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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言情 > 古言 > 重生婢女:冰山侯爷冷情妃 > 章节目录 第114章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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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14章 委屈

    “如今可是说什么也晚了。”蝶衣满眼委屈。“爷为了她险些要杀我。爷的心思,哪里是我们猜的透的。”

    倚梦眼睛一转,言笑道。“逢场作戏的举动妹妹也当真了?若爷真心要杀你,妹妹怎么还能安好的坐在这儿?爷的脾气妹妹又不是不知。准保不出几日,待那人寻不到,爷就回来了。”

    “可若寻到了呢?”

    倚梦欣然灿笑。“那就应了妹妹那句,也要看她有没有那福分了!好了,我这也呆了不少时候,妹妹好好养着身子,来日方长。”说话间,倚梦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蝶衣的手背。“我走了。”

    “姐姐慢走。”

    目送倚梦起身,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蝶衣敛了面上的笑意,咬了咬唇,眼中妒意更浓。

    “小姐,昨晚夜刃送来消息,他和掳走王妃的人交过手。看武功套路,不像是江湖中人,倒有几分死士的样子。这消息要不要禀告给主人?”一旁的茜雪见四下无人,便上前一步,低声询问。

    “不用。”蝶衣冷哼一声。“禀告了主人莫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更何况,若主人知道了‘毒手’的事,你我二人的性命皆是不保?这件事就由得夜刃去回禀,主人若是问起,就说最近府中戒备森严,无法及时将消息送出。

    且我们是在后院,前院发生什么,你我如何消息灵通。”

    “是。可是小姐,若那人回来了……”

    蝶衣捻起桌上的茶杯,凑到唇边时,才觉一杯茶早已不自觉间见底,往桌上一置。“哼,你以为其他两院儿的人会任由她风光逍遥么?别看如今大家敬她王妃,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谁说这后园的女人翻不起风浪呢。呵,等着瞧吧,总有一日……”

    茜雪在蝶衣低声私语时,端了茶壶往杯中续水,手腕轻轻一转,些许的白色粉末尽数落在了杯里,融在水中。

    “她回来了也没什么,就照我说的去做。”蝶衣端起茜雪斟满水的杯子,慢慢将茶水饮进。

    茜雪的眸光暗了暗,躬身道。“是。”

    可供人半躺的榻上铺了厚厚的熊皮软垫,搁着两个方形的靠枕,还放了一个不小的火盆,燃着的炭不但没有丝毫呛人的烟火味,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沐安面上露出些歉意,似是过意不去自己一身湿濡的水渍弄脏了车子,手却抱过一个靠枕,身子毫不客气地往榻上一歪,终于支持不住,脑袋昏昏的很快便睡着了。

    当真是妙人。看样子,血脉这东西还当真是与生俱来的。

    温润清雅中却带了似乎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神气,弄不好骨子里比那些个皇族亲贵还要张扬任性。

    舒适的温暖使得沐安恢复了些,脸虽苍白,但那种惨青却褪了。邵卿城伸手过去搭脉,沐安眉一蹙,又立刻平缓下来。“看样子并无大碍。奕童,把解药拿来喂她吃下。”

    “是,先生。”奕童打开车厢里仅有的那只镂花滚金的一方小匣,从中取出一只做工精美的葫芦。

    盖子掀开时,有氤氲地寒气从中冒出。

    “你居然把阳崖云泉也带来了,小鬼,你早就准备好了么?”邵卿城面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忙碌不停的奕童。

    奕童面上一红,不敢隐瞒。“是、是夫子说,先生如果要用‘紫藤’这毒,那就一定没想取人性命,用阳崖云泉化的解药,会比普通的解药效果更好。我、我刚刚看先生那么着急,就想让姐姐快点醒过来。”

    邵卿城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颔首默许了。

    ……

    邵卿城准备的别院离“鸿影山庄”并不太远,半日的车程便到了,地处定州最繁华的商街,却是闹中取静,地方虽不大,处处透着玲珑别致。

    沐

    邵卿城轻吟的笑声从屏障外隐隐传来。“醒了?”

    “嗯。”沐安朦胧的双眼清澈之后,仍然神情坦荡。丝毫未觉出沐浴时,屋子的另一边站着个男人有何不对。侧头想了想,发现身上的不适已经少了许多。也许毒已经解了吧。“这是哪里?”

    “我家。”邵卿城回答的非常干脆。顿了顿,从屏风那边又传来他带了一抹笑意的声音。“也是你的。”

    沐安眨眼,突然之间,她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不那么担忧了。虽然不是很明白邵卿城话中之意,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是那般神神秘秘。从宇文欢到宇文逸风,再到邵卿城,每个人她都琢磨不透。

    那便索性不去琢磨好了,反正,作为一颗棋子,最大的用处,便是听之任之。这么想着,沐安居然不自觉的笑出声了。

    “想到什么,居然如此开心?”邵卿城似是起了身,慢慢的向着屏风走过来。

    察觉到他渐近的脚步,沐安心中一惊,猛地将身子缩到了水中。双臂在水中慢慢的收紧。

    可只一会,她便没有心思再去考虑邵卿城会不会越过屏风突然出现了。此时,她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自己周身的水中。

    “怎么……会这样?”沐安喃喃的出声。

    只见眼前周身的水皆鲜血一般艳红。

    水汽依旧氤氲着,却没有血腥的刺鼻之气,反是有阵阵草药的香气扑入鼻中。

    沐安伸手拿过整齐叠放在一旁的衣裳,快速的从木盆中起身,将自己完好的裹好。踏出盆外。

    “怎么了?”一直在屏障外的邵卿城得不到她的回应,只是有水声传来,不由得皱紧了眉。也没有再细想,便越过屏障径直走了进来。

    进来时,发现沐安只穿了里衣和中衣,直直的站在木盆前,满面的疑惑。

    邵卿城竟是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上前道,“怎么――”声音戛然而止。

    沐安回头看他,挑眉凝望,目光里分明是说着,现在你看到了?

    不敢相信,那一大盆清澈的水,如今变得血红一片。“这是怎么回事?”邵卿城蹙眉,他不记得沐安何时受了伤,请来的大夫也并没有说她有何外伤,现在这种情景,岂不是太过奇特?!

    摇了摇头,沐安同样疑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沐安抬起手腕,看见手腕上的‘脱胎’玉镯,周身晶莹剔透。

    难道传言是真的?脱胎玉镯……可以将水染成血红色?

    “这是――血莲玉符?!”邵卿城脱口而出,眸子明显一颤,猛地握住沐安的手腕,力度之大以至于捏的她的手腕立即泛出一丝青白。“怎么会在你这儿!这玉符你是哪儿得来的?!”

    沐安吃痛,面上是掩不住的痛楚,她深吸一口气,神情错愕。“你发什么疯!这明明是脱胎玉镯,哪里是什么血莲玉符?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谁知邵卿城非但没放,反而更加用力的握紧了她的手腕,拉了她便往外走。

    “你!”沐安被他拉的猛地踉跄,险些撞上面前的木桶。被邵卿城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随即一个用力,借着刚刚的姿势,将沐安抗在肩上便走。

    来不及反应,无奈这人前后态度差别太大。沐安被他抗在肩上,腹部被顶的难受,却不论怎么挣扎,这人都不肯放下他。直到到了深院中的一处书房。才将她放到地上。

    这么一折腾,沐安的发丝略显凌乱,喘息不匀,脸色潮红地怒视着邵卿城。邵卿城反而像气消了一般,蓦然一笑。“你不必这么看着我。你手上带的并非一般的‘脱胎玉镯’。若你不信,可以摘下来看看,内侧是不是雕着一朵盛放的莲花。”

    沐安被他一说,心神一凛。他――怎么知道?!

    其实不必脱下玉镯,沐安心中自是清楚,这镯身内侧确实有朵盛放的莲花。可,有又如何?这同他所说的‘血莲玉符’又有何相关?

    也许是看明白了沐安的心思,邵卿城扬了眉,面上又是一片平静。“也难怪了,你是那个人的女儿,难怪这‘血莲玉符’会落到你的手上。”

    嗯?沐安越听越糊涂。那个人?

    “你,认识我父亲?”沐安眸中满满的不解。

    邵卿城微眯了眼睛,唇角微勾,一步步朝着她走来。“岂止――是认识……”

    雨丝斜斜地织起来,蹄声清脆,在幽静的小巷分外地悠长绵延。马车放慢了速度,驰进一道浮雕着莲花的院门。

    早有人打着油纸伞肃立等候,夜刃跟着莫白下车,当眼见半围玲珑的太湖石,高高低低曲折着一池绿萍,穿过青色琉璃瓦的九曲回廊,二人拐进一处小巧的院落。

    “属下叩见王爷。”两人走到凉亭处,向着一身白衣,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宇文逸风单膝跪下。

    宇文逸风保持着看向池塘的方向,将手中的一把鱼饵尽数抛入塘中。拍了拍手。“起来吧。查的如何?”

    “禀王爷,‘听岚’不肯将消息卖给我们。”莫白的声音平淡无奇。

    “不肯?”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宇文逸风有兴趣的轻笑出声。“如何不肯?是价格不合适?”

    “五十万两真金白银,已经是极高的价。只是‘听岚’的人说,并不是价格的问题,只是这个人的消息,他们不卖。”莫白顿了顿,接而道。“除非是‘听岚’的主人开口,否则他们将性命不保。”

    宇文逸风的眸子一眯,“可有将身份透露给他们?”

    “不曾。只是属下看到了欢王府的人,也在附近,想必也是来像‘听岚’买消息的。”

    “这倒是怪事。”宇文逸风冷硬了声音。“‘听岚’一向只认钱,不认人。如今这是怎么了……”

    莫白低着头,听着宇文逸风自言自语般的低吟。“王爷莫不是怀疑‘听岚’的主人?”

    “虽说‘听岚’是江湖的组织,可这宫中也罢,哪个府中也好,必然各处都有‘听岚’的人。否则‘听岚’也不会做到如今这般。本王倒是怀疑过三皇兄,只是,‘听岚’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做皇族的生意,只怕背景并不简单。

    如今看来,‘听岚’幕后的主人倒并非是他宇文欢了。莫白,给本王好好查查这个‘听岚’,特别是它背后这个神龙不见首尾的‘主人’。本王倒要看看,他是有何三头六臂。”

    “是,属下遵命。”莫白抱拳领命。“夜刃从欢王府带回了消息。”

    听的一声禀报,夜刃当即垂了头,开口道。“禀王爷,‘毒手’死了。”

    宇文逸风一听,随即眯了眼,寒声道。“谁?谁死了?!”

    “禀王爷,‘毒手’……死了。”夜刃强忍着心头的颤栗,再次将话重复了一遍。

    没想到,宇文逸风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却只更冷了眸光。“什么时候的事。”

    “沐小姐被掳走之前。”夜刃不敢再有丝毫的隐瞒,只能一道说了。“沐小姐已经怀疑到了‘毒手’的身上,为了不将事情败露,毒手……饮毒自尽。”

    “知道了,下去吧。”宇文逸风挥了挥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夜刃退下。“回欢王府去,继续盯着。”

    夜刃听到他这样吩咐,不禁心头松了口气。“是,属下告退。”

    待他走出没两步,宇文逸风又突然出声。“夜刃。”

    心中猛地一紧,停住了脚步,只听到宇文逸风的声音从背后传出,透着森森的杀意。“那个掳走安的刺客,你看清他的脸了么?”

    “你伤了他的脸,难道并没有看清他的样子么?”宇文逸风沉了一张俊脸。

    夜刃心中忐忑不安,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当时下着雨,天色又晚,属下――请王爷责罚!”

    宇文逸风只是睨了他一眼,挥挥手,没在询问。“没事了,你去吧。”

    ……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宇文逸风也只是笔直的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莫白恭敬的立在他的身侧,看看天色,遂才提醒道。“王爷,时候不早了。”

    “莫白。”

    “属下在。”

    宇文逸风转过头,神情阴冷,“‘毒手’的事情,你怎么看?”

    “死无对证,属下不敢妄加断言。”莫白一脸的板正,目光没有丝毫的变化。

    “‘毒手’是在安出事之前便死的,这么长时间,他们如何隐瞒不报?”像是在说给莫白听,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宇文逸风背手而立,长叹一口气。

    “死无对证……‘毒手’和‘情人’是我花了七年的时间埋在欢王府的两根刺。就这么无端折了一个。

    夜魅……夜刃啊……”

    莫白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意,声音却平静无奇。“您是怀疑夜魅和夜刃,他们有了异心?”

    心中明白莫白的意思,宇文逸风摇了摇头。“本王并非怀疑他们有了异心。只怕此事全因夜魅而起。若她擅自行动,被人看出了端倪,却无意牵扯了‘毒手’。夜刃是她的亲哥哥,必定会袒护她的所作所为。”宇文逸风的声音一沉。“通知‘情人’,夜魅不能再留!”

    “夜刃又该如何处置?”

    冷然一笑,宇文逸风一身白衣翩然,在微薄的雨幕中,身形显得更加挺拔。“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属下明白。”

    “告诉‘情人’,欢王府的一切由她全部接手。”

    这是一根安插在欢王府多年的刺。就连夜魅和夜刃也不知道她的存在。是宇文逸风以防不测时的最后一道棋。夜魅啊夜魅。宇文逸风微眯了眼睛,眸中多多少少滑过一抹可惜。本王曾对你说过,不要将自己看作是本王最重要的一颗棋子,除了你,本王并非再无棋子可用。可你,怎么就不听呢……

    “莫白,你可知为何本王要‘情人’将夜魅的孩子打掉?”

    “属下愚昧。”

    脚下迈开步子,踏出凉亭时,莫白已撑了伞跟上,宇文逸风径自的走着。

    “因为她不配有本王的孩子。”

    有些事若是不说出口,就永远不知道他的真相。

    萧蝶衣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已经无从得知,可不论是谁的……宇文逸风的唇角勾起残酷的笑意。不论是谁的骨血,他都不会允许这个孩子降临到世上。正如他那亲爱的三皇兄也一样不会允许,这个孩子的到来一般。

    ……

    “右相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

    “已经全按王爷的吩咐,安排妥当。无人察觉。”

    满意的点点头。宇文逸风躬身上了马车。然后在车帘放下之际,一句轻悠悠的话飘然而出。“等本王命令到了再行动。”

    “属下明白。”

    随着马车渐渐远离。宇文逸风靠在车厢中安稳地闭目养神。

    宇文欢,这次,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保的住这一切!

    橙金的晨光中,一道玄色人影灵动翩纤,配着衣襟袖口的暗金镶边进退翻飞,直若宴前优美剑舞,招式清雅干净,看不出半分索人性命的狠辣。

    玄剑划过美丽的痕迹,“铮”的一声还入剑鞘,邵卿城抬起双手,弯曲了下手指,看到站在门口同样一身玄衣的沐安,悄悄勾起了唇角。

    “这里的规矩,你可知道?”邵卿城一面浅笑着,一面像沐安走近,满意的看着她因玄衣的衬托而更加白皙的面庞。

    沐安想了想而后摇摇头。规矩?什么规矩?没听说过啊。

    猛地后退一步,沐安面带桃红地推开眼前这个明显带了调笑意味的男人。却发现邵卿城果如他所说的一般,并没有带昨日见到的那张银月面具。

    完美的晕了丝琥珀色的瞳仁,两道俊挺的眉。因为刚刚的练武而溢在额角的隐隐汗珠,和并未高束,只随意绑起的微湿的发,仿若还带了清晨的露气。

    过分柔和而精致的脸。眉目间又总透着那么些熟悉的感觉。

    熟悉?

    为什么又用到这个词?沐安不解。从见到邵卿城第一面起,这个词就已经太过频繁的被她放在了邵卿城的身上。

    凶恶也好,暖笑也罢。最后都凝成熟悉感,止于心下。

    “怎么?你当真了?还是……看我看的入迷了呢?”邵卿城低沉的笑意传入耳畔,竟是猛地凑过来,像是要附身亲吻她的脸颊一般地无止境贴近。

    沐安猛然回神,羞恼地再次后退一步。这个人怎么,这般地不正经!

    “啧啧,生气了呢。”邵卿城也不恼,竟是开怀的一笑。“可是生气的样子更好看。”

    沐安气结,倒也不同他纠缠,只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饿了。”

    “也好,总归不像是那些个会使性子的,闹绝食什么的。”邵卿城失笑道。“正巧我叫人做了些点心和粥,在厨房里温着,要吃么?”

    “有桂花枣糕和香菇鸡茸粥没?”沐安拉开和他的距离,站到自己认为相对安全的地方,歪着头想了想。

    邵卿城的嘴角抽了抽。“有,我这就叫人端去。”甜点配咸粥,这般任性的吃法果真一如既往,未曾纠正。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邵卿城轻轻笑了笑,笑容里多多少少含了些许的宠溺。

    不远处候着的奕童,听到邵卿城的话赶紧往厨房奔去。为防万一,哑仆一直在厨房看着十好几种食物,今日安小姐起得晚,哑仆可盯了一个多时辰,别是不耐烦了。

    早餐还准备了各色爽脆小菜,沐安每样都尝了些,还吃了两碗粥。

    “你家的厨子手艺不错。”

    邵卿城失笑,很自然的起身去绞了手巾递过去。“多谢夸奖啊。”

    沐安理所当然的接过那块温热的手巾擦了嘴,轻声问道。“不过,下次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环境呢?”沐安努努嘴,看看旁边侍候的十几个仆人,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有一两个就够了,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会不自在。”

    听得沐安的话――邵卿城突然觉得有种奇异的安心感在胸膛中扩散开来。

    见沐安不再动碗筷,便知她已经吃饱了。

    邵卿城一挥手,便有个青衫家丁样子的人走进屋里。快速麻利的收拾着桌上的碗筷。满桌的碗盘,只不到十秒的时间已经尽数收拾干净。

    这种身手……沐安不禁有些目瞪口呆,这种身手的人居然在这儿收盘子?!

    身手?脑海中突然蹦出那个将她劫持,多窗而出的刺客。忆起那人在挡了几招剑招时凌厉的样子,沐安勾起嘴角,水玫色的薄唇带着好看的弧度透出冰冷的残酷,“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人要挟持我,对不?”

    这话显然是对邵卿城说的。

    邵卿城也不隐瞒,大方的点头,开口道。“除了带你走的那个,其他的都是暗杀一界的高手。”

    “暗杀一界?”沐安喃喃重复着。

    “暗杀一界自存在以来,就在秘密招募江湖中形形色色的杀手。那晚去欢王府的有‘红蝎’和‘海毒’。‘红蝎’自十三岁起就再未失过手。而‘海毒’竹渊的用毒手段,可并不比你身边的那个‘鬼见愁’裴元差。”http://www.123xyq.com/read/0/6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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