。目光爱怜的看着蝶衣略显苍白的脸颊。“现在感觉如何了?”

    蝶衣想要欠身起来,被宇文欢安抚着示意躺好。

    “躺着说话就好。你现在只要好好养着。”

    眸光如水,蝶衣显得有些羞涩又满是爱意。“让王爷担忧,蝶儿已是万分地错了。现在王爷还能守着蝶儿。蝶儿觉得好幸福。”

    顿了顿,蝶衣低了的声音里,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委屈和忧愁。“蝶儿还以为,以为王爷不喜欢这个孩子……”

    “说什么傻话?”宇文欢的目光慢慢的暖了起来,抬起手,将蝶衣散落在耳畔的发丝尽数拨向耳后。“这可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本王怎会不喜欢?”

    蝶衣懦懦的看着宇文欢,探究一般的问道。“真的吗?王爷喜欢这个孩子……王爷喜欢我们的孩子?”一时间,双眸里竟是蕴满了泪水。

    被这样一双含泪的双眸真心真意的瞧着,纵使是宇文欢的心也软了下来。“当朝的皇子中,如今除了大皇兄的王妃诞下一位公主,其他王爷膝下还并无子嗣。蝶儿,这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儿,本王如何能够不喜欢?只是――”宇文欢的声音低沉着,丝丝扣人心弦。

    “只是在外人面前,本王又怎能表现的如此热烈?”

    手指揉揉地为蝶衣抹去顺着眼角滑落的泪水,宇文欢的轻声安抚着。“此话本王只与你说,懂么?”

    蝶衣连忙点点头,眼睛微微睁大,试探性的开口。“可、可是,外人……王爷,你所说的外人……”

    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宇文欢的手指轻轻掩住了唇。

    “无须多问。养好身子,本王需要你和这个孩子,嗯?”宇文欢俯下身,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蝶衣光洁的额头上,“想吃什么尽管让茜雪吩咐厨子去做。”

    “是,王爷放心,蝶儿一定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孩子。”

    “如此便好。你且歇着,本王还有些事情未去处理,明日再来看你。”

    蝶衣乖顺的点点头,目光恋恋不舍的看着宇文欢起身离去。

    在厚重的门帘重新落下的那一刻,室内的温度骤然寒冷起来……

    宫中苍青石墙,飞檐凌空。

    玉贵妃寓所的别宫院落,格局错落有致,典雅不俗。

    为数不少的宫女侍卫恭敬整齐的分立在门廊两侧,青石地板上铺了红色厚重的毯子。室内熏香萦绕,所见之处皆是富丽堂皇的瓷器摆设。

    柳眉颦蹙,美目忧虑。貌美的妇人,风韵正浓。

    玉贵妃轻叹一声。将宫人剥好的蜜橘接过手中,喂到宇文逸风的唇边。

    圣金皇朝中人人皆知,当今陛下最宠爱的莫不过玉贵妃。玉贵妃膝下仅有一子,那便是当今的五王爷,宇文逸风。而宇文逸风又恰恰是皇上最喜爱的儿子之一。

    母凭子贵。但玉贵妃本就受到皇帝的宠爱。地位更是不一般。所以如今,朝中更是有人暗中猜测,陛下若是有意立下太子,十有八(九)便是五王爷宇文逸风。

    “你父皇这次可是发了太大的脾气。”玉贵妃樱唇微启,眉目中带了一丝的责备,又夹了些心疼。“你实在不该在那个场合去顶撞他。”抬手拿过桌上的冰袋,轻轻敷在宇文逸风的脸颊旁。“还疼么?”

    “母妃。”宇文逸风安稳的枕着手臂躺在贵妃椅上,双眼只盯着房梁,既没有拒绝玉贵妃的动作,也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语气捉摸不定的开口问了一句。“你也一早便知三皇兄要娶得人是安对吗?”

    玉贵妃手下的动作略微一顿。“都这会儿了,还提这件事做什么?你还没有吃够苦头么?”

    宇文逸风半晌不语。最终却是不容拒绝的拨开玉贵妃的手,坐起身子,直直的盯着玉贵妃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再次问道。“母妃你是知道的,对吗?”

    见她半晌不说话,宇文逸风突然冷笑了一声,而后仰天长笑。“哈哈哈哈――”

    一时间,玉贵妃被他反常的举动惊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只得僵在那里。

    “哼哼哼……呵呵……”宇文逸风渐渐地敛了笑,嘴角虽是上扬着,可那表情却似是被剜了心般的剧痛难耐。面上痛楚着,可怎奈都抵不过心里的一丝一抹的痛苦。“你们都知道,你们人人都知道!独有我!你们都骗我……你们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你们骗我去打仗!让我去立功!可是如今……如今!!”

    宇文逸风猛地站起身来,发狂一般扫落了一桌的果盘茶具,最后将檀木桌推翻在地。然他气喘吁吁的后退着踉跄几步,被椅子绊了一脚,险些摔倒。

    玉贵妃伸手要去扶,被宇文逸风再次拨开。“如今我打了胜仗回来!可是我却输了安!输了安!你们――都是你们!全部都是你们!!!”宇文逸风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玉贵妃和屋中所有侍候的宫人。满屋的宫人具吓得冷汗直流,登时满室的人都跪在了地上,不敢作声。“你们把安还给我!还给我!!――”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止住了宇文逸风的‘疯癫’。

    扬在半空中的手,气的瑟瑟发抖。玉贵妃美目怒瞪。“为了一个女人,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

    宇文逸风一时间卸去了所有的力气,突然安静下来。扶着椅子,慢慢地坐下。口中喃喃道。“体统?在我看到她嫁给别人的时候,我整个人就死了,如今,还要体统做什么?”

    华庭玉栋,珠玑焕然。

    “逸儿。你是你父皇最器重的皇儿,是母妃唯一的希望。”玉贵妃轻俯下身,葱白的纤长指端轻颤颤的抚摸着宇文逸风明显憔悴的脸颊。“母妃在这宫中水深火热,千辛万苦的将你扶到现在的位置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宇文逸风双眉紧缩,神色痛苦地低沉嘶哑着声音。“母妃……可是儿臣好痛,儿臣真的好痛!”

    玉贵妃伸出手,将宇文逸风轻轻揽在怀中,让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像小时候一般安抚着他。

    “母妃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可是逸儿,这是事实,你要接受事实。”玉贵妃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鬓角。“逸儿你听着,你要争气,知道吗?你要为母妃,为你自己争一口气!如今你输掉的,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天下的女人千千万万何其多!可若你再如此颓废下去,你输掉――”

    玉贵妃拉开和宇文逸风只见的距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道。“你输掉的会是你和母妃的生路。甚至――”慢慢的压低了声音,玉贵妃珠圆玉润的音色染了一抹低沉暗哑,轻轻回荡在宇文逸风的耳边。“你会输掉这圣金的江山。”

    宇文逸风猛然睁大了眼睛,带了微颤的震惊看向自己的母妃。

    “到那时,便是你想翻身,都不行了。”玉贵妃轻轻叹了一口气。“而且……”

    她带了些为难和心疼与惋惜的目光看向宇文逸风。“本来母妃不意与你说的。只是,如今怕是不告诉你也不行了。傲白他是死在了右丞相府中。探子来报说,傲白是死在了沐安的手里。”

    这个震惊远比刚刚言语上的震惊要来的迅猛的多。

    一口气突然梗在了宇文逸风的胸膛处,迫使他猛烈的咳嗽起来。

    剧烈的咳声之后,宇文逸风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摇着头。“不,怎么可能?这……这不可能的。安她……明明不会武功。而且――而且傲白怎么会去右丞相府?!难道……难道是――母妃你――”

    “不错。”还未等他将话说完,玉贵妃突然转过了身,眼底一片狠戾。“傲白是我派去的。目的是为了除掉沐安。”

    “为什么?!”宇文逸风突然惊叫一声。“母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玉贵妃的眸光突而百转千回,被无数的温柔和心疼所取代。“傻孩子,母妃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

    “母妃知道你喜爱沐安这个丫头。自小她进宫时,你便同她要好。母妃也真心想过要向你父皇提及说下这门亲事。可谁曾想――唉。她居然还是嫁给了你那三皇兄。其实那日母妃知道之后,也是宣了人借口许久未见她,而派人去请了她过来唠家常。”

    玉贵妃的手搭在宇文逸风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提及婚事,她只道爱慕那三王爷,却绝口不提你。母妃也是没办法。想着若你回来看到此事,倒不如做次恶人,也好让你今后只念着她的好……”

    “母妃!”宇文逸风血红的双瞳甚是怖人。“别说了,别再说了!”

    玉贵妃长长的无声的叹了口气。眼神示意贴身的丫鬟碧莲倒杯茶水端来。

    一杯温热的茶水抵在唇边,却没有想要去品尝的心情。

    沐安!握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直至杯子破裂,和着茶水碎成粉末,在宇文逸风的指缝掌心中流淌而下。

    宇文逸风推开跌忙过来给他擦拭手心的丫鬟,猛地站起身来。

    “我要去找她问个清楚,问个清楚!”

    “逸儿!”玉贵妃终究是没能拦得住宇文逸风的脚步。只站在原地,久久看着宇文逸风消失的方向。

    碧莲迈步过来,在玉贵妃的后侧站定,低声道。“让王爷这样贸然离去真的好吗?”

    玉贵妃沉寂的面庞却慢慢的浮现出一抹阴晴不定的笑意。“随他去吧。”

    随意的瞥了一眼室内的狼藉,浅淡吩咐一声。“把这儿收拾干净。”而后又向碧莲轻道一句。“吩咐下去,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娘娘。”

    ……

    步若潜龙,脚步如风。

    宇文逸风本是要今刻就出宫去找沐安问个明白。但经过曦华殿时,不经意的一瞥,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远处,右丞相沐启呈和兵部尚书李志正在低声说着什么。两人皆为警惕之色,只窃窃私语片刻,便相互点点头离开了。

    临行前,沐启呈从李志的手中接过一张纸条,迅速看过之后,攥在了手心里。

    宇文逸风本能的将自己的身形隐在高台之后,看着他们二人向着截然相反的方向离去。这才慢慢地现身出来。

    奇怪。已经下朝许久了,为何右丞相现在还在宫中?而且……有何事非要在这里说?行迹还如此鬼祟?

    正低目沉思着,突然间,有人恭敬的立在了自己的身侧。

    “王爷。”

    回神间,便看到自己除傲白之外,唯一一个足以信赖的心腹――夜刃,正欲言又止的站在自己面前。

    宇文逸风将心头间密密繁杂的所有事都放下,长吸一口气道。“什么事?”

    他知道,夜刃既然亲自现身来寻自己,那必定是有要事要回报。

    夜刃却并不言语,只看看皇宫四周。宇文逸风当即道。“本王正要回府,你同本王一起回去吧。”

    视线落在夜刃腰间的令牌上。那是他亲手赐给他的。以便发生任何事情,若他人在皇宫,夜刃都可以自由进出皇宫去寻他的腰牌。有这个腰牌在,就说明他是逸王府的人。再看看夜刃这一身侍卫模样的打扮。

    褪去影卫的模样,又顷刻来皇宫寻他,想必是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样想着,宇文逸风不由自主的加紧了脚步。

    清晨上朝时所乘的马车依然停留在原处。

    宇文逸风躬身上车,示意夜刃也跟上。

    马车行驶之后,宇文逸风挑起帘布看了看外面。放下帘布时,才再次出声道。

    “说吧,出了什么事?”

    这时,夜刃没有再犹豫,只压低了声音。“禀主子,是这样的。欢王府那边……”后面的声音压得非常低,所有的句子尽数被碾碎在‘咕噜咕噜’转动的车辙里,碾出路上两道清晰的印迹。

    “好大的胆子!”宇文逸风突然怒气冲冲的重重的拍向车厢。夜刃完全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宇文逸风略做一沉吟。“给夜魅消息,本王要见她!”

    “是,属下遵命。”然后夜刃有丝不确定的补充了一句。“现在欢王府把守正严密,是否过几日――”

    “就今夜!”宇文逸风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他,眼神如利刃一般凌厉,让人不敢正视。

    “若连出来那王府的能力都没有,本王留她何用?!”

    吴州最富盛名的青楼“流香小筑”不但不小,而且相当之大。

    层层院落的最深处有一座掩藏在梅林中的独立小院,与其他地方的热闹华丽截然不同。

    安静而淡雅,是“流香小筑”幕后主人‘邵卿城’的居所,只有少数人见过邵卿城的真面目。只有更少数的人知道这里同时还是江湖中最神秘的情报组织“听岚”的总部,而邵卿城便是“听岚”的主人。

    江湖中无人不知“听岚”,据说如果你想要的情报“听岚”无法提供,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即这个世界上根本无人知道。

    却从来没有人能想到遍布大江南北的“听岚”分部,皆是当地着名的寻欢所,有什么地方会比青楼更适合打探消息?

    美人在怀,娇滴滴地灌上几杯美酒,不知不觉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成天在刀尖上打滚的武林人士又有谁会提防弱不禁风的风尘女子?

    给自己沏了壶茶,邵卿城很是悠闲地慢慢喝了半盏,方道,“京城那边,有什么动静。”http://www.123xyq.com/read/0/6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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