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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13章 准备

    尽管早有准备,系了斗篷裹住了周身,那些湿冷的寒气依然让沐安忍不住颤抖起来。

    “很冷?”笙歌此时倒是一点也没了刺客该有的样子。反倒是手下扬鞭,再用力抽下了手中马鞭。“再忍耐一会便到了。”

    若是可以,沐安真的很想笑出声来。

    再忍耐一会就到了?这会是一个刺客和被强行绑来的人,所说的话?

    忍俊不禁,不由得垂下了头,将笑声隐在了唇齿之间,肩膀微微颤抖着。

    而在她身后的笙歌只当她是冷极了,抑制不住的在打着冷颤。鲜少同女子接触的他,一时间竟也没了主意。勒马疾驰的空档里,也只奈伸出手臂,接着抓紧马缰绳的时候,将沐安环在双臂中,又不敢太过接近。

    “嗯?”沐安明显感觉到身后人有些僵硬的举动,不由心下起了一丝疑惑。再看看他们这奔驰的方向,可以说是完全漫无目的的狂奔。“这儿,刚刚好像已经走过三次了。”

    未加思索,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说出口的时候,沐安当下了然,莫不是他是为了混淆自己的视线和记忆,故意不叫自己记清这里的路线?既然如此,可为何不干脆蒙上自己的眼睛?那不是更加容易且省事一些?

    “吁――”笙歌猛地勒紧了马缰绳,身下这匹健硕的黑马高高的扬起前蹄,高声嘶鸣一声,慢慢稳下了脚步。“你也发现了?”

    嗯?什么意思?沐安凝眉,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目视前方的黑暗。

    “从我们进入这片树林起,连着刚刚这次已经在这里走了不下五次。”笙歌的声音从身后稳稳的传来,透着一抹清冷的味道。“每一次我都偷偷留下标记,只是每一次都会回到这里来。”

    “你的意思是――”沐安突然摘了兜帽,露出一直被掩住了面庞。此时,磅礴大雨早已专成了毛毛细雨,却依旧飘洒在天空之中。不消一会,沐安的脸颊就被罩上了一层湿濡的水迹,却不显狼狈,倒带了几分雨润海棠般的娇娆。“我们迷路了?”

    笙歌的黑衣已经湿透,可雨势好歹是小了些。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笙歌仰望依然乌云密布的,不见一丝光亮的天空,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静的几乎可以听到心脏的跳动声。

    沐安半睁半合地闭着眼睛,迎面是纷纷的细雨,细雨激起盈盈的水光,水光泛起浅紫的倒映……

    心中的不安感,竟是在不住的扩大。自己的询问并没有得到笙歌的回应。

    显然,这并不是单纯的迷路那样简单。若是迷路,笙歌不会此时就任由他们在这里停着。从身后,他传来的气息波动来感觉,他也在强烈的不安着。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看样子,我们是遇到高人了。”笙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出。并非有意的压低,而是清澈到几乎透明的嗓音。沐安随即挑了挑眉。这句话的含义,让人深思呐……“只是不知道,他们是让我们一直困在这里,等我们又累又饿又冷的时候,不费一兵一卒的将我们杀掉带回呢?还是,就等待我们发现他们之后便出现。”

    啧啧,真是一张利嘴。

    沐安在心中评价,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将这种带刺的话说给人听。也不怕被人恼羞成怒杀掉。虽然心中是这样的想着,但沐安开口时,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

    “大概是附近的猎户捉兔子的陷阱,被我们不小心踩入了吧。”

    “若你是兔子的话,我来做一次猎户,又有何妨?”沐安的话音刚落,就有一道如一潭湖水般深不见底的声音破空而来。接着有清雅如檀的暗香在雨中漾起细碎的涟漪,层层散开。那香气似少女的裙摆,舞动时,还带了一点点柔媚的绽放,映得来人的声音一明一暗。

    沐安一愣,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被身后的笙歌揽腰携起,猛地一踩马镫,在空中跃然几步,落地时,笙歌蓦地扶住了身旁的一棵大树。

    随即而来的一阵眩晕感,沐安一时间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混沌起来,不似前刻那般清明。

    那匹黑亮的马儿还未来得及嘶鸣,前腿就已经跪在地上,摇晃了一下,‘嘭’的倒在地上。

    “你、你――居然下、下毒!”笙歌说到最后一个字,竟是踉跄一步,靠在树干上,没了力气。这毒实在霸道,他不运内力还罢,方才强提真气,毒性瞬间尽数侵入全身经脉。

    “呵,看样子,奕童最近的进步不小么。这毒居然这么快就让笙歌公子动弹不得了。”身形还隐在树丛的黑影里的人轻松的开口道,待看到支撑着,一手扶着太阳穴,坚持想要让混沌的脑袋变得清醒些的沐安时,眸子竟是不自觉的紧了紧。

    “那是当然了。”一个小鬼蹦蹦跳跳的从一旁蹿出,跳到那人面前。“奕童可是每天都有认真的完成先生和夫子的功课呢。”

    “不过――”向前一步,那人完全移出了树影。一身淡雅的紫色,即使在蒙蒙细雨中也衬得他风度翩翩。他的面上更是挂着暖若春风般的笑意,那笑容,居然像春天河岸边迎风的杨柳……让人不自觉的着迷。“却也有缺憾呢。”

    话音落下,视线却没有从沐安的身上移开半分。

    “呐,姐姐,不舒服的话可不要强撑着哦。”奕童看着勉强支撑着,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的沐安,有些不高兴的出声提醒。“这个毒叫‘紫藤’,是非常让人迷恋的味道呢。”

    好容易才听到先生的夸奖呢!奕童有点闷闷不乐的想着,可是药效怎么会在这位姐姐的身上体现不出来呢?“先生……”奕童半晌低了头,有些懦懦地看着身旁的男子。

    “真是倔强。”男子脸上掩了半张银月色的面具,唇边上翘的唇角,却使得他本该冷凝的形象,像被罩上了一层月光的朦胧般,竟泛出一抹暖意。不复真切起来。他缓步向沐安走来,脚步没有停顿,也没有过于急迫。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认真,好像每一步都是精心测量过一般。“宇文欢对你还真是上心呢。只是,他居然将一切都备好了,竟没有派人暗中保护你么?”

    什么意思?沐安拧眉,冷风一吹,神志到底是清醒了些。可越是清醒,脑中的那一处便愈加的疼痛起来,如针刺一般更加强烈。不知是因为冷的缘故,还是头痛的难以忍受,沐安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轻颤着。

    可她的声音却依然清丽平缓,像是被竭力控制住,从喉咙中脱出时,尾音的颤栗尽数被她隐下了。“很厉害的毒。”沐安静静地看着男子。

    呼吸猛地一窒,刚刚那一瞬,在这漆黑的树林中,竟是好像看到从沐安的身后繁衍出道道的亮光。如晚霞彩绢般的光影婆娑,长长的湿濡的长发遮住了沐安的眸,男子只看到光影交错中沐安嘴角勾起的弧度,美得令人窒息的艳绝……

    “呵,到底是我大意了。中了奕童的‘紫藤’,居然还能这般坚持。”带了一抹山雨欲来的味道。

    其实并不然。这世间之事本也无是非对错之理,不过如戏,演的人不歇,戏便散不了场。而诸般仁义道德,亦只是那台上一出精彩纷呈,瞒哄了世人的折子戏,又有哪个演戏之人会傻傻当了真去。

    沐安从小就在这深宫之中长大,看的多是斗角勾心,演的皆是上位机谋。只是她失了心中所愿,步了再无法回头的错棋,却实实在在萎靡绝望了许久。

    然先有陆雪凝的投缘,后有裴元的照顾体贴,使得她的心结又解,实是过得舒心如意。连当初宇文逸风找人刺杀一事都没有再去真心计较。只做从此相忘于世,平淡一生。

    如此言行,倒给旁人留了个温柔清雅的名门闺秀该有的印象。

    是以邵卿城才会亲自前来,为万无一失计,特意吩咐奕童用毒,才备下了这‘紫藤’。可惜上回沐安因祸得福,奕童的毒药虽然霸道厉害,到底敌不过裴元和陆雪凝师兄妹二人合力,邵卿城竟是失算了。

    然而,正如陆雪凝所说,她只是神医而非医神。奕童这毒又不知是经了哪位高人的指点。沐安此刻虽神情无异,身体经脉的胀痛却寸寸蔓延开来。沐安明白,正因为自己不会武功,所以这毒的蔓延趋势才如此缓慢。可就这么拖下去仍旧不是办法。

    沐安定定的看着邵卿城,只觉掩在面具后的那双眼睛,深沉而又平静。

    是生是死,也只能一搏了。

    侧头时,目光落在了倚靠在树干上的笙歌身上。

    只见他面色发黑,只是睁着眼睛,怒视着邵卿城,苍白的唇中透着一抹不健康的乌黑,唇瓣不自觉的颤抖着,竟是连话都说不出口了。看样子,他是熬不了太久了,能像现在这般维持神智清醒也已经太难为他。

    “你是谁?”沐安放松身体,借力靠在树干上,以保存体力。

    尽管邵卿城一直等待着沐安开口询问他的第一句话,但听到这种白目的问题时,依然忍不住面部抽搐了一下。原是自己在此自说自话了半天,她才想起来问么?

    见邵卿城只是神色古怪的看着自己,沐安叹了口气。怎么这一个两个都喜欢不应着别人的问题呢。

    “我的身份你总会知道的,不过,不是现在。”邵卿城走到沐安的面前,伸手撩起几缕她垂在肩上湿软的发丝,带了寓意不明的盈盈笑意,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她过分苍白的脸。“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我保证不会对你用强制的手段。”

    这样说着,邵卿城竟是低下头,轻吻了一下指尖的,沐安的发梢。

    “你不是来杀我的?”沐安恍然大悟。是跟笙歌一样要来带自己走?去哪儿?沐安狐疑的看看笙歌,再看看邵卿城瞬间垮下的俊脸,口中再次吐出一句,让人唇角抽搐的话。“原来你们不是同伙啊。”

    其实,也不能怪沐安会这样想。

    毕竟‘苦肉计’这种戏码,她是见过不在少数的。更何况,这两人都不曾显露过要杀了自己,反而都是一心一意要将自己带到一个未知的地点去。虽然不知道是哪里,但沐安心中清楚,若非龙潭,即为虎穴。此行……凶险。

    邵卿城眯了眼睛,审视一般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究竟是真的如此白目,还是故意而为之呢?鼻间的冷笑只凝成一声轻哼。

    看着邵卿城脸上明显戏谑的表情,沐安知道再也演不下去。并非她装的不够像,而是眼前这个男人太过高深莫测。可不知为何,沐安在对着他的时候,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即使在这样的困境下,自己就像是被这个男人捏在手中的一只蚂蚁,只要对方稍稍一用力,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可――

    沐安皱了皱眉。心中却从不曾害怕过。仿若直觉总是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这个人不会伤害她。

    “如何,要跟我走么?”邵卿城一手撑在树干上,凑近沐安的身体,一手摊开,平放在沐安面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抬起左手,轻轻放在邵卿城伸出的手掌中,薄唇轻碰,反唇相讥。“我有说不的余地么?”

    这便对了。邵卿城很满意沐安的配合。像这种不肯轻易低头,即使在困境中也依然要保持着一份清傲的嚣张,才是那个能勾起他兴趣的沐安。

    “奕童。”邵卿城执了沐安的手,侧头向奕童使了个眼色,柔声吩咐着。

    “是,先生。”奕童应了一声。从袖筒中拿出一支信筒,拉开了底部的线。

    像一颗高闪着的明亮的星,冲向高空,消失在天际里。

    不多时,“得、得、得――”清脆的马蹄声迅速由远及近,片刻就来到近前,四匹纯黑的马架着一辆宽大的马车急驰而至。

    很好的马,油黑纯亮,没有一丝杂色,落地的蹄声整齐划一,仿佛是一匹马发出;很好的车,做工精湛,漆艺光坦,装饰富丽却不俗气,厚厚的一小方窗帘用的竟是银线双面绣针,下边坠着的流沐每一缕都系了大小相同的碧玉珠子,颗颗浑圆晶莹;很好的车夫,驾车人一身蓑衣,一动不动的坐在马车前。

    回神时,车子已经稳稳当当停到了他们的面前。

    “走吧。”邵卿城看了看已经跳上马车,掀开车帘候着的奕童,转头对沐安轻声说道。那口吻仿若是说‘回家吧’一般平常。

    沐安点点头,却没有动。

    “怎么?”邵卿城停下步子,耐心等待她。

    垂眸看看已经陷入昏厥的笙歌,沐安眨了眨眼,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邵卿城。“可以把解药给他吗?”沐安的唇色有些青白,笑起来却仍然温润动人。

    哦?这倒是在意料之外的。邵卿城抱臂,重而上下打量了沐安一番。“现在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担心这些个毫不相干的人?”

    不算毫不相干啊。沐安在心中喃喃。毕竟是他把我挟持来的。

    见邵卿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沐安倒也没有强求。只低叹一声,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来,脚步不稳的蹲下身子,仔细盖在笙歌的身上。“再见,后会――嗯,无期。”

    这人实在是个妙人。邵卿城看着沐安身形摇晃着,扶着树身站起。耳边似还残留着那声对着笙歌道的‘后会无期’,虽是中气不足,却并不失悦耳轻灵。

    便不由得将目光再次锁在沐安的身上。

    只见除去斗篷的她,披散的头发长及腰间,发极黑,肤极白,在初升的朝阳下闪着丝绸一般的美丽光泽,明明颜色对比很是鲜明,看起来却总让人联想起水墨意境。

    “那就走吧。”沐安走到邵卿城的面前。心中却在暗暗可惜着,本想着能做个人情,看样子,到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脚步越过邵卿城的时候,突然被他抓住了臂弯。随即,一颗药丸塞进了自己的掌心。

    沐安倒是有些惊讶看看邵卿城。只见邵卿城*地一笑,挑眉道。

    “怎么,不要?”

    ……

    跨入蝶苑,蝶衣正在茜雪的搀扶下,在园中缓缓地散步。一身乳白色的碎花长裙,极为简单却又勾勒出腰身,青丝尽挽,探手摘下一朵尤带了雨水的蔷薇。

    笑容在脸上一瞬的停滞,倚梦抬手轻托了托脑后的发髻,面上的笑容更加满盈,手中接过丫鬟手中的食盒,一面向蝶衣款步而行,一面娇笑道。“妹妹怎地就下床了?今儿的身子可否好的多?姐姐这几日没有来瞧妹妹,妹妹在心里可不要怪罪与我啊。”

    蝶衣拿起一旁侍候丫鬟手中端着的托盘里的剪刀,仔细修剪着花枝,懒洋洋地道了声。

    “我怎会怪罪姐姐。只是如今我就如失了爷宠爱的兔儿,任人捉了去,煎炸蒸煮后下酒罢了,怎劳得姐姐亲身前来探望。”

    倚梦眉间微皱,眸中一抹妒意很快闪过,唇角的弧度弯的更深。连忙走过去,将手中的食盒放下。“瞧这话说的,还是在心里责怪姐姐不是?我这儿啊,特意炖了鸡汤给妹妹送来,也好补补身子,妹妹就则个宽恕姐姐吧。”

    指端揽上蝶衣的胳膊,轻轻摇晃了两回。

    蝶衣睁大眼睛斜睨她,蓦地绷不住露出笑脸。“我道姐姐也同那些个人一样,都去捧喜主院儿的那位了呢。姐姐如此疼惜妹妹,我又怎么会当真生气呢。”

    “妹妹不生姐姐的气,如此真是太好了,来,尝尝姐姐的手艺。这可是姐姐一大早便煨在锅上的。”倚梦盛了一小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递到蝶衣的手中。

    看着她捻起汤匙,小口小口的呷下,禁不住轻声问。“如何?”

    “姐姐的手艺还是那么好。”蝶衣眉目一转,拉了倚梦一同坐下,“昨夜前院那么大的动静,究竟是何事?”

    倚梦笑意微敛,怔了怔,半含惊讶道。“妹妹还不曾听说吗?”

    “听说什么?”

    四下看了看身旁的丫鬟。蝶衣清了清喉咙,“你们先下去吧,这儿先不需要你们侍候了。”顿了顿又道一句。“茜雪,你留下,去端壶好茶来。”

    “是。”

    各自遣散了丫鬟,只留了贴己贴心的在一旁侍候着,倚梦便换作了清愁眉梢的模样,叹气道。“昨儿个,王爷在前院儿遇刺了。”

    “什么?”蝶衣大为紧张的将手覆在倚梦手背上,催促道。“爷现在如何了?哎呀,姐姐你可是继续说呀。”

    “别急。”倚梦瞥了周围一眼,又凑近蝶衣几分。“爷没有大碍,将那些个刺客都打退了。”看着蝶衣轻舒一口气的表情,倚梦神神秘秘的贴近她,又道一句。“不过,前院儿的那位,可是被人掳走了!”

    蝶衣一怔,随即冷哼一声。“哼,她也有今天!”

    “可不是!”倚梦不屑的轻笑起来。“你想想,自从她进了府,咱们府中有哪日可曾消停过?就她那贴身丫鬟,还不是不明不白的就死了?说不定啊,准是她自个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才杀人灭口的!”

    随即,倚梦无奈又几分伤心的叹了口气。“可不知道爷究竟是被她哪儿勾去了魂儿,偏偏就在心里留了她的影子。不然,她怎么住的上那春雨楼?妹妹,姐姐可真替你委屈。”

    “哼。她害死我的孩儿,还害的王爷遇刺,这种狐媚子早该死了!”蝶衣纤弱的手掌狠狠地往石桌上一拍,白皙的手上立即出现一块红色的印迹。“被人掳走?呵,只怕是不知又勾搭上了别家的人,才被人掳了去吧!”

    “呵呵呵,妹妹说的是呢。”倚梦将手帕掩在唇边轻笑道。“当初还不是她那狐媚功夫迷住了爷,爷才将她带回府的?这次恐是又故技重施了吧!”

    咬了咬唇,蝶衣的眸子更加冷了几分。“她倒是想一直得到爷的宠爱,可也得有那福分。”蝶衣抬手顺了顺肩上垂落的发丝,眸中暗潮涌动。“且不说她这次被人掳走,但是她身旁那个裴元,你以为爷能放任不管?”

    “可不是。”倚梦端过茶杯,用盖子掩去漂在上层的茶叶,轻轻吹了吹。“整日的跟这个男人在春雨楼里厮混,这不明摆着给爷戴绿帽子嘛。我还听说啊,她在进门前,和五王爷关系也不一般呢。”

    蝶衣修剪花枝的手一顿,抽回剪刀,往托盘里一扔。“姐姐消息还真是灵通。”

    “妹妹,你可不知道。那日迎娶她进门,为何连堂都未拜?只爷带了她回来,什么迎亲队都各自散了。还不是被五王爷给抢亲搅了?

    爷不说,实则心中记恨着呢。要我说啊,爷也不过是看在她那个丞相父亲的面上,不好不做戏罢了。她哪里能赶得上妹妹呢。”http://www.123xyq.com/read/0/6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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