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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17章 眉头

    宇文逸风听闻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

    皇帝重新抬头睨了娄相儒一眼,从鼻腔里“嗯”了一声。“朕明白爱卿的担忧。朕会好好考虑的,你们先退下吧。”

    娄相儒倒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深深的叩了一个头,便弓着身朝门口退下。

    “父皇,儿臣告退。”宇文逸风也向皇帝行礼后,缓步退了出去。

    “不过,在这件事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朕不希望在别处听到风声。”平静的目光深处饱含着冰冷而严肃的帝王威严。

    娄相儒当即打了个冷颤。“是。微臣遵旨。”

    “儿臣遵旨。”宇文逸风敛去眉梢间的一抹冷寒。

    没再说什么,皇帝自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了。

    出了殿门,宇文逸风也没有跟娄相儒交谈什么,径自朝前走着。倒是娄相儒紧走几步,跟上了他的步子。一面小心翼翼的看着宇文逸风的侧脸,一面欲言又止的长了张嘴。

    这时,宇文逸风反而慢下了步子,顿了顿之后,停了下来,侧转了身道。“左相大人还有何事?”

    “老臣是想问问王爷,小女近日可好?”娄相儒停了片刻看到宇文逸风脸上并没有不悦,便继而开口补充。“自映雪嫁去王府,便不曾回家探亲。她娘可是经常念起她,这孩子自小便被老臣宠坏了,有时难免任性,若是有冲撞王爷的地方……”

    “她很好。”宇文逸风硬着声音截住了娄相儒喉间的后半截话。“她是母妃亲自选上的人,本王自会好好待她。至于探亲――本王回去便会叫人准备。左相大人可还有事?”

    娄相儒听了宇文逸风的话,瞬间僵白了脸,又不好发作,只得讪讪道。“是是,多谢王爷。如此老臣就先行告退了。”

    冷眼看着娄相儒微弓着腰离去,宇文逸风皱了皱眉。

    一句‘她是母妃亲自选上的人’就成功的将自己和娄映雪拉开了距离。当初没有拒绝纳左相的女儿为王妃,不过就是为了能够同宇文欢抗衡。可这并不代表他宇文逸风愿意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想接着他五王爷的名号爬得更高么?宇文逸风冷哼一声。娄相儒,你的如意算盘为免打的太好些。

    回身再看了一眼刚刚踏出的御书房,宇文欢沉吟片刻,没有再迟疑地迈开了步子。

    有些事,也许父皇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罢。

    宇文逸风身着一套蓝色朝服,在夕阳下影子被拉的老长。朝服的角摆随着他的脚步飘荡而起。走在宽敞的石板路上,宇文逸风在注视前方的某一瞬,被下落的太阳余辉照的眯起了眼睛。

    在落日的光华中,刹那里,他仿若看到一个形孤影单的女子,如同身在竹桥流水之上,黄昏落樱之中一般,对他笑的云淡风轻。

    “沐……衣……”

    光线一点一点暗了下来。

    皇帝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坐在桌案前,无奈的叹了口气。

    “陛下,该用膳了。”贴身总管卢公公弓着身子在一旁轻声劝道,又不敢太过大声,只恐扰了皇帝的沉思。

    “嗯。”皇帝眯了眼睛,盯着看了一会大殿中刚刚燃起的烛灯,顿声道。“派人将三王爷宣进宫来。”

    有些事是不能隐瞒的。更何况――这件事非同小可。

    接到旨意,宇文欢片刻也不敢耽误地快马加鞭进了宫。看着自己这个三儿子风尘仆仆的模样,皇帝淡然的一笑,轻声招呼道。“欢儿,来,过来陪父皇用膳。”

    “是,父皇。”宇文欢虽是心下疑惑,父皇这种时候宣自己入宫,必定是有紧急的事情。可……狐疑的看了一眼满桌的菜肴,宇文欢还是在皇帝身旁坐了下来。

    “你们先下去,这儿不需要你们伺候。”皇帝见宇文欢已安稳的坐下,便吩咐一旁的卢公公。

    卢公公自然不敢违抗,领了满屋的侍从恭敬的跪安退去了。

    宇文欢越发疑惑的时候,皇帝终是开了口。“欢王妃找到了么?”

    “禀父皇,还不曾……儿臣已经派出更多人手去寻,只是如今依然没有下落。”宇文欢这样说着,心中也不觉越发沉闷起来。

    本就说来也怪,那日他连夜亲自带人不眠不休的将整个京城翻了一遍。最后在东南的一片密林里发现了一只白玉的耳坠。宇文欢自是认得这是沐安的贴身之物。可翻遍了整片林子也没有找到半个人影。

    只在那处寻到三两陌生人的足迹,可是脚印极浅,说明这些人武功颇深。还有一处寻到马车的辙痕,可夜雨连绵,竟是把大多的痕迹给冲刷去了。

    只能根据大致的走向来判断,大概是去了定州方向。

    宇文欢有些气闷。虽然明知那些人是冲他而来,绝非是想要沐安的性命。可一旦想到她一个女子,身体孱弱,又是在那样风雨的天气里被人掳走,宇文欢的心就如刀割一般。那天至此,他从未有一晚能够安睡入眠。

    看着他阴沉的面容,皇帝也多多少少猜到了几分。

    “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多派人手将欢王妃找到。把御林军也调去,挨家挨户的查问。欢王妃如今怀有龙嗣,如何经得起这般折腾。”

    “父皇,御林军要保护父皇安危,万万不可轻易调动。儿臣定当加紧寻找,请父皇不必担忧。”

    见他这般言说,皇帝也不再执着于此。执了汤匙品下两口‘白玉翡翠汤’后,轻皱了眉。“朕不是听说,江湖上有个名唤……对,名唤‘听岚’的消息阁。据传消息异常灵通,不论上天入地,皆有他的消息渠道,你可有前去打探?”

    宇文欢的眸子暗了暗。“儿臣是有派人去向‘听岚’买消息。只是――”

    “只是什么?”

    “他们不卖。”宇文欢说到最后竟是有些恨恨的咬牙,却也只能敛起情绪,不敢外露。

    “哦?”皇帝有些不可置信的将目光投向他。“为何不卖?江湖中人不是就为‘钱’吗?这送上门的银票,居然还有不收的道理?”

    “儿臣也并不清楚其中缘由。只是听岚的人说,江湖人士并不插手朝廷的事。所以,他们并不卖给儿臣这消息。”宇文欢敛去眉宇间的冷寒。其实,他说了谎话。

    那日,听岚的人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令主有令,凡有关‘沐安’的消息,拒绝外泄,违令者杀。所以他才被拒之听岚门外。

    只是宇文欢清楚的知道,天子脚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父皇在其中插手……宇文欢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如此便罢了,你便着了人手竭尽去寻吧。找到之后为她好好调养身子,然后再带来见朕。”

    “儿臣遵命。”

    紧接着便是长久的沉默。宇文欢不由得心中疑虑,难道今日叫他前来,只是为了这件事?从何时起,父皇如此关心起他,如此关心起安来了?

    并非是不相信‘父子情深’,只是不敢相信,也从未奢望过能够有所感触。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自他幼时便有着透彻的领悟。宇文欢手中的银箸半分也不曾动过。

    “来,尝尝这个水晶虾饺。御膳房的手艺你可是许久都未曾吃到了吧?尝尝如何,可是比你府中厨子的手艺差啊?”皇帝亲自夹了一只晶莹剔透的虾饺放在了宇文欢的盘中,神情自然的说着话。

    宇文欢一怔,愣了片刻后,拿起筷子默默地将虾饺送入口中。“宫中御厨的手艺自然是儿臣府上厨子不可比的。这虾饺真的是好吃。”

    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从未奢望过能有这样的场景。

    宇文欢从懂事的时候就很清楚他的地位。他虽然是皇帝的第三个皇子,却从未见过父皇对他露过半分的笑容,也从未得到过任何的夸赞,即使太傅说他是几个皇子中最为用功的。父皇也只是淡淡的瞥他一眼,却将五皇弟搂在怀中,轻声赞扬。

    一切的起因,也许只因为他的母妃――曾经只是玉妃的一个贴身侍女而已。

    皇帝有多宠玉妃,人尽皆知。但皇帝有多爱玉妃,估计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那日玉妃月事,无法侍奉,又不想扫了皇帝的兴,便差了贴身的侍女扮作她,侍君左右。

    夜后,真相大白,皇帝居然也没有怪罪。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受了一夜恩泽的侍女,居然有了身孕。

    然后便名正言顺地成了主子,做了妃子。可她本就身份卑微,即使飞上枝头却也没有成为凤凰,反而处境更加艰难起来。原是玉妃身边的人,即使是奴婢也不曾有人敢去欺辱。一旦被封为妃子后,却成了玉妃的眼中钉,也自然没了安宁日子。

    那时太后尚还健在,出人意料的,太后则是相当喜欢宇文欢的母妃,便时刻将她带在身边。所以宇文欢在出生后,即便是没有得到过皇帝的喜爱,却也深的皇祖母的重视。

    直到……那夜宫中闯入的黑衣男子,只一个顿身便掠去了。后来,母妃却被降罪‘窝藏’刺客,接着被打入冷宫。从此就在不曾出过冷宫,直到郁郁而终……

    宇文欢的眸子暗了暗,悄悄隐去了眼底最深的杀戮之气。

    多年前的往事因为一只虾饺,居然就全部浮现在眼前。

    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脸,皇帝也不点破,径自放下了筷子,伸出手拍了拍宇文欢的肩膀。

    “欢儿,你可曾怨过父皇?”

    宇文欢抬起头,定定的看着皇帝明显年迈的容颜,还有鬓角已经花白的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不怨?这是不可能的。曾经他还年幼时,多希望能够像五皇弟那般,得到一声父皇的赞扬,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笑意也好。可是,没有。

    那便是怨?细想了片刻后,宇文欢又在心中轻轻地将这个字拂去了。时隔太久,只怕此时再怨也已经怨不起来了。看看如今的父皇,花白的鬓角,满面的倦容。宇文欢垂下了眼睛,血浓于水,尽管是这个男人害了自己娘亲的一生,他却始终无法说怨他。

    所以,只能沉默,也只有沉默能够回答。

    皇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身为帝王,总是有太多的无奈。其实他早在以前就知道,自己这些儿子中,能够成大器的也就无非宇文欢和宇文逸风两人而已。

    他也并非是不悔的。当初母后的话犹在耳畔,他却年轻气盛将所有警言抛之脑后。是他的过分宠爱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可无奈,他惊觉时,玉妃的羽翼已满,后宫中皇后之位犹在空缺。他也只能置之不闻,却也半分没有提及将玉妃册封为后的事情。

    只是,唯一对不住的,便是欢的母妃。那个蒙冤入了冷宫的可怜女子。

    “父皇对不住你母妃。”皇帝轻轻的开口,伴着一声悠长的叹息。

    宇文欢的身子猛然一震。他从没有想过,会在时隔已久的今日,能够从皇帝的口中听到这几个字。“父……父皇……”

    皇帝自行取过置放在一旁的白瓷玉壶,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宇文欢。“来,欢儿。陪父皇喝一杯。”

    怔愣的看了一会就放在自己面前的杯子,宇文欢几乎觉得自己是置身在梦中一般。

    竭力控制着几乎瑟瑟发抖的手,努力平稳的接过酒杯。凑到唇边,一饮而今。青梅酒微酸的味道刺激着口中的每一颗味蕾。宇文欢只觉自己鼻腔一酸,眼眶微微发热。一瞬间竟是欲要滴出泪来。

    “父皇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皇帝放下手中的酒杯,将手搭在宇文欢的肩上。“欢儿,你一直都做的很好,父皇很高兴。”

    宇文欢紧紧地握着那只白瓷酒杯,一动也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唇角却是在面庞低垂下时,无止境的上扬起来。最后,宇文欢轻轻的闭上眼睛,隐去了眼眶中的氤氲。

    片刻之后重新抬起头来,面上又恢复如常,只是那双眼神却溢满了神采。“父皇,谢谢您。”

    皇帝看着宇文欢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父皇很高兴,你没有怨恨父皇。好了,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只是现下有件事,朕想来想去,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看着皇帝慢慢幽暗起的眼神。宇文欢正了正思绪,表情慢慢严肃起来。

    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夜深。

    深夜的房间没有点灯,宇文欢将自己置在一片黑暗之中。

    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蓦然出了声。“零。”

    “属下在。”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在黑暗中悄悄走出,恭敬的跪在宇文欢的身边。

    右手的食指指节抵在太阳穴处轻轻的揉捏,宇文欢一脸的倦意显露无疑。“影卫都派出去了?”

    心中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影零恭声回答。“是,影中暗眼一百三十五人,除了属下已经全部派出。”

    “暗眼派出去了,那暗士呢?”宇文欢沉吟一声,接着问道。

    “每名暗眼都带了二十名暗士。也尽数派出。”

    宇文欢轻轻的呼吸,良久没有说话。像是经过了许久的深思熟虑之后,才开口道。“把他们都撤回来。”

    “撤回来?!”影零惊觉地低垂下头,意识到自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影零深吸一口气,恢复如常的平静,心中却依旧止不住的疑惑,便小心翼翼地询问。“那王妃……不找了吗?”

    王妃对主子来说究竟有多重要,影零自那日王妃被带进府中时就看在眼中。或许,他是将这段情感看的最全面的人。宇文欢的隐忍和纠结,每每在遇到沐安的问题时,就越发的明显。

    就像……这次王妃被人掳走。除了将影零留在身边之外,宇文欢居然将手下所有的影卫和暗士都派了出去。

    深吸一口气,宇文欢轻声‘嗯’了一句。

    “全部撤回来。安那边另派侍卫去寻找。”

    “是。属下领命。”

    影零即使是再疑惑,不该他问的,他自然也不会去多问一句。可……稍稍抬眼眼睛,瞄了一眼宇文欢的侧脸。即使在黑暗之中,也依然能够接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他愁容满布的神情。那双波澜平静的眸中,眼神有明显的暗潮汹涌之感。

    隐下了心中巨大的疑问,影零当即起身,又在黑暗中无声息的隐去了。

    不知是过了多久,宇文欢将身体放松,完全依靠在了椅背上,口中轻咛一声,目光略有些涣散的看着房顶。

    “沐儿,即使你在,也会同意我这样做的,对吗?”

    喃喃地说着口中的话,宇文欢轻轻的闭上眼睛,呼吸清浅。竟是慢慢的睡着了。他太累了。

    ……

    “啪”!裴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力道之大,震得茶杯居然跃跃而起,和瓷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怒目而视,裴元切声道。“你为什么不再寻找安了?!”

    宇文欢无视他怒意十足的脸,双眉颦蹙,拿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轻抿一口,只淡声回了一句。“裴公子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裴元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王府周围突然多了这么多气息,即使他们隐藏的再好,凭我裴元的功力还是能感觉的到的!”

    一旁的陆雪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看宇文欢,暗自皱眉,并没有说什么。这些凭空多出来的气息,她也感觉到了。

    “是么。”宇文欢并没有在意他的大惊小怪只是清清凉凉地回了一句。“是本王将他们撤回来的。”

    裴元怒极反笑。“我本道你有多关心安,不过也只是做做样子!”压抑着怒气,裴元看着宇文欢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真想把身上淬了毒的暗器全都甩在他的脸上。“既然你根本就不在意她,又何苦缠着她不放!”

    宇文欢闻言也只是稍稍皱眉,并没有多说什么。

    看着宇文欢沉默的样子,见他闭口不语,更不解释,陆雪凝的心中不禁透出略许的涩意。“师兄……”

    “雪凝你也看到了。”裴元的目光阴冷一片。“只是因为这几日没有找到,他便迫不及待的将所有人都召回来,一个不留!像他这种人也配的起说他爱安?!”

    轻叹一口气,陆雪凝便心下了然了。

    她从未见过师兄因为何人何事如此失控过。陆雪凝知道,凡是裴元一心认定的,便会为此亲近,同样会越发地欢喜。陆雪凝深知裴元的心性,想师兄自小偏执极端,这些日子冷眼旁观,他竟是一天比一天地把人往心上放。

    然安又不知是何心思,虽貌是温柔多情,但只一句“相忘江湖”便可那般脱胎换骨,怕是个连心都出尘的。

    当时她离开之日,便想着这二人这般有心无意地相处久了,日后可别生出什么事来才好。可如今看来,师兄的心里怕是从此只烙下了安的影子,即使是想只怕也挥之不去了。

    “王爷可曾派了别人前去寻找安?”陆雪凝静下心思仔细问了一句。

    宇文欢倒是有些惊讶于陆雪凝能够猜透他的安排,却也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

    陆雪凝回头对裴元轻声安抚道。“你瞧,师兄。王爷召回了手下人,必定是有其他安排。可不论如何,也派了别人前去……”

    “哼。”裴元不耐的冷然一笑。“那些个狗屁侍卫能顶多大用处?!宇文欢,既然你不派人去寻,那我裴元便亲自去寻!但是我有言在先,若是安被我先一步找到,我绝不会再将她带回这个王府中!”

    “你敢?!裴公子,你最好考虑清楚,沐儿是我宇文欢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圣金王朝的欢王妃,不是你说带走便能带走的!”宇文欢隐忍着怒意。“本王不想与你为难,所以,也请裴公子不要来横加阻拦!”

    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裴元蓦然大笑出声,笑声歇止时。如刀般凌厉的眼神直视宇文欢。“你也知道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只道她是你手里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就算你是圣金的王爷,我裴元也丝毫不惧你!你便睁眼看着,看我敢不敢?!”

    裴元行走江湖之时,一向*狂妄。他自是从小便嚣张惯了,自由惯了。只奈遇到了沐安,才有所收敛,甚至是放弃了天地为家的打算,只一心一意跟在她的身边。却并非真真惧怕宇文欢这‘王爷’的名号。

    如今,他便是大声与他争执,却也压抑这怒火,未曾直接招呼一把暗器,也不过是看了沐安的面子罢了。

    看着两人争执的面红耳赤,最终裴元甩袖而去。陆雪凝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定定的看着宇文欢怒红的双眸,犹豫了半晌,才再次开口。

    “你所遇到的这件事,真的比安还要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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