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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15章 事情

    沐安没有说话,只是暗暗皱眉。虽然她开始就已经想到,事情应该远远不像她经历的这般简单,却始料未及的,他们也同样遇到了这么棘手的麻烦。

    所以,这么说……这些杀手并非完全冲自己来的?而是,宇文欢?!

    “只不过,可惜啊。”邵卿城端过哑仆斟满的茶水。“‘红蝎’固然是高手,可还是死在了宇文欢的剑下。‘海毒’竹渊固然用毒不差,但却抵挡不了两人的夹击,只能落荒而逃。”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吗?”沐安努嘴,托着下巴沉思着,蓦然一笑。“江湖还真是方便。”

    见她丝毫不在意的模样,邵卿城挑挑眉。“你就丝毫不担心他们的性命?”

    沐安倒是有些惊愕。“你不是说了他们没事吗?”而且,顿了顿,沐安又补充了一句。“我倒觉得,现在我应该担心自己才对。”

    “此话怎讲?”

    “你莫名其妙将我从那刺客的手中夺来,也并不说你有什么目的。而且你的消息如此灵通,甚至可以说是神通广大,难道我不该担心一下自己又落入虎口吗?”

    听得她如此尖锐的反问,邵卿城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忘记告诉你,你口中的那名刺客,是二王爷身边的‘贴身人’。

    当然,他还有个更加有趣的身份。他的名字,叫――笙歌。”

    “是吗。”沐安倒是没有表现的太过在意,却已经不动声色的将他话中所有的信息都在心中暗暗记下。

    原来是二王爷――

    如此一来,莫不是这场延续了千百年的皇位篡夺的游戏,已经开始了?那宇文欢――

    为什么……会想到他?

    沐安明显的一怔。刚刚已经在心底感触到危险的氛围,为什么在想到危险的时刻,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会是宇文欢的名字?

    “怎么?”邵卿城疑惑于她的怔愣。

    “没什么。”沐安端起茶杯,饮下一口杯中的水,掩饰刚刚从心底跃然于脸上的慌乱。

    百合味的香茶。沐安皱了皱眉,努力压下心头的不适,轻声问道。“能不能给我来杯普通点的茶?”

    邵卿城哑然失笑,遂捉狭道,“那,需不需要‘正常又普通一点’的衣服?”

    沐安看看身上分明应属贡品的“寒鸦”衣料,一本正经地回答,“不必了,反正你很有钱。”

    不曾有过的新鲜的相处,竟是让两人不约而同的轻松起来,胸口有什么如花朵一般悄然绽放,暂时忘记了茎上那些尖锐的刺,慢慢、慢慢地温暖起来。

    “当我是钱庄的话,”邵卿城笑吟吟地把一枚“絮语”令推过去,“这可就是最大面额的银票了。”

    沐安看着那一枚半个手掌大小的令牌,上刻篆体的“絮语”二字,反面是一株兰花图案,正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信物。

    “得‘絮语’令者,可以任意动用听岚的情报网。”看了看沐安满是疑惑的眼神,邵卿城浅笑着将“絮语”令推了过去。“而且,如果以后你需要,也可以用它来找到我。

    沐安浅哼一声。“以后?”

    以后还会找他?这么说的意思……沐安的眼睛转了一圈,最后落定在邵卿城的身上,略带了些惊讶的问道。“你要放我走?”

    邵卿城没有回答,只是笑而不语。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沐安只奈叹了一声。几天的相处模式,已经让她清楚的知道,除非是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愿意说,否则任你怎么猜测怎么询问,他也不会吐露半分的。

    ‘听岚’的令主吗?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奕童看着面前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说着的全然是不着边际的话,不禁在心中疑惑着。

    先生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太过亲近他。所以从他被先生捡到带在身边的那天起,就一直没有见过先生有什么贴身侍从,更别说想别的达官显贵一样,身边莺莺燕燕的环绕了。

    几乎所有的事情,先生都不假他人之手。除非有时候忙不过来,才吩咐奕童帮忙。也从来不见先生对什么人或事特别上心。

    所以,每当看到邵卿城对沐安的亲近,和对她的事情如此上心的时候,奕童总是会觉得非常疑惑。

    其实想来也是。邵卿城相貌儒雅,气质润和,一言一行皆是从容温文。平日常作一身书生打扮,言语之时更是和颜悦色地,越发如斯文知礼的谦谦君子,仿佛仔细听完你有何为难之处后,立即便会伸以援手。可实际上,正是因为这份温和,才更加的让邵卿城与人若即若离,甚至是疏远不亲。

    他是‘听岚’的令主。手下的亲信很多,却没有一人能够与他亲近。就连奕童也不免抱着严谨的态度同他接近,不会那么肆无忌惮。

    回想起几日前,先生时而皱眉,时而叹气,脸上的神情却似有着从心底透出满足的样子,奕童的疑虑更加的深。

    不知这沐安究竟是何人?值得先生如此亲力亲为。甚至连平日的膳食都是先生亲自吩咐人去准备,每一道菜的口味都拿捏的异常精细。

    “那――如果我现在想用这令牌,是不是也一样可以?”沐安的唇角上扬着,话音稳稳的传出。

    奕童猛地从沉思中回神,愣愣的盯着沐安的眼睛。那双入琉璃般闪亮又美丽的瞳仁中,闪烁着他非常熟悉的,与邵卿城相同疏离感。她明明在笑着,那笑意却始终不暖。

    此时竟才发觉,沐安身上的某些特质,原来同邵卿城是如此相像。奕童抿了抿唇,难怪先生会乐意接近安姐姐了……

    欢王府,蝶苑。

    萧蝶衣苍白着脸跪在地上,冷汗已经湿透了她衣裳的背。身形有些摇摇欲坠。

    宇文欢把玩着手中的玉瓷杯,懒懒的抬眼瞄了她一眼,视线再次落到杯身上。手指无声却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宇文欢的声音似是那么的漫不经心。“还不肯承认蛇是你派人放的?”

    “不是我,爷,真的不是我!”萧蝶衣的眼中很快就噙满了泪水,她跪爬着凑到宇文欢身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裳。“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滚烫的泪从眼眶里坠落。

    收了手中的玉瓷杯,宇文欢轻轻挑了挑眉。“不是你?”他轻声反问着,声音很轻,可其中质疑的语气却是异常的重。“那你告诉本王,不是你的话,会是谁呢?嗯?”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蝶衣咬着苍白的唇,低声的啜泣着。“爷,你要相信我!我绝对绝对不会拿我们孩儿的命去害人的!王爷……呜呜……”

    宇文欢的眼神暗了暗,面无表情。既不为之所动,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斜眼看了下影一。

    影一接到主子的指示后,很是恭敬的点头,然后朝外走去。

    不消一会,影一扛着一个人走近。‘噗通’一声,将那人丢在了地上。那人一身夜行黑衣,可如今已经破破烂烂的,所见之处皆是伤口。一道一道狰狞的伤口撕裂着呈现在眼前。

    本是掩去面容的面罩也早已经被人除了去。那张失去生气的脸真切的烙在了瞳仁里。那是――夜刃!

    看到这张脸的时候,萧蝶衣的心突然漏跳了半拍,随即血液逆流,身体僵直在那里,手脚已经冰凉到麻木的地步。

    宇文欢轻俯下身,伸出手,捏住萧蝶衣的下巴,回转她的头。轻声问道。“这个人,你可认得?”

    “不……不认得……”萧蝶衣目光呆滞的迫着自己回头。

    “是么。”没有细致地追究。宇文欢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只道一句。“影一,把他弄醒。”

    影一没有迟疑地应了声。“是。”

    将夜刃弄醒的手法很血腥。影一轻步走过去,拉起夜刃的一只手,用力地一折。骨头断裂的声音听的人浑身发麻。萧蝶衣眼中的泪水骤然落下,那声‘不要’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中,到底是没有吐出。

    在剧痛中清醒,夜刃失去生机的眼睛混沌不清的半睁开来,依旧疼得额头上冷汗直溢……

    他已经被人用异常霸道的手法废去了武功。现在的他等同于废人一个。

    影一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拎起,猛地摔在地上,正巧就甩在了萧蝶衣的身旁。

    “现在,你认得他了吗?”宇文欢连看都没有再看萧蝶衣一眼,只目光冰冷的看着手中的那只玉瓷杯。“若是还不认得,本王不介意再让你回想一下。”

    这是……无情的来自于地狱里的声音。

    萧蝶衣浑身打着颤,不由自主的牙齿上下碰撞着,发出‘咯咯’地声音。“我……”

    “我……”萧蝶衣僵直着身子,不敢回头。不敢去看地上那张沾满尘埃和血渍的脸。

    宇文欢轻哼一声。俯下身子,“你说什么?”

    萧蝶衣摇着头,喉咙间像是被人用手死死地掐住一般,硬是讲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摇着头,隐忍一样地哭泣着。

    “呵,”宇文欢突然冷笑出声。“是不认得呢,还是没有想起来?”

    索性不再追问,宇文欢只朝身后的椅背一靠,清清凉凉地道了句。“影一。”

    “是。”影一自是不必宇文欢多余吩咐,自行领会得他的意思。弯腰拎起地上蜷缩着已经不能动弹的夜刃,便朝着屋外走去。半拖在地上的身体蹭在坚硬湿冷的地面上,拖出一道血痕。

    萧蝶衣别过眼,不敢再看。宇文欢无声地一笑,微勾起的唇角转瞬又没了弧度。他只伸手,扶起萧蝶衣。“衣儿。起来。”

    “爷……”萧蝶衣听到他用这样的称呼来叫自己,周身一震,随即泪眼婆娑道。

    宇文欢没有停顿地,将萧蝶衣拉到自己的身侧,一只手似是有意无意的环在了她的腰间。也一同朝着门口走去。“既然衣儿你不认得他,那就罢了。”

    这句话说的极轻,极为自然。让萧蝶衣几乎错觉地认为,宇文欢已经相信她了。

    可宇文欢揽了她的腰,站定在门口。只平静的看着影一将夜刃再次甩在了地上。

    春日的阳光已经很暖。却没有风吹过。经过太阳一晒,气氛反而更加的低凝沉闷起来。

    “爷……”萧蝶衣似柔弱地偎在宇文欢的身侧。隐在身旁的左手,却悄悄捏紧了自己的裙角。目光闪躲着不敢去看完全曝露在阳光下的夜刃。不敢看他狼狈的奄奄一息的模样。

    “衣儿。”宇文欢若有若无的看了蝶衣一眼,“既然你不认得此人,那本王也就不必再心慈手软了。”仿若先前他已经是施了莫大的恩赐,没有下狠手一般。“春日里温度正好,巧极你又极爱摆弄这些花花草草。本王想借你这园中的方寸之地一用,可否?”

    听宇文欢说话时,一种极大的压迫感袭遍全身,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他俯视着萧蝶衣的眼神是冰冷的不带温度的。让萧蝶衣以为下一秒她的谎言就会被全部揭穿一样。所以听到宇文欢的话,她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的,反射似的点头。

    “真乖。”宇文欢满意的勾起唇角,说着平缓地安抚的话。

    然后,他抬起头。“影一,动手吧。”

    听了主子的吩咐,影一从衣袖中拿出一只白瓷玉瓶,轻轻旋开上面紧塞住的瓶塞。瓶口慢慢的倾斜而下。瓶中晶莹剔透的粘稠状的膏体慢慢的滴落,滴化在夜刃身上的那一道道血色的伤口上。在阳光下,泛出晶亮淡金色的光晕。

    “啊――”

    夜刃低哑沉闷的叫声很快隐在了口中,只呼了半声就硬生生的憋回了喉咙里。

    那些皮肉外翻的狰狞伤口,被着晶莹的膏体触及,几乎痛的他浑身抽搐。

    可夜刃却连挣脱开的能力都没有。因为,在捉住他的时候,他不但被废去了武功,而且还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

    空气中慢慢的飘出丝丝甜香的气息。

    像极了蜂蜜的味道。

    难道――萧蝶衣倏然睁大了眼睛,眼眶中水雾朦胧,还未坠落。

    宇文欢睨了她一眼,眉目间竟显出些许的愉悦之色。“这时候春意正浓,你又极爱摆弄这些花花草草。本王想了许久,只有你这院落里最合适。些许的蜂蜜再配上虫蚁的蚀骨之痛,本王倒是不信,他还会撑着不开口。”

    原来,原来是这样!

    萧蝶衣倒吸一口冷气。他在开始询问自己的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了!

    她极爱这些花草……只是说这园中不乏虫蚁之类。他的目的,就是要她亲眼看着夜刃承受这些蚀骨之痛!

    瓷瓶中的蜂蜜尽数淋抹在了夜刃的伤口上。蜂蜜触及伤口,引得伤口周围的皮肤紧缩。从而使得本就疼痛不已的地方更加难耐的痛楚着。

    夜刃的脸色和唇色尽数青白着。他梗起头,眸光精亮,深深的看了萧蝶衣一眼,口中一动――

    影一眼疾手快的重重地击向他的穴道。这一掌力道不浅,震得夜刃当即喷出一口血来,染脏了干净的院落。影一上前一步,迅速的伸出手。

    “啊――!!”在夜刃的一声惨叫中,影一竟是卸下了他的下巴,鲜血从夜刃的口中流出。

    耳边传出宇文欢冰冷无情的话。“不要想着自尽。除非本王同意,否则你会比现在更加痛苦。”

    萧蝶衣浑身颤抖着,双脚好像是被人钉在了地上,丝毫也不能移动。她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站着的这个男人,他……在生气。虽然平静无比,可暗藏的惊涛骇浪,并非一两条人命就可以平息的怒火,正在越烧越旺……

    可宇文欢什么都不问。他自是什么都知道的,即使不问,他也都清楚。

    那么,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仅仅是让自己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夜刃……萧蝶衣不敢想下去。怎么办,怎么办?要该怎么救他……哥……哥哥……

    说话间的功夫,已经有不少蚂蚁汇集在了院中,密密麻麻的一片一片,看的人惊出一身的寒栗。

    “本王特意吩咐雪凝在这蜂蜜中加了些特殊的香料。让着味道能传的更远,引得更多的虫蚁而来。”宇文欢的声音波澜不惊,仿若口中说着的是极为平淡无奇的小事,还掺杂了一抹不屑一顾于其中。“衣儿,你可有见过何谓无间炼狱?”

    萧蝶衣突然被叫到名字,又听到这样的问题,不禁有些心惊胆寒。僵白着脸,萧蝶衣摇了摇头。

    宇文欢却轻轻勾起了唇角。“既然不曾见过,那不如今日就待你见一次,又有何妨。”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夜刃撕心裂肺的呼吼声。

    成群结队的蚂蚁大片大片的朝着他的伤口处爬去,痛极的他,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被影一卸掉下巴的口中,血沫随着他的痛呼而流出。却没有人为之所动。

    “杀了我!啊――杀了我吧!”万蚁蚀骨的钻心之痛让夜刃几近崩溃,现在他只求一死。

    “既然你敢种下这因,就要担着这炼狱之果。”宇文欢的声音仿佛是从天上传下,充满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夜刃痛苦的呻(吟)着,嘶哑地喊叫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和蚂蚁啃咬的声音汇集在一起,让闻者皆毛骨悚然。“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宇文欢眸光一沉,闻之不动。

    身旁的萧蝶衣呼吸越来越急促。宇文欢暗自冷笑一声。下一瞬就身体紧绷,本环在萧蝶衣腰间的手猛然回旋,将她顺势一掌打了出去。

    而萧蝶衣右手中刚刚亮出的,还未近到宇文欢身前的手刺也瞬时从手中滑落,‘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出招的速度快到就连影一也没有看清,宇文欢是何时出手的。

    站在台阶上,宇文欢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蝶衣。“衣儿,你这是何意?”似笑非笑的目光,只将他的情绪显得更加阴沉。

    “咳咳……”萧蝶衣单手扶住腹部,宇文欢的那一掌只用了七分力道,就已经让她吃不消,只恐是震伤了内脏。萧蝶衣挣扎着站起时,脚下一软,险些又跌坐在地上。她忍着腹下的剧痛,向夜刃的方向跑去。影一在宇文欢的眼神暗示下也并不阻拦,任由她跑过去,努力的想要扶起狼狈不堪的夜刃。

    “啊――呜呜……哥哥,哥哥……”萧蝶衣失控地踩着地上四处乱爬的蚂蚁。挥着手,想要驱赶走爬在夜刃伤口处,肆意啃咬着的蚂蚁。“呜……哥,是魅儿不好!是魅儿的错――”

    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夜刃,干涩沙哑的嗓音,从他满是血渍和尘土染脏的紫青色的唇中,有气无力的吐出。“你……为什么要承认……”

    萧蝶衣撕心裂肺的哭泣着,也不管身旁的蚂蚁,紧紧地将夜刃揽在她的怀中。“是魅儿的错……是我连累了你!哥,魅儿对不起你……呜呜,都是我不好……”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夜刃的脸颊上,衣衫上。无力的摇摇头。夜刃竭力忍下喉头的痛苦。“不、没有……魅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妹妹……”

    宇文欢冷眼看着他们。终是举起了手,轻轻的拍手道。“真精彩。真是让人感动啊。”可这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被人感动了的样子。“好一个夜刃,好一个夜魅啊。”

    萧蝶衣本就抱了必死的心,可奈何听到话从宇文欢的口中说出时,也不禁是打了个寒蝉。

    她目光愤恨,眼睛血红,嘶声力竭道。“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可居然还把我带在身边!宇文欢,你这个卑鄙的――”

    还未等她说完,影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鞭子已经甩了过来,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霎时,一道血痕鲜明的映出。

    宇文欢缓步走来,以无比闲适地姿势在园中的石凳前坐下。左手随意搭在石桌上,面上还带着若清风一般的笑意。“正因为本王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将你带在身边。原是本王想着,既然皇弟把你千辛万苦的送来,倒不如将你做礼物收下。”

    萧蝶衣心中惊骇,半边脸颊当即红肿起来。却被宇文欢的气势吓到已经忘记反抗,忘记了哭。

    审视一般地看着萧蝶衣的脸颊,宇文欢‘啧啧’了两声。“幸而是有几分相似,若不然……皇弟恐是同本王一样,也不会想要去碰你吧?嗯?”

    这句话彻彻底底的刺到了萧蝶衣的痛处。

    一直以来,她不过是宇文逸风手中那颗不足轻重的棋子。她在众多属下里被宇文逸风亲自挑选出来。精心培养,专人教导……

    不论是衣食习性,还是言辞动作,都有一套严谨的要求,不得差池半分。

    她本名夜魅,却还是要改为蝶衣。蝶衣,蝶衣。

    每一次,宇文逸风都如迷恋一般唤着她的名字,似身处在梦中一样,呢喃地轻声叫她‘衣儿’。而这种时候,通常都是在他醉酒之后……http://www.123xyq.com/read/0/6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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