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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16章 唯独

    宇文逸风从来不会怜惜她,可唯独在唤她‘衣儿’时除外。

    直到……那夜之后,萧蝶衣偎在宇文逸风的怀中,本还一脸幸福地紧贴着他的胸膛,感谢上苍终是听到了自己的心愿,将这个男人赐给了她。即使不能完全拥有,可至少是在他的身边。

    那时,宇文逸风似乎是在梦靥中,迷迷糊糊的喊着‘衣儿’的名字。

    萧蝶衣清楚的记得,当时她轻声应着,“我在,王爷,衣儿在这儿。”下一瞬便被宇文逸风搂的更紧,还容不得开心,那个让自己瞬间跌入地狱的名字,自此就烙印在了心里。

    宇文逸风竟是惊吓般地低吼着。“安,不要过去,那里危险!”

    无尽的妒意从瞳仁的深处扩散开来。

    然后,在那个天时地利的时候,她‘巧妙’的见到了宇文欢。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

    也是自此以后,萧蝶衣清楚的明白了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不过是一颗不足轻重的棋子,一个永永远远的替代品。萧蝶衣凄凉的笑着。她本是已经认命了,妥协了。安分地做着自己的细作,只为了完成她深爱着的那个男人交代的任务。

    可沐安的出现,彻底扰乱了她的心。铺天盖地的妒意,让她再不能罢手!

    “我恨……我恨你们!”萧蝶衣凄厉的声音嘶哑的传出。“她有什么好?!究竟有什么好!居然让你们兄弟两个如此着迷!她不过是个连自己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的贱人罢了!她究竟有什么好?!”

    宇文欢怒极反笑,“那你就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了?”他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人一阵胆寒。

    萧蝶衣睁大了眼睛,无比憎恨地看着宇文欢。

    宇文欢也不等她的嘴里再蹦出什么恶毒的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又笑了。“皇弟手下当真无人了么?竟派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来,既当不好‘礼物’,又做不好奸细,莫非纯粹是打发废物来消耗本王府中的粮食?”

    无视了萧蝶衣气的青白的脸色,宇文欢继而说道。“本王从你这蝶苑留宿之后,第二日都会派人送来的香包,你竟是没看出什么端倪么?”略带嘲讽的骤然一笑,宇文欢满眼的轻蔑。“原是皇弟教导了你这么久,你竟是连麝香也认不得,嗯?”

    “你真道自己可以瞒天过海了?一个细作,本王如何能让你怀上本王的孩子?!你那腹中的孽种,只怕是皇弟也不会允许他活着!”

    “住口!住口!”

    萧蝶衣再也无可忍奈,许久以来的怒气瞬时爆发出来。

    无尽的恨意将萧蝶衣淹没。

    萧蝶衣无力的弓下腰,只更加环紧了怀中的夜刃,泪水潸然而下。萧蝶衣很想失声大哭一场,哭出她身为一个女人的脆弱和悲苦。可低头看到显然已经昏迷了的夜刃,萧蝶衣猛然抬头。

    “王爷,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要了我的命!我求求你,放过我哥哥……求你放过他……”

    是了,她是一个细作,一个棋子,一个工具。可即使是棋子也是有感情的……她曾深爱着她的主子,如今也割舍不下她唯一的亲人,不忍看他就这么无声息的在她的身旁死去。

    “做什么都可以?”宇文欢挑了挑眉,仔细揣摩着这句话。“那若本王叫你去杀了宇文逸风呢?”

    不出所料的,萧蝶衣的脸色苍白的更加难看。

    即使那个男人伤她至深……若她亲手杀掉……

    萧蝶衣浑身打着寒颤,宇文欢见她这幅模样竟是不由自主的笑出声。“做什么都可以么?也不过如此。”冷哼一声,宇文欢的眸中又夹杂了几分不耐。“不过,目前本王没心思要他的命。本王只问你一事,若你老老实实的讲出,你和你哥哥的性命,本王就替你们留着。”

    还不待萧蝶衣说话,宇文欢的声音已然传出。“安究竟在哪里?!”

    这种已然明显不耐又急切的口吻,只刹那间再次激起萧蝶衣的竭斯底里。“不要说她不是我抓的!就算是我抓的,也绝不会告诉你们!哈哈哈。”萧蝶衣仰天长笑,“圣金皇朝的一对骨肉兄弟,居然爱上了同一个女人!这可真是天下一等一的妙事!妙极,实在是妙极!你们便是护着她好了!总有一天你们谁也护不住的时候就是她沐安的死期!”

    嘶声力竭的大笑,笑到眼泪都从眼角中流出。萧蝶衣突然收了音,目光在那一瞬间变得阴暗怖恨。“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一定要拉着她沐安一起!坠到地狱,谁也不得轮回!沐安!你不得好――”

    那个‘死’字还未说出,只见一道极细的血线从她的喉间窜出,萧蝶衣怒睁着的眼睛闪了闪,而后身子朝着怀抱夜刃的那一侧无力的瘫倒下去,没了呼吸。

    “什么人?!”影一大吼一声。只一道白色的身影迅速掠过,速度快到仿若出现幻觉。影一说时便要去追,宇文欢却拦下了他。

    “不必追了。”宇文欢看了看刚刚还疯狂的女人现在已然死去的模样,眸中一片淡然。“去看看夜刃还有没有气。”

    影一不敢懈怠,立刻前去查看,片刻之后才恭敬禀报。“已经死了。”

    “拖下去埋了吧。”宇文欢转了身,不再看他们。伸手取下石桌上嵌入的那根尖细的竹签。上面还带了滞留的血迹。这是刚刚从后面穿透萧蝶衣的那根竹签。

    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宇文欢突然出声。“影一,探一下萧蝶衣的丹田。”

    刚死去不久的身体,温度还未散去,尸体还不至于僵硬。“主子,是空的。”

    空的……也就是说她早就被人散去了功力。宇文欢的眼眸眯了眯。“原来只不过是你的一颗弃子,却是借了本王的手来扔掉!”手下微微用力,竹签尽断。

    “把他们两个用草席裹好,送回逸王府去!”宇文欢的声音裹上了一层冰凌。“叫影零来!”

    “墨羽”低低地叫了一声,缩起翅膀老老实实地落到窗台上。

    “什么,还是没找到?”裴元怒目圆睁,一根手指不解气地戳着大鸟的肚子,“说!你是不是偷懒了,怎么可能找不到?”

    “啾啾――”‘墨羽’拍打着翅膀抗议,看到主人一瞪眼睛,又乖乖地收了回去,这次连脖子也缩了起来,活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家鸡。

    “嘁!”见‘墨羽’此般模样,裴元倒也不舍得继续骂它了,嘀咕道,“笨鸟!算了算了,去吃兔子罢。”

    ‘墨羽’立刻神气活现地扑向后院,气得裴元狠狠跺脚,“你属猪的么,成天就知道吃!”却也不能当真和一只鸟计较,难不成还一把暗器招呼上去,再说了,打伤了从小辛苦哺养大的‘墨羽’宝贝,受损失的还不是自己?

    “这下你总该信了吧,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位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剥着一枚桔子,口气凉凉地说话,“乖徒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师父!”裴元不满地抢过桔子,“不许你说安坏话。”

    男子正是裴元的师父“毒手阎罗”。本是在谷中隐居的,但自那日接到陆雪凝的飞鸽传书就当即出了谷。一面是寻找自己那‘不争气’的师弟!一面是来瞧瞧自己这个‘鬼迷心窍’的徒弟!

    其实这人性格古怪,看谁都有些不顺眼,唯独对裴元自小就宠爱有加。

    “好好好,师父不说。这女人倒是聪明得紧,一点苦肉计,不但解了‘牵情’,更教你和小凝儿俩小傻子累死累活,心甘情愿送上百毒不侵的好药。啧啧,师父老啦,手再毒也抵不过人心的毒啊。”

    那日沐安在府中遇刺,以“温柔”之毒杀了傲白。

    陆雪凝和裴元把同样中毒的沐安救回后,更不眠不休为她研制了解毒的药物。除了几种世间罕有的奇毒外,沐安已不惧太多毒物。

    “牵情”并不是甚么厉害的毒药,自然亦不再起作用,只是那香味却非立时消散,是以那时‘墨羽’还能找到她的踪迹。裴元便不曾想到此事,如今时日已久,香味散尽,‘墨羽’便无能为力了。

    “你还说!”裴元把剩下的半枚桔子塞到师父口里。

    “毒手阎罗”梗着脖子咽下去,见徒弟脸色不善,倒也消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热心地出主意,“要不,师父去把那女人寻着逮回来,下她十七八种毒,让她寸步也离不开你可好?”

    裴元转过脸去,兴致缺缺,“馊主意。”

    “哎――”“毒手阎罗”被顶得一噎,摇头叹道,“那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处?”

    裴元凝神想了一会,半晌方道,“说不来,总之我看她顺眼便是了。”

    “毒手阎罗”再叹,“那便寻回来之后,再抢了去,眼巴巴地在我这里学乌龟算什么意思?”

    扭捏了一阵子,裴元咬牙发怒,“还用你说?!我这不是打不过那个该死的宇文欢么!”

    “什么?”“毒手阎罗”跳将起来,“你居然连一个狗屁王爷都打不过?”捋了捋衣袖,“看来为师得把压箱底的活儿教给你了。”

    “师父你居然藏私!”裴元心高气傲,在江湖又顺风顺水惯了,上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一招‘拂云手’的差距输给了宇文欢,一口气如梗在喉,心心念念想要报仇雪恨,此刻心中大喜,口中却依然不肯承认。

    其实“毒手阎罗”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不仅毒术了得,一身暗器功夫亦是出神入化,裴元天赋亦佳,有师如此,本当是前途无量的,可惜他却自幼只对毒术有兴趣,练武时,总因兴趣缺缺而少了几分刻苦和认真。而宇文欢历经苦难,论心志毅力,不知要比裴元坚忍了多少倍,是故才取得今日成就。

    ……

    邵卿城看着沐安一本正经的举着‘絮语’令,不由得嘴角抽了抽。随即叹了口气道。“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挑了挑眉,沐安的目光里闪着调笑的光芒。那眸光分明就是在说,这是你自愿的。

    有些挫败的垂下头。倒是下一瞬想起了什么,邵卿城反是眯了眸子,漾出盈盈的笑意,轻声问道。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是为了你的夫君呢……还是为了你心里的什么人?”

    “咯噔”一下,心中一震。

    沐安怔愣地看了邵卿城片刻,眸光也随之沉寂下来。

    为了谁?沐安在心中轻轻的问着自己。

    不错,她刚刚是拿着‘絮语’令来要求,不许‘听岚’将掳走自己的人是笙歌这件事说出去。沐安承认,她是想要利用笙歌来达到一些目的。毕竟她看到了笙歌的脸,知道了一些他与常人‘不同’的事情。

    可不知道为何,却是下意识的不想让宇文欢知道。

    想到这里,沐安不禁有些茫然了。若是按着刚刚邵卿城的说辞,她不想让宇文欢知道的目的是什么呢?

    若是宇文欢知道掳走她的人是二王爷派来的,那么他势必不肯善罢甘休。到时,若是同二王爷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定会让宇文欢陷入‘腹背受敌’的危险境界里……

    等等。沐安的手轻轻抚住胸口。我……为什么……会认为宇文欢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呢?

    没有来由的一阵烦躁。沐安不愿再想。

    邵卿城的声音却又适时地在耳边响起。“听岚虽是无孔不入,却也窥探不到人的心。事情我会替你做,但是你的心思我却不能替你猜。你自行决定吧。”

    沐安皱了皱眉。总觉得邵卿城话中有话……却又不知从何询问。

    轻叹了口气,沐安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罢了罢了,还是先不去想了吧。心中这样宽慰着,也就下意识的避去了心里那丝琢磨不清的情愫。

    宇文欢……舌尖下反反复复的滚动着这个名字。沐安轻垂下眼眸。脑海中竟是不期然的跳出一句:

    不知道他好不好,应该是没有受伤吧?

    这日离定州最远的云州分部日夜兼程送了柄剑来。

    言虽非传世名剑,只是当地一位寂寂无名的铸剑师所制。但那人却是如今江湖名头最健的兵器大师铁鑫的师伯,终其一生只铸成这柄无名剑,难得的是剑身比一般长剑狭窄,恰合令主的要求。

    邵卿城浅哼一声,命人将剑呈上。

    剑不知是何材料所制,莹透璀灿的光华中隐隐有鲜红的血色流动,细看却又不见,倒有点像“脱胎”。

    邵卿城拿起随意使了个剑招,入手甚觉轻盈,当头往奕童头顶劈下,奕童抽出身旁桌上的玄剑相挡,二剑半空相交,发出清亮悠长龙吟,剑刃均毫发无伤。

    邵卿城甚为满意,抬头看了看沐安,转手将剑柄向她托起道,“来瞧瞧。”

    “这剑很好,”无论是硬度、韧性,还是份量、形状。虽然沐安不懂剑,但只凭肉眼还是能分辨的出它的好坏的。“叫什么名字?”

    “还未命名,”邵卿城挑了一个精致的玉带钩把剑鞘挂到沐安的腰上,满意的点点头。“你取一个罢。”

    “那索性便叫‘无名’好了。”沐安扯了扯唇角,笑容愉悦。看到邵卿城的动作,不禁有些疑惑。“这是做什么?”

    邵卿城将她手中的剑接过,滑入剑鞘。说着毫不相干的话。“这剑份量不重,所以不必担心太过累赘。”

    然后目光落在沐安的面上,倏的叹口气,半真半假的可惜道。“真是不想这样就将你归还回去啊……”

    “你……”沐安轻轻蹙了蹙眉,却自行止住了余下的话,转而道了一句。“我不会武功。”

    回身将奕童手中的玄剑重新系在自己的腰间,邵卿城‘嗯’了一句。“我知道。”

    “那为何……”

    “并非叫你杀人用的。”不待她说完,邵卿城就将话接了过来。“不过一个信物罢了,你只管带着它,日后便会用到。”

    虽然依旧疑惑不解,沐安倒也欣然接受。“谢谢。”

    邵卿城随即调笑道,“你就这么相信我?就不怕会是我设计的什么圈套么?”

    本以为沐安会再次皱起眉头,哪知她却是只耸肩一笑,犹如大地回暖一般春意盎然。“那又如何?你若想害我,为何还要费尽心思带我回来?这不值得。”

    邵卿城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沐安的脸,最终还是露出了微笑。

    与平日里的笑意不同。奕童眼尖的看到,此时此刻邵卿城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就连他瞳仁的深处都染上了温柔的色彩,暖意非常。

    “你真的和她非常相像。简直……一模一样。”

    这种语气――沐安的脑海中突然有什么感觉一闪而过,回神去想时,却怎样也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邵卿城没有做多余的解释,也没再说其他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只伸手轻轻将沐安耳边的碎发抿到耳后。沐安下意识的想躲,但抬眼撞进邵卿城的目光里时,惊觉地发现自己根本就挪不开脚步。

    为什么……他要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沐安忍不住在心中喃喃道。

    带着无比怀念和眷恋的……眸光。

    沉闷的气氛在御书房里慢慢扩散开来。

    左丞相娄相儒和五王爷宇文逸风相互对视一眼,只微垂着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桌案后身着明黄色锦缎细纹龙袍的人抬起眼来,将手中的那封密信搁置在一旁。目光从娄相儒和宇文逸风身上来来回回转了几遭之后,最终落在了宇文逸风的身上。

    “你们有何看法?”皇帝的声音与平日无常,听不出喜怒,倒是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倦意。

    宇文逸风只微垂着眼睑,并不说话。他本就不欲前来,只奈经不住左丞相娄相儒的一再劝说,便只好一同来了。宇文逸风稍稍抬眼,瞄了一眼桌上的那封密函。他清楚的知道那封密函中说的什么……

    “逸儿。”皇帝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看到宇文逸风因为他的唤声抬起眼睛,还有投来的目光。停顿了片刻后,皇帝开口询问。“你来说说。”

    宇文逸风上前一步,抬手抱拳,毕恭毕敬的躬身道。“全凭父皇定夺。”

    皇帝听到他这样说,双眉稍稍的蹙起,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会后,没有多说什么。

    而宇文逸风在说出这话时,心中也并非不是忐忑的。这信函是他亲手截下的,又是他亲手交给左丞相的。却在娄相儒拉了自己一起来这金銮殿的时候,退却了。

    宇文逸风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想要退缩。这明明就是他亲手布好的最重要的一环,只要此时此刻他说出‘绝不可轻饶’的话,就一定能够有份量影响父皇的判断。可……

    偏偏就在他将这密函交到左丞相手中的时候,他就后悔了。沐安那张含满笑意的脸,不适时的浮现在脑海里。

    ‘叛国通敌’是多大的罪名,自然不言而喻。即使如今的圣金皇朝和苍乾王朝相处融洽,平安交好。但是作为别国的细作,在宫中被发现,也无非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若说细作,不管是圣金还是苍乾,必然都有。若是被抓也无话可说,他们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存在的特殊人。宇文逸风的唇角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如果……事态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如果,安知道了真相,那么她会不会――

    “老臣以为,右丞相叛国通敌,在我圣金细作多年,此乃欺君不忠的大罪!右丞相其罪当诛!陛下,为了我圣金的万里河山,为了天下安宁太平,万不可心慈手软啊!否则日后,必成大患!请陛下明鉴!”

    左丞相义正严词的愤恨神情,看在宇文逸风的眼中,多多少少有些可笑。

    谁人不知左丞右相双方羽翼对抗多年。期间左丞相一直被右相的党羽压制,略输一筹。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抓住了沐启呈的把柄,怎能不再落井下石一番?

    “这个李志,现在在何处?”皇帝只是略一点头,并没有紧跟着娄相儒的话而下定结论。

    宇文逸风深吸一口气。“禀父皇,这个李志乃兵部尚书,官职不小。儿臣未曾动他,只是派了手下的影卫密切看着,若有异动立即来报。”

    话说出时,宇文逸风下意识的抬起眼睛,去看皇帝的脸色。

    点了点头,皇帝重新瞄了一眼桌上信函。“朕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容朕想一想。”

    “陛下,请以圣金的江山为重!右丞相虽然曾为陛下鞍前马后,鞠躬尽瘁。也曾为圣金立下不少的汗马功劳。可如今――陛下,老臣斗胆奏请陛下,宁肯错杀一万,绝不能隐成后患啊,陛下!”http://www.123xyq.com/read/0/6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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