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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12章 突然

    “你们,在做什么。”

    裴元的手并没有因为宇文欢的突然到来而想当然的松开,反而是邪笑着哼了一声,有些无赖道。

    “你不是都瞧见了?”

    一句话成功的让宇文欢本就阴沉的脸更加乌云密布。

    “是许久未见的缘故?”宇文欢莫名的冒出这么一句。“不对,明明经常照面的。可我居然不知――你祸害人的地步,已经从皇宫蔓延到江湖了。”

    山雨欲来的味道。

    沐安的嘴角扯了扯,要笑不笑。

    一个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一个是一见如故的知己。此时出声,帮谁也不是,反倒会落个左右逢源的名号。

    还不如闭口不语。

    宇文欢微眯了眼睛,声线越发的低沉平静。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抱够了没有,还不放开?!”

    “没有。”裴元直截了当的回答。“高贵的王爷,如今您倒是懂得气了?可当你软玉在怀的时候,有一刻是想到安的么?”

    言下之意则是,你自己都做不得真心以待,凭什么来要求别人?!更何况……哼,祸害?若是祸害的话,被她祸害一遭倒也是心甘情愿了。

    “裴、元!”宇文欢发誓,他咬牙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她是本王的王妃,自然只有本王能碰的。其他人,休想染指!

    本王念在你是沐儿救命恩人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说罢,便径自伸手牢牢扣住沐安的手腕,将她拉回到自己的怀中。

    轻握着沐安腰身的手,瞬间变了个方向,刹那间扣住沐安的另外一只手,作势要将她夺回。

    两个人就像是要抢夺娃娃的孩子,谁也不肯松手,谁也不想让步。

    “安只是嫁给你,并不是卖给你!”冷眉以对的一位。

    “哼,多谢你的提醒,但是不巧的是,她确确实实是卖给本王。卖身契还是她亲笔写下的,要不要拿给你瞧瞧?!”盛气凌人的另一位。

    蓦然间,沐安的脸色赫然苍白。

    借力使力,猛地同时收回自己的双手。“出去。”

    急转直下的寒冷之气。沐安生气了。裴元直觉认识到这个事实,长了张嘴巴,还未出声,便听到又一句沐安的低沉之音。“全都出去。”

    并不激烈,却不容拒绝的低吼。

    裴元狠狠地瞪了宇文欢一眼,率先大步推门而出。在路过宇文欢身旁,擦肩而过时,手腕一转,一把粉末已经握在手中,几经犹豫之后却还是没有洒出。愤愤离去。

    沐安的手抚着自己的手腕,冷冷淡淡的看了宇文欢一眼,讽刺一笑。“怎么,王爷如今留下,是想提醒我卖身契的事么?王爷请放心,我没有忘记,更没忘记我右丞相府全府人的性命都窝在您的手里!”

    “……”嘴唇动了动。宇文欢终究是没有出声。全部让陆雪凝说中了。当初的所有竟是错了。可……

    却没有回头的路能够走。

    “既然王爷不走,那么不如说说,你今日来到底是干什么?”

    沐安开门见山地发问,直接转移话题。

    宇文欢摸了摸下巴,突然笑得眉目间一片明媚俊朗。

    只有太过强势之人才会这般不知委婉,因为她强到不需要委婉。

    正如讨喜之人不会在意他人感受,因为她无需讨好任何人而自然不缺喜欢。

    沐安便是这种人了吧,纵然如今连性命都拿捏在他手中,甚至与她有关的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在他的手中,却依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种高傲仿佛与生俱来,融到了骨血灵魂,无人能折。这种人令人膜拜、引人跟从,更让人想要征服。

    这才是他的沐儿,是他从幼时便熟知的沐安。那个受尽了众人的宠爱,可以将一切不屑踩在脚下,与他齐肩站在云端俯视天下的女人。

    “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但心下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宇文欢瞬间心里酸酸涩涩的。抑制不住的怒气从心底里迸发出来。

    “解释?”沐安不甚在意的眨了眨眼。有什么好解释呢。所以她摇了摇头。“王爷想听怎样的解释?不如你告诉我,然后我再讲给你听?”

    一句话噎的死死的。

    如果听我说的,那还要你解释做什么!宇文欢咬咬牙。什么时候起,沐安是这等的牙尖嘴利了。

    “罢了。今日的事,本王就算了。但是,本王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最好时刻记着,你是本王的人。”

    宇文欢上前一步,抬起手,将手附在刚刚裴元放置的沐安的腰间。然后猛地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听到没有?”

    沐安只是轻笑一声,既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他。

    “跟本王说说,浅音究竟是怎么回事。”

    “细作。”沐安用既简单的两个字就回答了这个问题,抬起眼的时候,却再也收不回自己的眼神。

    正待有下一步更加亲密的动作,突然有人叩响了门板。

    规律的叩门声。一长两短。

    一长两短的敲门声,是只有在出了什么要紧事的时候,影零的报信暗号。

    宇文欢猛地拉开门,杀气腾腾地眯眼冷凝着恭敬地单膝跪在暗影里的影零。“说。什么事。”事情最好是严重到足以让本王不责罚你,否则――

    “主子,书房遭窃。”影零连头也不抬,直直的望着自己面前的这方寸的土地。他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出现,坏了宇文欢的‘好事’。但书房遭窃这等事,又不能不报。影一和影叁推搡着不敢前来禀报,这个‘严重’的后果,想来想去也只有他能担待了。

    果不其然,宇文欢的神色一凝。“跟本王去看看。”大步迈出,突然顿下脚步,半侧转了头,对屋中的沐安道。“时候不早了,你先歇着吧。”

    影零待宇文欢走到了自己的身前,才抬脚跟上去。

    蓦然感触到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目光正凝视着自己,影零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瞥见的却是沐安似笑非笑的模样,快速收回眸光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似乎她的手腕间有着非常熟悉的一抹血红。

    等他想再认真看去的时候,沐安已经阖上了门。

    “影零?”宇文欢停下脚步,回身看了一眼明显身形顿住的影零。

    影零当即回神,及时的敛去面上那抹怀疑的神色,毕恭毕敬的应道。“属下在。”

    宇文欢眯眼抿唇。没有再说什么。再次大步走开。

    此时,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只见书房里杂乱无章,明显的被人翻动过的痕迹。但片刻之后,宇文欢紧拧在一起的眉慢慢舒展,下一瞬又复拧在一起。

    “主子,可曾失了什么?”影零上前一步,沉声询问。

    宇文欢环视了屋中一圈。“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这种程度的翻动,不想在找东西,反而像故意而为之?”

    “属下愚钝。”影一和影叁对视一眼,当即跪下身来。

    张了张口,宇文欢的话还未说出口,天际中一道闪电而过,豁然在一瞬间照亮了宇文欢的面容。

    “糟糕,上当了!”宇文欢蓦然脸色苍白。

    “影一影叁,你们守在这儿。影零,跟本王回春雨楼!”

    居然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宇文欢一刻不敢耽误的冲进雨幕里。有人闯入了王府,闯了书房,并且故意将书房翻得杂乱,离开时又打开了书房的门。明摆着就是让人轻易的发现书房失窃,来禀报自己。

    外面一直在下着雨,可是书房里只有两个颜色极浅地水渍脚印。这一切都说明,那小贼已经离开不短的时间了。甚至……就在外面一直看着他们进了书房才离开。

    可恶!宇文欢一咬牙,安,你千万不要出事!

    猛然间,脚步顿下。宇文欢和影零站在雨幕中,凝住了呼吸。耳边除了大雨坠地的噼啪声外,还有不易察觉的‘沙沙’声。蓦地,宇文欢眸中寒意爆发,蹬地纵身飞起,伸手一把拽下在风雨中摇曳地树枝枝桠上,几片翠绿的叶子,凝了内力,向暗影的角落里飞速甩去。

    在树叶还未接触到角落的草丛时,就有*个黑衣人的身影腾空而起。手中亮莹莹地宝剑闪着寒光。

    “哼。”宇文欢嗜血的表情在黑夜中分外狰狞。“影零!”

    “属下在!”影零的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准备随时利刃出鞘,血溅三尺。

    “一个不留!”

    不要活口。只要速战速决。此刻的宇文欢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快,一定要快!

    那一刻,他彻底化身成从地狱而来的嗜血修罗!

    ……

    裴元捏碎了两颗药丸塞到被他关在笼里的老鼠嘴里。

    动作一滞,猛然回头。

    忽然他看到自己的屋角站着一位年轻男子,藕合色的衣裳,墨黑的发色,如一抹轻云般立在那里含笑向他望来。

    裴元用力一踩地面,如燕雀般从屋中窗户处掠下,脚尖刚一着地,又连换了三种步法,几乎划了个“之”字形猛退出十米开外。

    而他方才经过之处,无论是屋里还是春雨楼外的地面,一路布满了各种有毒暗器,从牛芒银针到柳叶飞刀,不一而足。

    这一连串变故只在电光火石间,男子依然面带微笑,只一双狭长凤目瞬间闪过一丝凝重与锐利,“久仰裴元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此人手法、用毒皆不在自己之下,江湖中何时出现了这等高手。裴元心中一凛,喝道,“你是何人?”一把暗器同时挥出,直逼对方各处大穴。裴元向来不屑白道讲究的什么正大光明,何况对方偷袭在先。

    “在下竹渊。”男子身形拔高,像一竿青竹柔韧弹起,一轮暗器都从他脚底擦过。

    还未及落下,裴元的第二轮攻击又乱花般袭来,竹渊身在空中,无处借力躲闪,然他临危不惧,手中横笛舞成一团玉色光芒,挡下了所有暗器,口中赞道,“好功夫!”

    “好说!”裴元心下更为谨慎,双腕一甩,袖中夹层暗藏的银月梭便滑入手中,“倒不知暗杀界里还有你这等高手。”从未听说江湖哪个门派有竹渊其人。想来想去也必只有从不会在江湖中露面的暗杀一界了吧。

    竹渊轻笑,大方承认,“裴元公子过奖了。”

    二人棋逢对手,擅长的皆是用毒与暗器,手中虽有兵刃,亦只作辅助之用,斗了几百招依然不分胜负,各自焦急的同时倒也不由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感,手上却丝毫不见缓慢。

    银月梭和玉笛一碰而分,两人各自洒出一包毒粉,不约而同向后急退。正在此时一团黑雾从天而降直朝裴元的头顶罩来,竟是一张方圆足有五六米的大网,四边均坠有金属之物,是以下降速度飞快,而网线交织处更装有无数手掌长短的乌黑利刃,想是浸过厉害的毒药。

    该死,竹渊居然另有伏兵!

    裴元一咬牙,拼着中上两三枚梅花镖,向旁斜穿而出,希望能脱出黑网范围,手中更没闲着,众多暗器中一枚子母回还镖后发先至,流星般朝竹渊的门面奔去。

    竹渊甩手几把飞刀,一把击中迎面而来的镖,其他的都往裴元的腿上插去。

    飞刀撞上子飞镖,镖从中裂开,母镖偏了方向,分别向两侧飞出,子镖却以更快的速度袭向竹渊。百忙之中,竹渊持笛一挡,那只如半个指甲盖大小的子镖总算没击中他的眼睛。

    竹渊刚要松一口气,分开两半的母镖却在空中划了个弧形飞转回来。此时裴元的其他暗器已到,竹渊分身乏术,终是被两枚母镖一左一右打中肩膀。

    竹渊闷哼一声,笑容却未曾从脸上褪去。

    裴元被飞刀所迫,不得不另选出路,只缓了这么分毫,说时迟那时快,网已落下,眼见就要把裴元兜在其中!

    他们的目的……是安!

    突然这么一个苍白的念头在裴元的脑海中瞬时滑过。

    沐安有些惋惜的看了看杯中的茶。

    可惜了一杯上好的莲心茶,浸杂了不少破窗来的雨水。抬眼看了看蒙面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以及顺了他的衣角滴滴答答往下滑落的雨水,沐安的眉微拧。

    “你――”沐安的眼睛瞥了瞥黑衣人脚下的一片小小的水迹,“要不要先擦一下?”

    黑衣人的眼睛微微睁大,虽然是蒙着面,但不难想象的出他表情的怔愣。但看着面前这女人的神色,并不像在说笑。她的眸中闪着星星点点认真的光,明明没有笑容,却让人错觉也绽开了微笑一般,那双目中光彩婉转,说得又诚挚至极,几乎要让人脱口便要答应她了。

    “你不怕?”黑衣人怔愣。

    “嗯?”沐安把一条干净的方巾丢给他,并不近身上前。“你是来杀我的?”

    “……”

    窗外透过哗啦的雨声和震耳欲聋的雷声,阵阵传出兵器碰撞的声响。“可是要杀我,你就不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吧。”

    沐安微叹一口气。随手拿了那剑宇文欢在娶她入门时为她准备的斗篷,仔细系好。“走吧。”

    这下,黑衣人是彻底怔愣在那里了。

    随即他便失声笑出来。原来如此,这便是她的特别之处了。难怪了,会成为那两人的软肋,会让那两个站在云端的人如此青睐。

    再拖下去,大概会有伤亡吧。沐安心里这样想着,迈步到他的跟前。“还是你改变主意,现在要杀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要不要呼救?

    “当然不。”黑衣人干脆利落的回了一声。“你可是我的挡箭牌。”话音刚落,探手揽了沐安飞身踏了窗檐,便要冲出。

    冷剑划破雨幕破空而来,黑衣人动作敏捷的揽着沐安回身,抬起手中的长剑‘叮’地一声挡开。那柄长剑的主人悬在半空的身子猛地扭转,持了剑就冲着黑衣人的面相击出。

    急急闪过,手中却并没有松开沐安。泛着寒光的剑刃就从两人脸庞擦过,只瞬间,就划破了黑衣人的脸颊。

    形势不妙!

    对于半路杀出的这个人,黑衣人没有恋战,手中的袖箭飞射而出,趁着那人飞身躲避的机会,揽紧了沐安的腰肢,施了轻功,迅速离开。

    “刚刚怎么不逃?”黑衣人的面罩由于刚刚那一剑的关系,已经从脸上滑落,不知掉落在了何处。

    沐安头戴兜帽,将雨水很好的隔在了身外,扭了头,看看他脸上的那一道剑伤。不时的有血渍从伤口溢出,又很快的被雨水冲散。“难保我要逃的时候,你不会怒极杀了我。”沐安这样浅声说着。“我不会武功。”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即使是暴雨中的黑夜,还是有微弱的亮光,足以看清这个男人的脸颊,仔细看时,居然发现,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二王爷身边的――笙歌。

    沐安侧了侧脸,迎面而来的雨水,让她的眼睛有些睁不开。有些狼狈,却不甚在意,只极为认真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沉声道。“可你不是个称职的刺客。”

    跃然上马。沐安被禁锢在笙歌的身前。

    马蹄踏碎一地的湿泞,沐安在心中暗暗算计着。此人究竟是谁的手下?又会将她带往何处呢。

    ……

    “叮”地一声,一根竹竿被拦腰砍断,来人飞身将竹竿踢了出去,“呼”的一下,竹竿横扫而过,猛地把罩向裴元的网刮到旁边。

    功败垂成。竹渊绷了脸,厉声道,“什么人?敢和暗杀盟作对,留下名来!”他伤得比裴元还要重些,对方又来了帮手,今日这事是不成了,然好歹也得知道姓甚名谁,否则回去怕是根本无法交待。

    “这种偷袭的肮脏招式也敢在我师兄面前显露。哼,当真不怕他恢复元气后,去砸了你的场子?”雨幕中,陆雪凝一个利落的翻身便跃到裴元面前,塞给他两颗解毒丸。

    “嘁。”裴元到底是松了一口气,服用了解毒丹,哼笑两声。“师妹,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陆雪凝白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好在是紧赶慢赶终是赶上了。赶到时就看到师兄明显的在原地愣神,那布了各种毒器的网子都要罩在身上了也浑然不醒。真不知是被什么摄去了魂。她便不及多想,飞身而出。

    “速战速决。”裴元敛了面上的不正经,压低了声音。“安有难。”

    陆雪凝皱眉,眼神一凛,手中无数的牛芒银针尽数闪着莹蓝的幽光朝着竹渊的各大穴位逼去。“我的姓名……恐怕你没命知道!”

    竹渊顿时一惊,匆匆闪身勉强躲过部分银针。内力消耗太多,体力不支,不宜再战下去。

    “姑娘身手,竹渊改日再来讨教。走!”竹渊接着闪躲暗器之际,再未停下脚步,只留下这一句,便在两名同伴的帮助下迅速消失。

    陆雪凝倒也没有再追,转身扶住裴元,瞥了一眼他的脸色,嘲讽道。“若今天的事,我告诉师伯。师兄,只怕你可在这江湖不久了。”

    裴元脸色一白,恨恨咬牙,却意外的没有唇舌相讥。“去看看安。”

    “嗯。”陆雪凝深知事情轻重,也没有再过戏弄他。

    只待两人重返春雨楼,推开屋门之际,屋里空空如也,只有大敞着的窗户,和一地未干的水迹。

    “沐儿!”宇文欢随后提剑闯入,血水和雨水交融在一起,顺着剑身滴滴答答地落下。

    整个屋子充满了彻骨的寒意和死死冷凝的杀气。

    “安,被人掳走了。”陆雪凝面无表情的看着浑身湿漉,狼狈不堪的宇文欢。

    宇文欢将剑甩给影零,重重地拍向门板。可恶,还是晚来了一步!猛然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陆雪凝和裴元,眼睛微眯。“雪凝,你怎么在这儿?”

    裴元自是懒得跟宇文欢说话,索性闭目运功。

    “我本在谷中闭关,但那日在来谷中疗伤的一行人口中听到些蹊跷。也许会有人对安不利。我放心不下,飞鸽传书告知师兄又来不及,只能出谷来探。没想到今日刚到,便看到师兄遇难。之后才知,安被人掳走了。”简单的几句话便说了前因后果。只是并没有细说其中经过,宇文欢倒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反是侧转了头,对影零道。

    “带人去把京中各个要道守住,绝不放过任何可疑之人!”

    宇文欢的声音冰冷的几乎要将人冻结住。“派人去挨家挨户地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王妃给我安全带回!”

    “是,属下领命!”

    “主子!”影九突然来报。双手抬起一件黑色的布料,交给宇文欢。“这是属下刚刚在院角捡到的,虽被雨淋湿,可还是可以辨认出血渍,属下怀疑这是其中一名刺客的面罩,他该是被人伤了脸!”

    “伤了脸?”宇文欢摊开手中的黑色面罩。眸光猛然一沉。“影九,带上五名暗眼,每名暗眼带上二十名暗士,把王府给我包围起来!任何一处院落,任何一个屋角都不许放过,见到任何形迹可疑的人,立刻抓来见我。”

    “是,属下遵命!”

    “影零,去给本王找这个脸上有伤的刺客!盘查各个药行,把所有来买医治刀剑之伤金创药的人尽数带回府中。本王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http://www.123xyq.com/read/0/6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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